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灌藥
莊慎一看趙淩南心事重重的模樣,便知道藥方麵有了麻煩,可一聽苗榮這麽一說,他鬆了一口氣,說道:“我當是什麽,這就是和灌腸一樣一樣的唄,放心我是專業的!”
“我不要你灌。”趙淩南還沒開口,趙卿影就把他要講的話講出來了。
接著她又補說了一句:“我要小姐姐。”
“咳!”趙淩南幹咳了一聲,“莊慎的技術我是信得過的。”換成了別人,要是把她弄傷了可怎麽辦?
少女低著頭不說話了,多少男女有別,雖然莊慎疑似喜歡男人,但是她還是不能把他當成姐妹啊。
男人歎了口氣:“那就讓莊慎的那個女助理來吧。”說著又看向莊慎:“你在邊上指導。”
……
莊慎醫療大樓。
這是莊慎的私人工作場所,樓不高隻有四層,但是設備齊全,配套設施完善,畢竟這邊常年隻有這麽幾個病人而已。
趙卿影換上手術服,忐忑不安地坐到手術台上。
少女的腿被女助理固定好,此時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在生孩子一樣。
韓大炮是莊慎最得力的女助手護士,身材高大健碩,肌肉發達,如果遇到病人失控的時候,韓大炮就能立刻將病人控製住!
“不要緊張。”女護士身材太過魁梧,站在趙卿影邊上遮住了全部的光線。
少女看著她,吞了吞口水道:“等下是你幫我手術嗎?”
“嗯。”韓大炮戴上手套再次囑咐道,“千萬不要緊張,不然插不進去。”
“我……我盡量……”這事兒她也控製不住啊……
……
手術開始。
由於這需要每天灌藥,至少需要半個月,所以莊慎與趙淩南商量先不用麻醉試一試。
趙淩南站在手術室內來回的踱著步,這副模樣就像一個等待新生兒出生的父親一樣。
約莫半個小時之後,手術門被打開了。
莊慎滿頭大汗地走出來。
“怎麽樣?”一邊明羌急忙問道,“是不是很成功。”
莊慎擦著汗,擺了擺手道:“什麽很成功,壓根就進不去!”
“你怎麽這麽沒用……”明羌說道。
“這是我的錯嗎?!咱們的大炮都抖了!”
“這到底是什麽情況?”趙淩南問道。
“哎……咱們這位大小姐體質特殊,估計無麻醉灌藥可能行不通。”
男人聽後沉默。
“主子,要不就麻醉吧?”明羌試探著問道。
“麻醉可以是可以,但是這樣的話連續半個月都要麻醉了。連續半個月啊!神仙也吃不消啊!”莊慎說道。
“不能麻醉。”為了趙卿影的安全,他不同意麻醉。
“那……”
趙淩南此時似乎下了一個非常大的決心,說道:“我進去試一試。”
明羌:“主子?”莊慎都不行,主子真的可以?
……
一小時後。
趙卿影被推出手術室。
病床上的少女已經精疲力盡,這樣羞恥的感受還要再循環半個月!
不知道是哪個變態給她下了這種變態的蠱!等哪天被她逮住,非喂那人吃一百斤蠱蟲不可!
“卿影,感覺怎麽樣?”趙淩南將湯藥端到少女麵前,“先喝了它。”
一股苦草的味道撲鼻而來,少女捏著鼻子皺著眉頭一口就將它悶了下去。
趙淩南將她的嘴擦幹淨,道:“一小時後莊慎會過來給你抽血,先睡一會兒。”
少女淡淡地應了一聲,偷偷瞥了一眼趙淩南。
“哥……你的衣服……去換一身吧……”上邊都是她的痕跡,被她蹂躪得皺皺巴巴的。
“沒事。”男人道,“等會兒一起回家後再換。”
……
夜裏。
莊慎準時傳來了一份血液檢驗報告。
莊慎:“效果特別好!已經殺死了60%的蟲卵了!”
這個消息讓趙淩南著實鬆了一口氣,他閉上眼靠在椅背上養神,結果腦海裏一直在縈繞著白天趙卿影如貓爪撓心一般的呻吟聲。
她難受地一下一下在他懷裏扭動,哭叫,乞求他讓她出來……
“……”男人睜開眼,起身走出書房,下樓倒水。
“當啷~”
冰塊掉進空杯中。
趙淩南關上冰箱門,突然看見趙鐵柱和趙鐵牛兩個正在冰箱門後頭看著他。
四隻猶如探照燈一樣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他。
男人視而不見地倒了一杯涼水進杯子裏,然後一口將它喝了精光。
此時腹內的燥熱才有所減緩。
“嚶~”
“喵嗚~”
兩隻眼巴巴抬頭地看著他。
“……”男人放下杯子走出廚房,結果那兩隻又跟出了廚房,隨著趙淩南上了二樓。
男人並不知道它們想要幹什麽,正當他要走向書房門的時候,鐵柱和鐵牛紛紛抱住他的雙腿攔住了他的去路。
“你們想幹什麽?”
“嚶!”
“喵嗚!”
男人歎了口氣,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行了,你們要幹什麽?”
白狐和大貓一隻咬著他的褲腿,一隻在前頭帶路,硬生生地將他帶到了趙卿影的房門前。
“卿影已經睡了,不要打擾她。”說罷他轉身就要走。
“哢哢、哢哢……”白狐突然開始刨門,一邊刨,一邊還“嚶嚶嚶”地叫,發出的動靜還真不小,很容易就會吵醒裏麵的人。
趙淩南一把將鐵柱抱了起來:“不要吵……”
“嚶……”
“哢嚓。”
房門開了,少女睡眼惺忪地站在門內:“哥……”
“卿、卿影……我隻是……”他隻是在教訓大外甥。
“進來吧。”
少女敞開著門,迷迷瞪瞪地走回床鋪,一下栽進被子裏,又開始呼呼大睡。
男人抱著白狐,呆呆地站在外麵。
“喵嗚~”趙鐵牛飛速地竄上床,在少女的枕邊蜷起身子睡了起來。
此時懷中的白狐也掙脫了男人的束縛,鑽進了女孩的被窩中。
卿影的身體還沒好,這兩隻在這裏太容易打擾她休息了!
男人快步走近房內,一把抓住被窩裏麵的白狐,想要把它抓出來,奈何動作太過激烈,還是吵醒了少女。
“嗯?”少女眯著眼,還一會兒才看清麵前的男人,“哥……你是不是作噩夢了?”
“我……”
他壓根沒睡覺,怎麽會作噩夢?!
“嘿嘿嘿,別怕,夢裏麵都是假的。”
說著她掀開被子邀請道:“一起睡覺覺吧……”
此時她並不知道這個姿勢是在對一個男人做出邀請。
“我回去了。”男人鬆開白狐,落荒而逃。
奇怪,她的哥哥今天晚上怎麽這麽奇怪?難道是她沒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