第一百三十二章 被紮破的杜蕾斯
我忽悠瑤瑤讓她去看望一下蕭榆的想法,其實也隻是在我看到瑤瑤之後才想起來的。
我之所以這麽做,其實也沒有其它的什麽想法隻是單純的想要讓她去看看蕭榆,然後我再從她嘴裏了解一下蕭榆的情況。
說真的,我心裏對蕭榆忽然生病的事情真的感到很蹊蹺,怎麽會忽然就長瘤子了呢,平時看她好好的,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忽然就去醫院動了手術,自然會讓我感到很奇怪。
然而也不知道瑤瑤不是那麽好忽悠,還是她隻是隨口這麽一說,讓我感到有些尷尬。
其實我也想去看看蕭榆,不過她們可是再三告誡我,讓我吧要去,專心把韻泰管理好,不然的話我肯定是要去的。
我對瑤瑤說:“這事吧說來話長,你師傅她不讓我去,讓我專心在韻泰給她看門,所以呢,你要是什麽時候想去的話,順便也替我慰問慰問她。”
“這樣啊,那行吧,我找個時間過去一下,反正我師傅不在的話,我在韻泰也沒有什麽客戶。”
我趕緊說這樣最好,師傅做了手術臥病在床,當徒弟的肯定得去看望一下的。
同時我還告訴她,讓她想想蕭榆有什麽喜歡吃的或者她有什麽想要送的可以直接去買,回頭我給她報銷,就當是我的一片心意。
瑤瑤點點頭出門吃飯去了,豆豆則一臉詭笑神秘兮兮的來到我麵前說:“你小子不老實啊,才當上店長不到半天呢,就開始勾三搭四的。”
我知道她說的是我和豆豆聊天的事情,不過我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問她,“你說的是韻泰的老板娘?我可沒有勾搭她,是她自己送上門的。”
然後豆豆就怪叫著開始追殺我。
吃過飯,下午基本上沒有什麽事情,我也隻是正常的按摩,店裏的一切都在在正常運轉,一直到晚上下班,都沒有出什麽幺蛾子,我心裏自然樂意看到這樣的局麵。
下班以後,店裏的人陸陸續續的離開,豆豆又是最後一個走的,她這樣每天基本上都是來的最早,走的最晚的工作態度,讓我還是很欣賞的,也怪不得蕭榆和鄭玉潔會這麽放心的把韻泰前台這樣的工作交給她一個人來做,直到現在都沒有去再招前台。
她走的時候還問了我為什麽不走,我自然不能告訴她我晚上還有事情要做,想要趁著我店長的便利,在韻泰搞點幺蛾子出來。
等她離開,韻泰隻剩下我自己的時候,我走進了鄭玉潔的辦公室等待小蓮的電話,隨時準備開始今天晚上的行動,甚至我連晚飯都沒有顧得上去吃。
鄭玉潔的辦公室這個時候空空蕩蕩的,今天她離開以後,我也沒有再進來過,直到現在我進來以後,這才發現,在她的桌子上,居然放著一個提包。
是一個黑色的蛇皮包,這個包我比較熟悉,還是當初我們一起逛街的時候我幫著她挑的。
“女神走的時候居然沒有拿包?”我回想了一下,好像還真的是這樣,當時我還專門盯著鄭玉潔的背影看了很久,所以我心裏有印象,她走的時候確實沒有拿包。
“原來女神小姐姐還有這麽粗心大意的一天啊,這可不是她的風格,難道是因為當時我太急色?”
回想起今天早上在辦公室鄭玉潔給我交待事情時,我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思,對她動手動腳的情景,我心裏就有些好笑,她肯定是因為當時被我影響到了,所以才會把包落在這裏。
看著麵前這個熟悉的小包,我漸漸把手申了過去,也不知道女神小姐姐的包裏究竟有什麽東西。
真的好像看看,但是我又覺得好像我並不能這麽做,這樣做是不道德的。
可是這個可是我女神小姐姐的提包,對於女神小姐姐的一切,我都極其的有興趣。
我將提包放在麵前,手在桌子上隨便拿了一個回字別針無意識的掰來掰去,同時我心裏也在全心思考,究竟是看還是不看。
猶豫了好幾分鍾,最後我心裏的那一隻小惡魔還是挺身而出,命令我將提包打開,說不定會有驚喜出現呢。
於是我伸出罪惡的小手,緩緩將這個黑漆漆的蛇皮小包打開,莫名的,我心裏居然開始激動起來。
我承認我的心裏素質並不是很好,我也承認我並不是什麽聖人君子,我心裏也住著小惡魔,有著所有人都有的七情六欲。
更可況,麵前的包還是我女神小姐姐留下的,我自然更加渴望去打開她,了解其中的秘密,而我也僅僅隻是打開看看而已,我又不偷又不拿的,這一點我還是能保證我自己可以做到。
偷窺秘密是不道德,但是要是偷東西,那可就不是道德問題了,而是違法行為,這種事我還是能夠拿捏清楚的,
皮包被打開了,裏麵的東西如我所料,一些五顏六色的卡片,還有一遝大致有三千左右的現金,一些票據,並沒有手機。
她的包裏還有一些小袋子,基本上都是空的,我隨手翻了一下,忽然在一個小袋子裏我摸到了一個比較硬的塑料袋子。
“這是什麽東西?”我心裏好奇,於是我手指一捏就將它拿了出來。
當它的廬山真麵目出現在我麵前以後,我的腦子忽然“轟”的一下炸響,心髒也在急速的跳動,我感覺我的世界觀好像都在一點點的崩塌。
我的小姐姐,我的女神,一直被我高高奉在心裏最重要位置的女人,在她的包裏我居然發現一個我很熟悉的小塑料袋子。
甚至我都不用看袋子上那幾個字和表示,隻一眼我就能看出來這是一個什麽東西。
對,就是避孕套,杜蕾斯,一個有過經驗的人都會很熟悉的牌子,隻要用過的人,隨便看一眼都能認出來。
我曾經在心裏考究過杜蕾斯的包裝是因為它的市場足夠大才這麽容易被人辨認,還是因為它強大的辨識度,從而對它占領市場起到了重要作用。
然而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有這樣的一天,因為一個杜蕾斯的避孕套,讓我差點心髒病複發。
鄭玉潔是什麽人,是我的女神,是我心中那個冰清玉潔,高貴優雅,芳華聖潔的女人,但是就是這樣的女人,我居然在她的包裏發現了一個避孕套。
這他麽的換做是誰擱在我現在的位置上估計都接受不了這樣一個現實。
別說一個女人,就是一個男人在隨身的包裏裝一個避孕套要是要被人發現了,估計都免不了被人說閑話,更何況是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我每天不知道想多少遍的女神小姐姐。
我急促的呼吸,心緒也隨著我的呼吸開始一點點變得混亂起來,這一個發現讓我太震撼,我根本就措手不及。
她為什麽會這樣,為什麽會在她自己的包裏裝一個避孕套,她用避孕套做什麽?她準備和誰用?
眼前我曾經看過不知道多少次的小小包裝袋越來越刺眼,甚至我感覺我捏著它的手指都有些顫抖了起來。
我感覺我這會都快要得心髒病了,手指在這個時候也有些不聽使喚,居然連一個小小的套子都沒有拿穩掉在了桌子上。
過了不知道多久,當心裏的這一股衝動最終過去之後,鄭玉潔的形象在我心裏也開始有了崩塌的跡象,這個時候的我感覺我自己好像一個傻子一樣被人玩弄。
雖然鄭玉潔的一切形象都是我自己主動安插給自己的,但是我心裏依舊很不是滋味。
我有些氣急敗壞,一把抓起包裝完好的套子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
‘啪’的一聲悶響過後,我感覺我的手指好像有些疼,繼而我發現我的手指真的很疼,好像被什麽東西紮進了手指。
鑽心的疼痛傳來,我也顧不上生氣了,趕緊抬起手看了一下手指,結果我一抬手卻發現我明明張開的手指下,那個刺眼的避孕套卻隨著我的手指一起離開了桌子。
“糟糕!”
我現在很衝動,我也很生氣,但是我還沒有喪失理智,我很清楚我剛剛做了什麽。
翻過手掌,我看到一個被掰開的回字別針正穿透了不孕套的包裝袋刺入了我的手指。
“壞了壞了,紮破了。”
我一把將回字別針狠狠的從手指上拽下來,此時我一個手的手指肚子開始冒血,另外一個手捏著回字別針,上麵還掛著一個真輕輕搖晃的避孕套。
我也顧不上擦受傷的手,攥著拳頭狠狠的在自己大腿上錘了幾下,用來發泄我此時心中的不快。
本來就因為這個小小袋子的出現而讓我心情幾乎崩潰,現在居然還紮到了手,受了傷,而且還是一箭雙雕,連避孕套也紮破了。
更讓我惱火的是,凶手居然是一個剛剛被我擺弄了不知道多少個姿勢的小小的別針。
我這完全就是自作自受,越想我心裏越怒,我就越發的恨不得扇自己幾個耳光。
當我還沒有發泄完胸中的不快時,我忽然想到,這個破了的套子怎麽辦。
扔掉?然後等會出門時候再買一個新的換回來?
也隻能這麽做了,不然的話,先不說鄭玉潔會不會發現,如果她發現不了,甚至很有可能會懷孕。
‘懷孕’
我腦子裏忽然閃過這兩個字,這兩個字就像是一道光在我腦子裏閃過,我好像想到了什麽,但是我卻怎麽也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