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被挑釁
挽著李平安的手,謝行之,走到眾人麵前!
“見過謝大人!”
“見過謝大人!”
此時眾人才反應過來,眼前這個男人可不是平常的那群人,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讀書人的典範,謝行之,謝大人!
“都起來吧,今天詩詞大會大家不用拘泥,有多少才華盡管使出,我隻是作為裁判入席,請大家務必正常發揮!”
“是,大人!”
對於謝行之的崇拜大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與謝行之一同作為裁判的是兩個老頭子,這兩個老頭子都是才高八鬥的人物,做了一輩子的事,搞了一輩子的文化,到了年近半百,才能有機會作為裁判,但今天和謝行之坐在一起,他們也是心甘情願。
“本來以為謝行之還會晚一些到沒想到謝行之今日竟然來得這麽早!”
謝先生嗬嗬一笑。
“讓兩位老前輩久等了,今日我帶了朋友來,你們不會介意吧?”
李平安翻了一個白眼,他們兩個人還敢怎麽介意?兩個老頭子來了,他一個年輕氣盛的人帶一個女人入場,他們也隻是嘴上不說,其實心裏肯定是唾棄的吧。
李平安也不管了,既然謝先生讓他來當花瓶,那他就來當花瓶吧。
“見過兩位老先生!”
李平安甜甜的一笑,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兩位老人家看見這個姑娘翻了個白眼。
沒想到像謝行之這樣的青年才俊,喜歡的也是這樣的貨色。
“唉,好好,快點坐下吧!”
聽著兩位老先生敷衍的話,李平安乖巧地坐在謝行之的身邊。
說是詩詞大會,其實就是一個民間的大比賽而已。
比賽一共分為三輪。
第一輪自然是筆的詩詞歌賦,第二輪比吟詩作對,而第三輪就熱鬧了,就像是打擂台一樣,中間有一個人,誰若把他挑戰下去就可以。繼續站在台上,直到最後一個人。
最後勝利的人自然獎勵豐厚。
“原來還有這麽熱鬧的比賽呀!”
李平安一邊磕瓜子,一邊興致勃勃地看著中間那些摩拳擦掌的文人。
其實,這種擂台賽是最難打的了,尤其是文人,更是難上加難。
“你就在這裏看熱鬧就行了,千萬不要到處亂走!”
謝行之主要害怕李平安被別人盯上。
李平安點點頭,他正求之不得呢。
攻略謝行之!
沒多大會兒的功夫,那位老頭說完致辭信之後詩詞大會就開始了。
第一輪比賽,詩詞歌賦。
這些人當中,大家的實力參差不齊,有的人做的詩驚為天人,有的人做的詩還不如大白話好聽。
李平安一邊磕瓜子,一邊津津有味地看。
就是這樣子的,跪坐在這邊坐累了就往謝行之身邊靠靠。
靠在謝行之的身上,謝行之一邊給她剝花生,一邊指著中間那個男人說。
“用詞太過華麗,一點內容都沒有,隻能算是下品!”
李平安摸了摸鼻子,他倒是覺得這個詩歌怪好聽的,唱成歌一定更好聽。
搖搖頭,價值觀不同,審美不同啊。
謝行之把播完了的花生米放在李平安的身邊。
“吃慢一點,小心卡著喉嚨!”
李平安一口一個往嘴裏塞,他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花生米又不是魚骨頭,怎麽可能卡著喉嚨?真是缺乏生活常識。
而在外人看來就是,文人才子謝行之,竟然為了討好一個女人,為了一個女人剝花生。
真是讓大家不齒。
當然在不齒的同時,還有一些酸意,看著那姑娘眉眼如畫,膚如凝雪,嘴若桃紅,長這副模樣,恐怕是天上下凡的仙女吧!
有一些文人長篇大論,自認為自己的詩詞歌賦做得無與倫比,實則像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
剛開始李平安還興致勃勃,為了刷謝行之的好感度,甚至當著眾人的麵喂謝行之吃東西。
這可把在場很多人看得害臊起來。
李平安自己都覺得惡心,可誰承想,原本還有些接受不了的,謝行之,竟然一臉陶醉。
除了讓人圍觀這一點很不爽之外,其實被美女伺候還是很享受的。
到最後李平安困得頭一搭一搭的,困得都已經受不了了。
謝行之看著剛來到就被催眠得想要睡覺的李平安無奈地搖搖頭。
將人輕輕地靠在自己身邊,把他的頭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場所有人都看到了。
原本不可一世的謝行之,竟然為了一個女人折腰。
親自伺候一個女人睡覺!
還真是讓人瞠目。
那個女人是誰呀?怎麽能得到齊先生的青睞?
大家紛紛對那熟睡的女人的身份有所懷疑。
謝先生的婚約大家都一清二楚,能夠讓謝大人在眾目睽睽之下對一個女人好,這個女人肯定有非同常人的手段,或者有非同常人的身份吧。
有人羨慕,有人譏笑。
很快就有不同人發出了不同的笑聲。
就連即興的詩詞歌賦也充滿了對。謝行之身邊女人的謾罵。
就算沒有讀過書的婦孺都能聽懂,那是對李平安的不恭敬,更何況作為天下文人典範的謝行之呢?
“自古以來,詩詞大會都是以文交友,做出來的詩詞也必須是溢美之詞,可今日這位兄台,為何要指責質疑我身邊的姑娘!”
“謝行之,你還好意思說,我呸!”
那個人譏笑地看著已經睡著了的李平安。
“你作為天下讀書人的典範,作為天下才子,在詩詞大會上竟然摟抱一個女人,你不嫌丟人,我們還怕丟人呢!”
看著他們兩個人膩膩歪歪的樣子,簡直沒眼看。
“像這樣豔俗可惡的女人,還真是把咱們的大文豪的魂給勾住了呢,哈哈哈……”
台下亦有不少人附和。
謝行之也不生氣,隻是躺在他身上睡著了的李平安卻有清醒的征兆。
“再睡一會兒吧,還沒有結束呢!”
李平安是被那張狂的大笑聲給吵醒的。
她睜開朦朧的眼睛,看見的就是眾矢所指。
“誰說他隻是一個女人?她的文采,你們這些人加在一起都趕不上,你們還有臉質疑她?”
謝行之的話讓原本隻是看熱鬧的文人都感到了挑釁。
區區一個女人而已,就算讀過幾本書,能和他們相比嗎?
他們可都是參加科舉筆試的人,一個女人,也就隻能在家相夫教子而已,還有臉和他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