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禽獸不如
說實話,鄭玉潔說的事情,我之前真的沒有考慮過,前幾天蕭榆跟我提過,我想都沒想的就拒絕了,楊喜若也想過要學我紮火柴的手法,我同樣拒絕。
但是今天經過鄭玉潔這麽一說,我心裏卻開始動搖,不是因為她是我心中的女神我才動搖,也不是因為她說的什麽錢,什麽股份,而是因為她提到的我的未來。
我現在還是個大學生,因為家裏的情況出來做兼職無可厚非,正好我有這一門手藝,掙點錢補貼家用,這都很正常。
但是,當我畢業以後呢,我還會一直在韻泰幹下去嗎,還會整天在黑漆漆的按摩房裏為各種各樣的女人紮火柴?
上一次周方瓊的出現,就已經讓我開始思考這個問題,而今鄭玉潔更是直接明了的提出,更讓我不能不重視。
以我大學所學的金融專業,如果以後就業的話,我身上的按摩手藝肯定沒有絲毫的作用,但是如果將火龍血的配方和紮火柴的手藝留在韻泰,我確實能得到不少的好處。
甚至這一筆好處很有可能讓我省去數年的奮鬥,直接開始創業也不一定。
“怎麽樣,動心了?”鄭玉潔的眼神在這一刻再次銳利起來,她看著我,像是能把我的心看穿。
我還沒有回答,她又搶著說:“你先別急著回答,你和楊喜若和陳軍不同,你還年輕,按摩師可能隻是你生命中一段有趣的過往,你麵前還有一片廣闊的天空等著你去闖,但是按摩師卻是他們兩個的生計,他們的路隻有按摩這一條。”
我的手依舊在鄭玉潔的腰傷輕輕按壓,周玉潔不時吃痛皺眉,不過並沒有影響她說話:
“今天的事情你就當是你的小姐姐和你談心,別太往心裏去,還是那句話,隻要你還在韻泰,我和蕭榆絕對不會打你的主意。”
我抬頭,看著鄭玉潔鄭重的神色,點頭說:“好的謝謝鄭總幫我分析這些,你說的事我會考慮的。”
鄭玉潔輕鬆調皮的一笑,對我說:“不用急著回答,慢慢想,畢竟你還年輕,還有,別叫什麽鄭總了,沒人的時候就叫小姐姐吧,聽著心裏怪舒服的。”
“小姐姐?”我試著喊了一句。
“嗯!”她矜持的答應了一聲。
哈哈哈!然後我們兩個就一起笑了出來。
剛才隻是那麽隨便一說,沒想到女神還就給記在心裏了,還別說,喊女神小姐姐的感覺真的還挺不錯的。
談論了這麽長時間,鄭玉潔小姐姐腰上的藥力早已經開始發揮作用,以至於在火龍血的作用下,她的腰上甚至都已經開始出現細密的汗珠。
看到這些我知道,她的腰傷果然還是受過濕氣的影響。
於是我不再囉嗦,捏著兩根火柴就紮在了鄭玉潔的腰上,這一次,她的喊叫聲依舊如之前一般,如泣如訴,不過隨著每一次紮火柴的動作,她的腰都會跟著一陣顫抖。
三次紮完,又換了一根火柴,又紮了兩次,鄭玉潔差不多已經攤在床上連喊叫的聲音都輕了很多。
“還忍得住嗎?最後一次了!”我問鄭玉潔。
“紮吧,還行!”鄭玉潔虛弱的說。
我看了看她的狀態,似乎還能承受,於是我直接扒開她的底褲,然後用手指稍稍測量一下,直接刺在了她的股骨上。
“嗚嗚嗚……”
這一次鄭玉潔的喊聲更加急促,似乎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我全心全意,拋開身邊的一切連刺七次,一次比一次用力,就是兩手便那柔軟的臀肉也沒有讓我分心。
紮完之後,我同樣喘著氣,手一鬆,她的鬆緊底褲歸為,這時的我才反應過來,剛才我好像錯過了一場美好的春光。
我暗道一聲可惜,擦擦額頭的虛汗,忽然發現鄭玉潔的狀態似乎不對,於是我轉頭一看,發現此時的鄭玉潔居然閉著眼沒有一絲反應,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昏過去了?”
我撓撓頭,太意外了,沒想到鄭玉潔還是沒有能扛得住最後一下的劇痛。
鄭玉潔很幹脆的昏過去,但是我就有些尷尬了,麵前是玉體橫陳沒有任何知覺的女神,她雙眸緊閉,呼吸平穩,全身上下柔弱無骨,特別是一直如玉的手臂,耷拉在床邊,還輕微的晃動著。
再看她身上,隻有一個底褲和一個裹胸,柔膩光滑的後背以及渾圓修長,沒有絲毫瑕疵的一雙玉腿就在我麵前,我看了兩眼心裏就突突的跳。
趁著女神睡著了,我是不是能做點什麽?
我腦子忽然就冒出了這個想法,經過一番思考,我終於將手伸向了鄭玉潔的白皙如碧玉一般的後背,然後,我為她做起了肘壓緩解按摩。
於此同時,我的另外一隻手也在她格外清晰的脊椎線上由下至上挨著一節節的脊椎進行揉壓。
很快她就醒了過來,先是驚恐的往四周看了一下,當她看到我的時候,這才放鬆了下來,隨即又緊張的摸了一下身上的底褲和裹胸。
她歉意的對我笑了一下:“我昏迷了多久?”
我說大概三四分鍾吧,她“哦”了一下,便不再說話。
停了大概十幾秒,她忽然轉過頭來問我:
“你就沒有趁著姐姐昏迷的時候做點什麽?”
“沒,沒有,我可是有原則的!”我急忙擺手撇清。
“真的?”她把頭一歪問我。
“真的,保證規規矩矩!”
鄭玉潔臉上忽然露出俏皮的壞笑,吐出了四個字:“禽獸不如!”
不是我給你吹,聽了這話,我當時就怒了,我一片真心,居然換來這麽個評價,罵我禽獸不如,我果斷就開始了報複。
“禽獸不如是吧,禽獸不如是吧,我看你還敢不敢禽獸不如,下次紮的神魂小心我更用力,再把你紮昏迷過去,到時候我就不會禽獸不如了。”
“咯咯咯,別撓癢癢,你如,你如還不行嗎,你比禽獸強太多了!”
沒錯,我就是再撓她癢癢,因為通過之前的按摩,我發現鄭玉潔身上的敏感點很多,隻要稍微碰兩下,她就渾身顫抖,在我的撓癢癢攻勢下,她果斷選擇了敗退。
經過今天的按摩,我和鄭玉潔之間的關係好像近了那麽一點。
回到家,阿秀依舊是在玩手機,不過她看到我回來以後,並沒有問我為什麽回來的這麽晚,隻是把手機一關,然後有些……嗯,心虛的看了我一眼,這才起身去給我端飯。
我當時也沒有多想,還以為那個眼神是在責怪我回來得晚呢。
我坐在沙發上隨手把自己的手機充上電,然後拿起阿秀的手機想玩一會,結果發現,居然換了開機密碼,我竟然打不開。
“怎麽換密碼了?”我隨手放到桌子上,然後起身去洗手幫著盛飯。
“今天公司有人翻我手機,我就給換了。”阿秀氣呼呼的說,然後把手機打開,按了兩下遞給我。
我肚子早餓了,聞著桌子上的菜香,也顧不上玩手機了,而是專心的吃飯。
“你說咱要不要換個好一點的房子住啊!”吃飯的時候阿秀問我。
“換啊,不是早就說好了嗎,等咱有了錢,先換房子住,這裏太亂了。”
以前我就和阿秀幻想過很多次,等有了錢,一定換一個好一點的房子,至少也要帶空調,帶熱水,向陽通風的才行。
“那我這幾天有時間就去找房子。”阿秀高興的說。
“好的,我也幫著一起找找。”
吃完飯,我帶著阿秀一起逛街,因為手裏暫時有點錢,我挑著自己喜歡的衣服,為阿秀買了好幾件,雖然都不是什麽很值錢的牌子,但也讓阿秀高興得不得了。
甚至在我打出血花了三千塊錢為阿秀買了一個吊墜之後,阿秀竟然當場就哭了起來。
她說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收到這麽貴重的禮物。
而我則摟著她告訴她,這也是我長這麽大,第一次送人這麽貴重的東西。
不過,最後阿秀還是倔強的逼著我將這個三千塊錢的吊墜換成了一條三百多塊錢的銀鏈子,這讓賣首飾的服務員狠狠的給了我們幾個白眼。
回到家裏,阿秀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我以為她還在為今天的事情激動呢,讓我好一開導,最後阿秀隻是鑽在我懷裏漸漸的睡了過去。
接下來的時間我在韻泰的工作漸漸進入了正軌,蕭榆和鄭玉潔說到做到,每當有客戶來,前台都會按要求向他們推薦我,特別是對那些工作壓力比較大的白領們,這些人群是很容易患上頸椎病的。
而有了韻泰的支持,我每天基本上都能接待兩三位客人,多的時候,甚至一天還接待過五人,這讓我心裏漸漸對大城市人的開放程度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當然這些客戶當中,也不乏一些饑渴難耐的主,按摩了沒幾下就抓著我讓我陪她們玩抓把柄和堵漏洞的遊戲。
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不管是年紀大的阿姨,還是漂亮的小少婦,或者純潔的大妹子,我都統統拒絕了,人貴在堅持,堅持原則。
“小劉,你紮火柴的按摩方式真是太神奇了,我感覺我的病情已經恢複大半了,如果你要是真的能把我治好的話,我就包養你!”
當我再次為周方瓊紮完火柴,為她做肘壓的時候,她兩眼冒光,似笑非笑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