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她是於歡的仆人
時言看著季寒深離去的方向,心口疼的就像是有無數支利箭穿心而過。
她捂著胸口,剛剛站起身來,身後就響起了於歡的聲音。
“時言,我知道昨天晚上寒深在你的房間裏麵睡的。我也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但是我警告你,不要妄想些什麽,寒深永遠都不會愛你。”
於歡趾高氣昂的開口,眼裏麵到處都是勝利的宣言。
時言終於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火。
她已經退讓到如此地步了,她已經這麽慘了,她現在什麽都不爭了。
為什麽於歡還是這麽針對她,說話還是這麽的尖酸刻薄。
為什麽對她還是這麽咄咄相逼。
“是嗎?於歡,你這麽趾高氣昂的來我這裏是幹什麽?來炫耀來了嗎?該炫耀的那個人是我吧。”
“你看看我身上這些個很近,你應該能夠想象的到,昨天晚上我和寒深究竟有多麽激烈。”
“哦,對了,今天早上還是醒來的時候,還和我大戰了一場呢,我現在真的覺得很累,沒有這個功夫在你這裏和你吵架,你最好給我滾蛋。”
時言的確是一身疲憊,裝都不需要裝,她說完之後,邁動腳下的步子走到床上就躺到床上,準備開始休息。
於歡看到時言身上那麽激烈的痕跡,心底深處早就已經憤怒的抓了狂。
“哼,痕跡?時言,即便有這些痕跡又如何?這就能夠證明,寒深愛你了嗎?你說的不錯,昨天晚上還是的確是在你這裏的,但是你知道寒深為什麽在你這裏嗎?”
“因為是我讓他過來的,我這幾天生理周期來了身體不方便,所以才讓他來了你的房間。相信昨天晚上他來你房間的時候,很不開心,還喝了很多的酒吧。”
“嗬,你還真的以為,寒深來你房間是因為想要和你在一起,是嗎?如果你真的是這麽想的,那未免也太可笑了。”
“我想若不是寒深喝醉了的話,恐怕你連做他的發泄工具都不夠資格。哈哈哈哈!”
於歡說完大笑著就離開了。
她已經待不下去了,在時言的房間裏麵一秒鍾都待不下去。
好像時言的房間裏麵,到處都是歡愛的痕跡,甚至連整個空氣裏麵都充滿了那些讓她抓狂的味道。
而時言聽到於歡那一句,生理周期來了不方便,所以他才讓季寒深到她的房間裏麵來,她心如刀割。
“就算是發泄工具又如何?至少他昨天晚上是在我的房間裏麵,而不是在你那裏。”
但即便如此,時言也強忍著心頭的疼痛反駁。
“時言,寒深昨天晚上之所以來你的房間,是我給你的施舍,但既然你不領我的情,今天晚上我也沒有必要讓他過來了。”
於歡恨的咬牙切齒的,她在心裏發誓,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要留住季寒深。
於歡說完之後,沒有再給時言任何反駁的餘地,直接就離開了。
時言想著於歡的話,心還是忍不住一抽一抽的疼痛著。
但因為昨天晚上實在是太累了,她沒過多長時間就睡著了。
這一睡睡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下午3:00,她才醒了過來。
一醒過來,肚子就咕嚕咕嚕的開始叫著。
時言起身洗漱完畢,下了樓,自己弄了點兒吃的。
她剛吃完東西,就聽到了季寒深車子回來的聲音。
她匆匆收拾完了之後,直接就上了樓。
她不想再麵對季寒深和於歡,如果可以,她寧願這輩子都不再看到他們兩個人。
隻是,她匆匆上了樓,回到了房間之後,耳邊又忽然響起了,今天早上於歡說的那些。
是啊,如果不是因為於歡讓季寒深來她的房間,他又怎麽可能會過來呢?
想想他們結婚五年的時間,他也隻不過和她在一起了一次而已。
今天晚上,季寒深應該不會過來了。
想到這裏,時言的心底忽然有那麽一些失落。
意識到自己心底的失落,時言又苦笑了笑。
什麽時候才能改變對季寒深下意識的去在乎的這些習慣呢?
不過是愛了五年的時間,就那麽難以自拔,就那麽深陷,出不來嗎?
果然,晚上的時候,季寒深沒有再過來。
不知道為什麽,時言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她滿腦子都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一切。
還有今天晚上季寒深留在於歡房裏麵的情景。
季寒深現在一定在於歡的房間裏麵。
他愛了於歡那麽多年,終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了,一定很開心,很幸福吧。
就像是當初,她終於和他在一起的那個時候一樣。
她以為自己會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以為自己努力了那麽久,終於等來了季寒深的愛,可不曾想……
時言越想越覺得難受,心口處就像壓了一塊大石頭一樣,怎麽都喘不過氣來。
最後,她強迫自己去睡,強迫著自己閉上眼睛。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睡了過去。
按理來說,這一晚沒有了季寒深發了瘋的折磨,時言會睡得格外安穩些。
可時言睡得並不安穩,還做了噩夢。
夢裏麵,於歡和季寒深兩個人一起聯手,想要殺了她。
她拚命的逃啊,逃啊去,怎麽都逃不掉。
醒來的時候,渾身上下早就已經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起身衝了個涼,才換上衣服,去了樓下吃早餐。
她本來以為這個點兒了,季寒深早就已經去了公司,於歡也一定吃過早餐了。
可她忘記了,今天是周六,季寒深不用去公司。
她下樓的時候,季寒深和於歡兩個人正在餐桌上用早餐。
“時言,我胃裏麵不是很舒服,忽然間想喝些酸梅湯,我記得你之前給季奶奶做過酸梅湯,很好喝,你能給我做些嗎?”
於歡則是看到時言下來,立刻就開口。
說出來的話,很是客氣,但那個眼神就好像是於歡是這個家的女主人,她不過是一個傭人而已。
“不好意思,我身體也不舒服,給你做不了酸梅湯。”
時言剛想發作,想到季寒深也在,就立刻改了口,很是客氣的開口說著。
她不想再結外生枝,說完轉身就準備上樓,剛走了一步,身後就傳來了季寒深冷漠的聲音。
“站住!時言,你有什麽資格對歡歡說不,你還真把自己當成這個家的女主人了是嗎?”
“從今天開始,你就搬到傭人房裏麵去,以後,歡歡無論說什麽,你都要服從。”
“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