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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玄天真經》第150章冰天雪地

  可惜的是,不管雪衣心頭如何嘶吼,旅居在他丹海裏的鬼東西,這次居然不吸了。


  “奇怪?這鬼東西不是一向蠻橫無理,隻要對它有用的東西,不管是黑鮪莽的血,還是美少女,亦或是恐怖巨妖的體內之精華,它都不是毫無顧忌地狂吸麽?今天這是怎麽了?變善良了?”


  “還是說,它對於人類,喜歡的是女的?”


  雪衣不解,他隻能一邊惡狠狠地咬住陶木思的脖頸,一邊心頭嘶吼:“鬼東西,你快吸啊?這少年的血,不比那美少女的血差多少……”


  丹海靜寂無聲,沒有任何一絲異動。


  而陶木思卻是惱怒異常,這雪衣的身法真是詭異,竟然像是鬼魅似得竄到他身後,咬住自己的脖頸,“他想幹什麽?喜歡吸食人血麽?”


  猛然地,陶木思收回伸出去的手,拍向雪衣……


  而眾多強者都是緊盯著陶木思的那隻手。


  原來,雪衣之前之所以感覺到一股極度危險驟然降臨,不得不想借助體內鬼東西避開對方淩然一擊,因為這陶木思不僅和他一樣凝練了血罡之力等各種力量,似乎凝練度比他還高,尤其是這陶木思的“道法心經”居然也掌握到了第八層……


  然而這些,依舊是遠遠不夠引起雪衣那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雪衣隱隱地感覺到,陶木思的血罡之力中,帶著一絲絲隱晦的莫名力量,幾乎是一感觸到,雪衣就覺得心神似乎要瞬息間崩潰,而體內各種力量也是瞬息間混亂起來,像是走火入魔……


  而就當那隻手要拍到雪衣的時候,雪衣兀地消失,拉著田靜就走。


  是的,雪衣不是個怕死之人,也有底牌未出,可如今還沒到決戰時刻呢,他不會傻到現在就和這心有懷疑的陶木思血拚,況且,還有田靜在附近,再怎麽地,也不能讓田靜出意外,即便她有三道“道門守護”!

  可惜,就當他要穿越光幕時,那緊靠八皇子秦燕端坐的灰袍老人忽然又是歎息:“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


  “嘭!”


  雪衣一頭撞在光幕上,趔趄了一步,幾乎摔倒……


  屢試不爽的“空間遁”首次失去了作用,空間血脈、空間之道、空間遁,居然穿越不過一層薄薄的光幕。


  雪衣知道,那個灰袍老人出手了,更是把他當做羅穹大陸潛伏而至的奸細而出手的。果然,但聽那灰袍老人緩緩地說道:“小家夥不錯,我有理由懷疑,你身上一定攜帶可以穿越空間的的法寶,難怪身法詭異,要不是我發現的早,還真會被你逃竄,可惜,你沒希望了。”


  “不過。”


  灰袍老人話音一轉,“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以大欺小,墮了我蒼穹大陸的名頭,你要是有本事,就從擂台上衝出一條血路,要是所有參賽選手無法阻擋你,那麽,任你離開!”


  “你妹的!”


  雪衣憤怒之極,不禁脫口大罵:“你這是要整死我啊?還特麽地沽名釣譽,不墮了你的名頭,不就是一名道緣境強者麽?有種的,老不死的,你就放馬過來,小爺倒也不懼你!”


  “這樣可不好。”


  灰袍老人神色不變,緩緩地說道:“還是少年啊,心境不穩啊,嗬嗬,要是你能說出你的真實身份,或許我會考慮一下,是否留你一條性命。”


  “哼!”


  雪衣卻是冷哼一聲,強力壓下心頭憋屈的憤恨,“沒人稀罕你那卑賤的一點憐憫,要戰麽?好啊,小爺今天就接受了,我倒要看看,三大道門,究竟有多少妖孽!”


  這話一出,可不得了,一下子引發了幾乎所有血罡境妖孽弟子的憤怒,而陶木思的眼簾中,兀地閃過一絲微不可查的冷笑,“雪衣,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認識你!哼!你以為羅穹大陸的玄技魂技,就是那麽好學的麽?何況你還擊殺了我兄長,此仇不共戴天!”


  “可笑你自以為聰明,冒名頂替,卻不知道早就落入我的算計之中,如今你作繭自縛,成了羅穹大陸潛伏而至的奸細,哈哈,天叫你死,你不得不死!”


  一念至此,陶木思大喝一聲:“但凡有點血氣的蒼穹大陸好男兒,怎麽能容許此獠如此猖狂?大家不必講究什麽修真界規矩,合力擊殺之!”


  他話音未落,就有數道人影,“唰”地衝上擂台,幾乎是同時間向雪衣攻擊而去。


  而欒潔卻是緊鎖眉頭,伸手一探,抓過化名為楊欣的田靜,轉身走下擂台。


  是的,她看出了,這個冒名頂替“無名”莫名的少年,很是牽掛、擔心這叫“楊欣”的少女。


  可她居然在這名少女身上隱隱地察覺到一絲熟悉的感覺,“這是道法心經心法的波動麽?”


  沒人告訴她,大家關注的是雪衣,關注的是這個羅穹大陸潛伏而至的“無名”


  是的,當田靜登上擂台時,就被雪衣施展無影血脈,遮掩去心法的波動,可當他全力對付陶木思之時,就無瑕顧及遮掩田靜了,而田靜泄露的心法波動,恰好又被想探明真相的欒潔捕獲。


  也許是習慣使然,作為清道宗執法殿大弟子欒潔,在處罰任何宗門弟子時,都必須查明真相,拿出鐵證如山的證據,如今拉走田靜,僅是為了要查明真相,卻是無意中挽救了某些妖孽弟子的性命,否則的話,一旦田靜遇到生命危險,必將激發“道門守護”……


  雪衣望著田靜和欒潔離去的方向,他知道,田靜不會有什麽危險了。


  隨後,他收回眼神,如餓狼般冷冷地盯著倏忽而至的幾道身影。


  “太弱了。”


  雪衣言語間,在無影血脈遮掩下的“冷滯噤”、所謂的“冰刺術”,接連而出,隻聽得“劈裏啪啦”,數道身影已經像是個冰人似得摔倒在地。


  要不是這些妖孽弟子和雪衣沒有仇怨,而雪衣也考慮到這些畢竟是三大道門未來的中流砥柱,能不殺就不殺了。


  可歎這些冰人還不知道雪衣放了他們一條生路,還顧念著自己一點點尊嚴,鬼哭狼嚎地叫起來:“有種的,就用冰刺術殺了我們,師兄弟們會為我們報仇的。”


  “這是不知死字是怎麽寫的!”


  雪衣怒喝一聲,揮起數腳,將像是冰人似得他們,一一踢下擂台,看也不看站在擂台一側懷抱長劍而立盯著他的陶木思,而是向擂台左後方、右後方掃射了一下……


  “來吧,都一起上吧!”


  “這樣一個個上來,真特麽的不過癮……”


  雪衣冷冷地再次怒喝,怒喝聲響徹四方,似乎仿佛間,他就是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神!特別是隱約地,他一頭披肩黑發,隨著怒喝,飛揚而起,竟然奇跡般地閃射淡淡的冰冷銀光……


  “這是……”


  某些觀摩修士,乃至某些參賽的妖孽弟子,甚至個別強者,都不禁暗暗猜測,“加上地上殘留的冰渣,還有他一身冰冷的氣息,難道說他不是羅穹大陸潛伏而至的,而是北疆雪峰山山上神出鬼沒的雪魔不成?”


  可是,那緊靠八皇子秦燕端坐的灰袍老人,像是知道某些人想法一樣,微微笑道:“諸位不必驚慌,我想啊,現在的某些少年啊,或許心思不在修煉上了……”


  “您是說?”


  就連八皇子秦燕,都不禁轉頭問道:“您是說這根本就不是羅穹大陸的一種邪功,而是在頭上撒了些莫名銀粉裝酷,亦或說他一直在漂白長發,到了現在,還是沒變成白色,僅是偶爾間,能看到一點點淡淡的銀色?”


  “不錯!”


  灰袍老人脫口讚道:“燕兒的眼光越來越明察秋毫了,隻是這個冒名頂替無名的冷酷少年,應該沒時間一直漂白頭發,大部分時間還是花在修煉上的,準確地說,他是在頭發上撒了一些莫名的銀粉……”


  “哎……”灰袍老人又是歎息,“想不到啊,就算這妖孽般的冷酷少年,也會跟風……”


  “哦……”


  “哦……”


  ……


  恍然大悟聲,一片片地悄悄響起……


  不過,有那麽二三個人,雖然擔心雪衣,卻也是忍俊不已,幾乎爆笑出來,“老家夥,你眼光真夠毒辣的,居然看出哥是撒了一些莫名銀粉,你妹的,你上來摸一摸,看看是否有莫名銀粉?”


  隻是現在他們笑不出,因為又有數道人影閃射擂台而去,而且,似乎像是牽一發而動全身,又像是瘟神似得具有傳染性,幾乎所有妖孽弟子都衝向擂台了……


  自然,三大道門的首席真傳大弟子,清道宗的廖東海、清衍宗的朱七、清玄宗的劉超,也是壓製不住心頭的憤恨,也衝上去了。


  是的,這個羅穹大陸潛伏而至的奸細,太藐視他們了,太裝逼了,不將他轟成肉泥,那能消除他們心頭的憤恨?


  可是沒人知道雪衣是多麽地憋屈,他再怎麽逆天,也不可能持續地接受車輪戰似得消耗,特別是他目前修為還沒完全恢複的狀況下,也隻有一起挑戰所有參賽選手,利用他獨特的“冷滯噤”,或許還有一絲僥幸的勝算。


  但見那中間巨大的光幕內,瞬息間,像是如臨冰天雪地,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光幕內半空,竟然飄起肆舞的雪花……


  沒人知道那冰天雪地裏發生了什麽,就算端坐在擂台上的強者們,也看不出什麽端倪!

  兀地,當那冰天雪地裏僅僅剩下三道人影的時候,光幕外虛空陡然激射而來一道巨大的光束,將他們吞沒……


  “這是……這是要感悟《玄天真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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