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幻覺
“這個先不管,別的還有沒有可疑的地方,與景甜這次掉水裏有關的。”穆淩峰問道。
韓俊豐輕搖頭,一臉苦相,“這個還真沒有發現,葉辰帶去的那個女人已經可以排除了,現在嫌疑最大的也就是溫靖柔,穆淩詩和閔芷珍了。”
“恩。”穆淩峰細想著,葉辰帶去的那個女人,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們這些人,那個女人恐怕不敢去推景甜和沐易夢,能將兩人一起推下去的恐怕是因為和兩人都有仇,葉辰的女人,一來和景甜一個穆家二小姐肯定是無仇無怨,與剛剛見麵的易夢更加應該是無仇了。
葉辰見穆淩峰蹙眉沉思,忍不住勸說道:“你也別發愁了,出了這樣的事情誰也不願意,對溫靖柔閔芷珍還有穆淩詩幾個人的監視,依舊會派人看著,但倒不用在她們幾個人身上大費功夫,太浪費時間,目前還是以找到人為主。”
“恩。”穆淩峰原本也是有這樣的打算,等找到人了再說,這個背後的人,遲早也是要將她找出來的。
韓俊豐也是一臉的苦相,“說話這人到底去哪裏了,如果她們沒有什麽事情,應該會同通我們的呀,現在現在竟然一點動靜都沒有,真是讓人著急。”
“你還是別著急了,趕緊將你手上的事情處理了吧,孩子……可不是鬧著玩的。”穆淩峰說完便端起一杯酒飲了下去。
如今他對景甜的思念是一天比一天深,也不知道那個女人還好不好,會不會想他。
若是那天景甜沒有將束露的藥換了,那麽……今天喜當爹的人應該是他了吧。
轉眼又是大半個月過去了,離景甜與沐易夢掉下水已經過去一個月多了,穆淩峰還是沒有找到景甜,隻能幹著急,但他也沒有想過要放棄。
穆淩峰辦公室,白天偉已經著急的頭上長出來絲絲白發,穆淩峰和白天偉比起來也好不到哪裏去。
“怎麽樣帥帥那邊還是沒有消息?”穆淩峰端了一杯酒放到了白天偉麵前,兩人的帥容之下皆是愁。
白天偉輕搖頭,“帥帥本就對我和他媽咪的事情不滿,我帶沐沐出去又將她弄丟,帥帥現在對我是更加的不信任了,所以……他現在更本就不見我。”
穆淩峰一愁莫展,真心不知道該怎麽樣才好,所有的辦法都試過了,可惜……一點點辦法也沒有。
“如果帥帥那邊沒有辦法隻能……動用所有能用的力量再找了,就算是垂死掙~紮也要試一試。”
白天偉點頭,“我再試一試帥帥那邊,但願那孩子能給點有用的消息。”
兩人在這裏著急,小島上的景甜也是著急的不行,在沐易夢的床頭幹著急,已經一個多月了易夢還沒有醒,說不著急都是假的。
“景甜姐你就別著急了,易夢姐真說不上什麽時候才能醒,等易夢姐醒了,沒準送東西的飛機到了,你們就可以走了。”小夢在一邊,邊給易夢揉著腿邊說道。
景甜勉強扯動了嘴皮,她已經是著急的不行了,“但願易夢可以早點醒。”
小夢看著景甜這樣心中也有一絲難受,更是盼著沐易夢可以早點醒,她可是當景甜是姐姐的,“景甜姐坐下來等會吧,你給易夢姐說會話,也許她聽到有關她擔心的事情就醒了呢。”
“對呀。”景甜突然想到了沐易夢的孩子,可惜了就是不知道孩子叫什麽。
她坐到沐易夢的床邊,輕輕拉起沐易夢的手說:“易夢快醒吧,不能再睡了,孩子在家裏還等著你回去呢。”
也不知是景甜的錯覺還是什麽,當景甜說完這句話後,她便感受到了沐易夢的手的指微微動了,隻是一下便又恢複了原樣,好像又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景甜高興的有些不會說話了都,“小夢,你快看看是不是夢了,我剛才說話的時候,她的手指動了,她的手指動了,是不是,是不是?”
她期盼的眼神看著小夢,小夢蹙眉,“景甜姐我沒有看到手指動呀。”
小夢是一個極單純的孩子,從來都不會說謊,景甜聽到這樣的話,也確信了剛才那一下是自己的幻覺。
但不死的她一次又一次重複著剛才的話。
“易夢快醒吧,不能再睡了,孩子在家裏還等著你回去呢。”
可惜無論她說多少遍,沐易夢的手指一點點動靜都沒有,依舊睡的十分熟,呼吸均勻。
最終景甜在一聲聲男女的吵架聲中放下了沐易夢的手。
門外傳來羅曼的聲音十分清楚,“那個小賤~人是不是在裏麵?我要找她單挑,我就不相信她能將我羅曼樣樣都比下去,龍哥你讓開,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最配你的那個人。”
“羅曼別鬧了,回去,裏麵還有病人需要靜養。”龍哥已是叱喝聲,明顯不悅。
“我不信,她不是已經好了一個多月了嗎,哪裏還來的病人?再說了,有病人怎麽了?有病人就不能見人了嗎,正好我是個醫生可以給她看看病。”羅曼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硬是要往裏衝。
這一個多月她可是受夠了,龍哥對她可是冷淡了不少,平靜都不怎麽去找她了,這口氣叫她怎麽能咽的下去。
小夢呆呆的看著門口,小臉上已經帶著一絲憤怒,竟然敢這樣罵她景甜姐,想也沒想的便往門口衝去。
景甜見狀也忙跟了上去,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小夢拉開門便還擊,“羅曼你嘴巴放幹淨點,景甜姐姐怎麽可能是小賤~人,景甜姐姐又沒有惹你,你為什麽要這樣罵她?”
景甜忙拉住小夢,衝她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小夢生著氣站在景甜身邊,不說話,景甜姐的話她還是很聽的。
龍哥見狀往邊上站了站,看著景甜和小夢,沒有說話,反正是衝是羅曼說:“羅曼回去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羅曼算是一個標準的女漢子形象的女孩,此刻眼淚就在眼眶裏,將滴未滴,看著十分可憐,但她還是依舊那樣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