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這是怎麽回事?!”月塵被重凰突如其來的症狀嚇得腦子裏陣陣發黑,慌亂間拽住了沈闕的手腕,“你……你把相公怎麽了?!” “鬆手。”沈闕不悅,一掌將他甩開,“不男不女的,離本座遠些。” 雲清淺在一旁噗嗤一笑。 她知曉沈闕一向不給人麵子,沒想到他毒舌起來……竟然如此,可愛。 月塵聽到那一句“不男不女”,心口一窒,隻覺得麵上好似被打了一個耳光,不出來的難受。 他想要反駁,卻突然意識到沈闕的身份高貴,絕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月塵一向擅長忍氣吞聲,權衡了一番過後便忍下了這口氣。 “相公……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他抓著重凰的手,一麵為他擦拭額角的冷汗一麵噓寒問暖,那個緊張至極的模樣! 沈闕看在眼裏,淡淡地睨著他,道:“他沒死,你無需在此號喪。” 短短一句話,又將月塵噎得不出話來! 月塵氣得七竅生煙,憤憤地咬了咬牙,卻礙於沈闕的身份,不敢多什麽,隻能死命忍著,心裏憋著一口濁氣。 這時,沈闕將手中的銀針抵上重凰的心口,道:“交出噬憶蠱的母蠱!否則本座讓你生不如死!” 一直在一旁看戲的雲清淺這才明白了沈闕的用意。 原來,他兜兜轉轉繞了個大圈子,也不過是想要借著給重凰看病這個理由得到噬憶蠱的母蠱,以此來救治君絕塵! 沈闕的所作所為,都是在為她考慮…… 一時之間,雲清淺的心下百味雜陳。 重凰被沈闕封住了穴道,渾身好似針紮一般,又像是在過刀子,疼得不能自已! 偏偏,又動彈不得。 月塵抱著他急得淚如雨下,卻六神無主,孤立無援。 “交出噬憶蠱的母蠱!”沈闕再次強調了一番,手中的銀針更進一寸。 “我……我交……”劇痛之下,重凰擰著眉頭,將床單扯得四分五裂! 他總算從牙縫間擠出了一句完整的話。 “識時務者為俊傑!”沈闕依舊以銀針抵著他,絲毫不敢鬆懈,又對雲清淺吩咐道,“淺淺,你先收好母蠱。” 雲清淺應了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羊脂玉瓶。 便見著重凰取出了一個透明的瓶子,瓶子內裝著一隻乳白色的蟲子,米粒大,身子圓乎乎的,看著竟然有幾分可愛。 雲清淺將母蠱驗過,確定是真貨之後,才收入了羊脂玉瓶中。 母蠱到手,君絕塵身上的噬憶蠱總算能夠取出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人能夠威脅到他和容陌。 最終,沈闕為重凰解了毒,雲清淺為君絕塵解了蠱,算是皆大歡喜。 帝玄逸見著自己的兒子好了起來,似乎心情大好,當夜便下令在怡景宮擺宴,令所有人都留了下來。 好死不死的是,夜宴的位置安排得微妙,君絕塵被迫和重凰坐到了一處。 素心公主也拉著玄千寂姍姍來遲,見到了雲清淺和君絕塵,自然欣喜萬分,便又是一陣寒暄。 她不懂得君絕塵和重凰之間的彎彎繞,便將君絕塵拉到重凰身邊,往他懷裏一推,嬉笑道:“絕塵哥哥,你怎麽不和重凰哥哥親熱?!”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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