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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宜生辰,抓鬮表演

  沈眉莊上報有孕的第二日,皇上便賜下封號,眾人皆誇讚道,皇上賜下的這個「惠」字,實在適合沈眉庄。

  而後,皇上除了每月十五與皇後作伴,更多時候都是留在甄嬛處和沈眉庄處,也偶爾會到宮雀處。一時間引得後宮眾人紛紛側目,嫉妒無比卻又無可奈何。

  六月十九是溫儀的生辰,天氣炎熱不已,宴席便開在了扶荔殿。扶荔殿修建得極早,原本是先朝昭康太後晚年在太平宮頤養的一所小園子,殿宇皆用白螺石甃成,四畔雕鏤闌檻,玲瓏瑩徹。

  因為臨湖不遠,還能清楚聽見絲竹管弦樂聲從翻月湖的水閣上傳來,聲音清亮悠遠又少了嘈雜之聲。

  宮雀粉衣出席,與甄嬛臨坐,抿了一口名為「梨花白」的小酒,口齒留香。

  微微抬眸打量著帝后的左手下方,那些親貴與女眷命婦的座位。依次過去,分別是五爺恆親王與他的側福晉,而後則是十爺敦親王和他的福晉,敦親王的生母是先帝孝庄仁皇后的親妹妹,雖說長得不怒自威,見著卻對自己的福晉挺好。

  還沒等宮雀端詳完,就只見敦親王起身略帶不敬的對著皇上說話,有些詫異地挑起眉頭,活該後來被弄垮台。

  皇上突然開口說道:「這個老十七不知道又見到了什麼新鮮玩意兒不肯挪步,這個時候還不來。」

  宮雀順著皇上的話,看向座位空空如也的果郡王的位置,而那個座位右邊坐著的臉色尚且稚嫩的孩童,想必就是慎貝勒,原劇情中和甄玉嬈成婚的那位。慎貝勒開口替果郡王說道:「皇上,您是知道十七哥的,他是最隨性自在的。」

  「左不過是家宴,朕也看他逃席慣了,就由他吧。」皇上語罷,齊妃又開口與沈眉庄聊了起來,宮雀也懶得聽後宮嬪妃打機鋒,只是有一口沒一口地喝著小酒。

  直到外邊兒的太監尖聲喊道:「端妃娘娘駕到!」

  宮雀才正起了身子,放下酒杯目不轉睛地看向門口。只見一個綠衣女子緩緩走進,臉色蒼白無力,容貌秀美端莊,若不是知道她是虎門將女,怕是會認為她是出自什麼文弱秀才家。

  不過宮雀倒是不會因為她看起來無害就小瞧她,畢竟這原劇情中,她可是拖著這種身體,活到最後的女人,宮雀認為她的城府或許比皇后還要深了一二。

  果然不簡單,宮雀漫不經心地聽著端妃進來還沒幾分鐘,幾句話就挑起了皇上對她的憐惜愧疚之情。

  她為了皇上,給華妃的一碗安胎藥,毀了自己的底子,被灌下紅花,再也沒辦法生孕。

  皇上也是好算計,一箭雙鵰,兩個將門虎女皆無生育能力,還互相仇視敵對。

  想到這,宮雀抬頭看了眼華妃,只見她一改濃妝艷抹的模樣,妝容淡雅,神情複雜怨恨。

  甄嬛附身對宮雀道了一聲自己出去緩緩,宮雀也並不擔憂,說了一句姐姐注意安全,便繼續看起了舞姬跳舞。

  幾炷香后,甄嬛才匆匆歸來。宮雀看向她沾水略濕的衣擺,以及她臉色的羞惱,這是和原劇情一樣,遇上了。

  如此想著,曹琴默倒是站起身開口:「皇上,臣妾心想,今日這歌舞雖盛,卻未免刻板了些。既是家宴,在座的又都是親眷,不如想些輕鬆的玩意兒可好?」

  「你有什麼主意,說來聽聽。」皇上聽見這話倒是來了些興趣。

  聞言,曹琴默看向眾位嬪妃:「在座的姐妹既是陪伴聖駕,自然身有所長。不如將這些長處寫出來抓鬮,無論誰抓到了什麼,便出來以娛賓客。皇上覺得如何?」

  「這主意倒新鮮,就按你說的辦吧。」皇上連連點頭。宮雀瞧著這情景嗤笑不已,眾位嬪妃還得像個戲子一樣以娛賓客,皇上本人還同意了。

  也難怪允許果郡王這麼大個人了,可以在宮中亂逛,隨時隨地可以進宮,也不怪自己會被戴綠帽。

  「是。」曹琴默眸中閃過一絲得意,坐在遠處準備了抓鬮用的東西,將東西皆放入托盤中,上前行禮:「皇上,東西臣妾已經備下了。既然惠妹妹有孕在身,這抓鬮行令的差事,不如就讓臣妾來做吧。」

  「怎麼?你這個出主意的人,自己倒不上了。」皇上打趣看向她,曹琴默也故作羞澀不已垂頭道:「臣妾身無所長,只會打個珠絡玩兒,實在難登大雅之堂。臣妾已經想好了,諸位姐妹,無論大家表演什麼,嬪妾都奉送一串珠絡,以表示心意。皇上您說,這樣可好啊?」

  皇上點頭應道:「雖是偷懶,勉強倒也算了過了。」「哎呀,真有趣兒,久聞宮中娘娘各有所長,今天可要大開眼界了。」敦親王哈哈笑著,宮雀瞥了一眼沒腦子的親王,又蠢又傻。

  筵席已經開了半日,絲竹聲樂也聽得膩了,見曹琴默提了這個主意,都覺得有趣,躍躍欲試。

  宮中妃嬪向來為爭寵出盡百寶,爭奇鬥豔。如今見有此一舉,又是在帝后親貴面前爭臉的事,都是存了十分爭艷的心思。

  曹琴默見此,笑了笑:「那麼不如皇後娘娘先請吧。」「你是小壽星的額娘,你就幫本宮抽吧。」聞言,笑著福了福身子,轉頭從瓷罐中拿出一張紙條,展開仔細看了幾眼:「謝皇後娘娘抬愛。請皇後娘娘墨寶,親手書寫一個『壽』字。」

  皇后婉言自己寫得不好,而後才鬆口為溫宜寫下一個「壽」字,皇后書法精湛,本是後宮一絕,如今單獨一個字拿出來更是可見風骨。

  端妃此刻卻是起身稱病告退,皇上也就允許了,曹琴默見著眾人正注意力都在端妃那處的時候,在袖口換了紙條,殊不知宮雀一直冷眼旁觀盯著她。

  曹琴默展開紙條,大聲念道:「這個呢,是莞貴人的。請做驚鴻舞一曲。」

  還未等其他人開口,曹琴默又轉頭對著皇上道:「皇上,莞貴人姿貌本就翩若游龍,婉若驚鴻,合該由妹妹一舞。」

  「這驚鴻舞由唐玄宗梅妃所創,本已失傳許久,但是純元皇后酷愛歌舞,幾經尋求原舞,又苦心孤詣地加以修改,曾經一舞動天下,那在宮中可是風靡一時啊。」

  欣常在言辭誠懇,一旁的富察貴人倒是酸溜溜開口:「這驚鴻舞最難學習,舞好了,那是驚為天人,舞不好,那可就是東施效顰了。」

  欣常在聽見這話,也幫甄嬛說了一句:「莞妹妹才多大呀,怎能做得了驚鴻舞呢?曹貴人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誒。」曹琴默意味深長看向甄嬛,不斷吹捧著,「莞妹妹天資聰穎,這驚鴻舞本就是女子皆能舞的。倘若說舞得不如純元皇后,那也是在情理之中。在座的都是自家姐妹,何必拘禮呢。」

  甄嬛如坐針氈,只好站起婉言推辭:「妹妹之舞實在不登大雅之堂,恐怕要貽笑大方了。」見甄嬛如此說著,華妃倒是開口激將了,齊妃和敦親王也開口說話,沈眉為甄嬛說了幾句,皇上卻神色晦明:「宮中許久不演驚鴻舞,朕倒也想看一看。莞貴人,你隨便一舞即可。」

  話音剛落下,甄嬛便抬眼看向皇上,四目相對,甄嬛沉吟不語,隨後附身拘禮:「那就請容臣妾去更衣,片刻即回。」

  敦親王側頭對著自己福晉說道:「更衣就罷了,只要不是尿遁就好。」敦親王的福晉嬌嗔一眼:「皇上面前別說醉話。」

  宮雀冷眼看了一眼在自己福晉面前乖的像個狗似的人,直接使用了一個倒霉符給他,輕則倒霉,重則重傷,反正也不會死亡,弄不成什麼大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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