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能好,遇到對的那個人。”景甜站直身子,整理了一下衣物,主動伸出自己的手。
周紫薇臉上的笑意盈盈,酒窩都出來了,她同樣伸出手,握住了景甜的手。
“謝謝你的祝福,我想會幸福的,隻是.……”周紫薇的話音轉了一個彎,眼神來回在景甜的身上掃視著:“隻是你的處境比我要難得多,希望你能盡快的脫離穆家這座苦海。還有千萬要記得一定要小心穆家的人,這一次過後我可能要永遠的離開C市了。”
周紫薇猶猶豫豫,終於還是決定給景甜提醒一下子。
因為今天的事情注定了會傳到某些人的耳朵裏麵的,她們也必將被人給惦記上的。
周紫薇是孤家寡人一位,不管隱姓埋名換座城市,或者是到國外去選擇性很多的,被人發現的可能性是小的。
但景甜就不一樣了,她離不開C市、離不開穆家,起碼短時間是這樣的。
不管是在背後尋找到周紫薇的那個人亦或者是今天的孫子新與許雨絕對會惦記上穆景甜的,然後實施報複。
今天所有針對景甜的計劃算是功虧一簣的,那些人吃了虧會長記性。
但並不代表的是害怕,甚至是下一次的時候,他們的算計來的更加的猛烈和難以逃脫的。
聽到周紫薇的提醒,景甜的心裏也是沉Z了下來的,果然穆家還是把她當成眼中釘肉中刺的存在。
這恨之入骨的程度好似死的父母是他們的而不是景甜的。
深入一想,景甜也明白。
雖然這些年穆家並未處理她,但對於她的態度表明的厭惡不要太嚴重的。
曾經陷害的人的女兒活了下來,,每天還與自己同吃同住的,肯定會寢食難安的。
“你……你突然知道我這麽多的事情,背後肯定是有什麽人,是穆家的吧?能不能告訴我那個人是誰?”
景甜詢問。
周紫薇的眼神亮了一下,她猜想景甜肯定會猜到她背後是穆家人在作祟的。
“抱歉,我並不能告訴你那個人是誰,唯一可以說的便是她是穆家人。我……現在隻想脫離一切,雖然穆家在全國的勢力當中的影響力不大,但任誰都能看明白是穆家的穆淩峰沒有那樣的擴展的野心。如果他發力的話全國定然會被他占據一個很大的名額的。對於穆家的事情我也不太了解的,但穆家這個名字我害怕。所以抱歉景甜,原諒我的自私,我不能告訴你。”
周紫薇做了解釋,她的想法其實很簡單,那就是既然能好好的從這裏走出去,那就重新的活出另外的一種樣子的。
她想好好的看看這美麗的世界,並不想再接觸到這爾虞我詐的日子了。
景甜表示了諒解,她的想法也如同周紫薇一般的,自己的一切都了解了後她也想的是隱姓埋名過上安穩的日子。
但她的安慰日子到現在還沒看見個頭呢。
“留下我的電話吧,若是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地方,一定會義不容辭的。”
景甜主動的示好,周紫薇這一次算是救了她的命,她希望有一天能報答一下。
不過……她被拒絕了。
“景甜,我想你知道的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若是能見麵那就是緣分,見不到那就是緣分還未到,電話還是不留了,我現在更加的相信緣分。”
周紫薇微笑著說,此刻的她在氣質上麵有了一個徹底的變更了。
相處起來讓人十分的舒服,並且言語之間也謙虛禮貌著。
“那……有緣再見!”
終於兩人還是做出了告別的。
“有緣再見!”
周紫薇說完最後的四個字,微笑著朝景甜擺擺手之後便轉身離開了。
似乎一切都要結束了,可……真的是那麽容易結束掉的嗎?
隱藏在背後的徐長空一直觀察著周紫薇與景甜兩個人,在周紫薇離開之後他也是意味深沉的看了景甜一眼後,跟在周紫薇的身後離開了。
周紫薇走的並不快,她下了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取自己的車。
可是她的心總是不安的,她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回頭去看,可是總也什麽都看不到。
感覺像是撞到了鬼一樣的,這種感覺異常的難受,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好好的趕緊的離開。
周紫薇加快自己的步伐,隨後她聽到了一抹輕微的鞋跟碰撞到地麵的聲音,周紫薇一下子就跑了起來的。
而她身後一直跟著的徐長空明白自己被發現了,直接的從遮擋物裏麵衝出來,以百米衝刺的速度飛快的便追到了周紫薇。
他的長臂一伸展便將周紫薇整個人給禁錮到了自己的懷抱裏麵。
周紫薇嚇得不敢看,但懷抱住自己的那具滾燙的身體並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她才微微的睜開眼去看。
那熟悉的麵孔,熟悉的笑容,熟悉的味道,讓周紫薇的眼淚瞬間決堤了。
果然。
她是忘不掉徐長空的,隻要他出現在她的麵前,那麽俘虜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心甘情願的。
徐長空看著落淚的周紫薇,心中是一疼。
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付出他是看到的,他像是一個皇帝一般肆無忌憚的占有著她,欺負著她何嚐不是一種變態程度上的依賴呢?
周紫薇離不開徐長空,徐長空難道就能離開的周紫薇了。
在他偷聽到周紫薇與景甜的計劃之後,看到了周紫薇眼中的悔過與決絕,他的心髒劇烈的疼痛,好像是有什麽東西丟失了一般的。
他一直在跟蹤、監視著她們兩人,在最後他還是做出了決定,跟住周紫薇。
這個女人想離開,想重新開始,那還要問一下他會不會同意呢?
周紫薇,你永遠都從我的手掌心裏逃脫不了的。
徐長空的眼神是如此的赤、裸,但他也是一言不發的。
那嬌嫩的臉頰與烈焰一般的紅唇在他的瞳孔當中逐漸的放大的。
徐長空吻了上去,肆意的侵蝕著周紫薇的一切的。
流淚的周紫薇隻能如同一隻木偶般被徐長空掌控著、占據著、擺布著,任他掠奪著的自己口中的芬芳。
直到他感受到了自己呼吸的不順暢的,他才略微的停下來了自己的動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