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爾康失寵,晴兒放棄
宮雀抬頭看向好似人仰馬翻的那處,隱隱約約有一個紅色身影,忽然想起原劇情的夏紫薇會跟著小燕子是一起來的,只是這次老佛爺的回宮提前了,而她們還沒有找到機會讓皇上和夏紫薇接觸。
還沒思考完畢,便看見紅色身影摔在身前,珠子頭飾掉了一地,就是那本該牢牢在頭上的旗頭,也掉落在地面。這次沒有了夏紫薇的演示,小燕子更是慌慌張張地看著正在打量她的老佛爺,餘光瞅見正在暗示她的永琪,呆愣了許久也未有猜出其意,懵懵懂懂看著老佛爺。見此,老佛爺便知此人就是宮雀信中寫的那個不懂規矩,皇上卻認為她天真爛漫的還珠格格,自己兒子……難不成瘋魔了嗎?疑惑詢問般看向自己兒子,皇上看見這場景也是滿臉尷尬,感嘆明明讓人告訴小燕子今日呆在漱芳齋,沒想到她還是來了,雖然這樣想著,但好歹是大豬蹄子前段時間最喜愛的女兒,也不好讓她第一面就給老佛爺留下一個壞印象,憨笑一聲:「老佛爺,這個丫頭,就是新進宮來的還珠格格。」轉頭臉色突變,嚴肅的鬍子都在用力一般,「還不趕快向老佛爺請安!」小燕子嚇得快速磕了個頭,可惜這腦袋才剛剛低下,之前好不容易戴回頭上的旗頭又掉下來了。小燕子小心翼翼扶著掛在腦袋上的旗頭,漫不經心朝老佛爺點點頭:「老佛爺吉祥。」
看見這副樣子,老佛爺開口半是冷嘲半是熱諷:「原來,這就是那個民間格格呀。」瞧見老佛爺側頭對著自己,宮雀也放下了看戲的心理,語氣溫和勸慰著:「老佛爺,您還不知道吧?雖說這規矩還不好,但是這還珠格格當真有一顆赤子之心。在您離開宮的這段日子裡,這宮裡啊,最有名的事兒,就是這位有名的民間格格了。」語罷,看著皇上因為自己的話而感到滿意露出笑意的神情,老佛爺也因為自己的話而不屑的看了一眼還在地上跪著懵逼看著自己的還珠格格,當沒這個人一般,抬步繞過小燕子,向自己的宮中走去。
待到看起來便舒適大氣還不失貴氣的慈寧宮,老佛爺抬手拍了拍宮雀的手以做誇讚,宮雀也及時做出了一個受寵若驚,喜不自勝的表情。老佛爺坐在上首的位置,皺眉問道:「皇上,這還珠格格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剛才見到了這兩位格格,實在是大出我意料之外呀。」皇上安撫性一笑上前一步:「皇額娘教訓的是。其實這件事兒,是兒子年輕時犯的錯誤。當年,朕在濟南辜負了夏雨荷,不料想她的女兒小燕子,卻千里迢迢的來到北京找朕,帶了朕當年送給夏雨荷的幾件信物,便獨自一人來到皇家圍場,險些丟了一條命,還讓人以為是個女刺客,好在如今已經什麼弄明白了。」「真的都弄明白了嗎?這種大事可不能糊裡糊塗的。」老佛爺本就對皇室血脈很為嚴苛,在她看來這小燕子雖說是皇上的女兒,卻是半點也不像皇上。皇上聽見這話眉開眼笑:「皇額娘,真的弄明白了,絕對沒錯。這小燕子雖然說規矩不行,但是也有她自己的長處,特別是方才皇后說的,小燕子的一片赤子之心更是難能可貴,朕太喜歡她了。朕已經封了小燕子為郡主,可是在宮裡,人們喜歡叫她還珠格格。皇額娘,就算是朕為您添了一個孫女兒吧。朕相信您,也會像朕一樣喜歡她。剛才她是失禮了,朕想,她大概是因為想見老佛爺,太緊張了吧。」瞧著皇上哄孩子一般對老佛爺說話,而老佛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張了張口訓斥小燕子的話語從嘴邊溜過換成了另一句:「聽說,你打算把小燕子指給爾康,是嗎?」聽見這話,晴兒也看向皇上,一旁的蘭馨安撫地握住晴兒的手,皇上剛想開口,宮雀便上前一步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證據,遞給老佛爺,只見上面清清楚楚寫著福爾康這些時日對白吟霜的照顧和兩人孤男寡女相處的時間長短,看著一旁一身粉衣托著大肚子滿臉好奇關心的模樣和老佛爺晦澀不明的神色決定再加把火:「皇額娘,前些日子,皇上便跟臣妾說過想將小燕子指婚給福爾康的事情。臣妾雖然不是還珠格格的生母,但也是嫡母,便派人打探一番,卻不曾想到,這福爾康表面上是個正人君子,卻早早和這女子曖昧不清,這女子正是前幾日臣妾隨皇上一起出宮,在一酒樓見到的賣唱歌女,而且這歌女還和碩親王的嫡長子富察皓禎來往密切。」頓了頓,宮雀瞧著震驚的皇上與老佛爺,以及令妃和晴兒的難以置信,再看看自己閨女蘭馨的滿臉漠然,滿意點點頭不愧是爺的閨女,像爺,自戀一番接著道,「這還是其一,臣妾的人還打探到了,這福爾康每次去漱芳齋,都會和還珠格格的宮女夏紫薇郎情妾意一番,而且這夏紫薇,臣妾也是見過的,與那位賣唱的那位姑娘很像。想必之前皇上經常瞧見福爾康去漱芳齋,可能是去見她的。對了,這夏紫薇好像還是從福家送進來的,也沒按照宮規,進了宮就直接被令妃送給了還珠格格。」
話音剛落下,令妃也顧不上已經月份大的肚子,快速跪下,嘴上不停說著恕罪,請老佛爺明鑒福爾康不是這樣的人的話語。皇上等老佛爺看完記錄的紙張后,也是焦急地拿過,一目十行地閱讀著。晴兒提心弔膽盯著皇上,隨著皇上越看,臉色越發青,晴兒身子一軟,差點摔倒在地上,宮雀早就在一旁等著,畢竟這晴兒可以說是她在看原劇情時唯一不討厭的主角,更何況是老佛爺身邊的紅人。瞧著晴兒擦拭著眼角淚水還不忘道謝,宮雀心中微微一軟,輕聲安慰:「左右不過是一個包衣奴才罷了,撐死也就是個御前侍衛,這樣的人可配不上晴兒你。優秀的男子很好找的,不若本宮給你一塊出宮的牌子,你與蘭馨一同多出宮玩玩,或是參加一些聚會,如果沒有遇到中意的,也會明白這福爾康沒有你想的那麼優秀。」晴兒聽見默默良久,乖巧溫順點了點頭,蘭馨也上前扶著晴兒手臂輕聲安慰。
宮雀轉頭看見皇上他們已經談完還望著自己,明顯是聽見了剛才的話,也不說些什麼只是垂頭莞爾:「臣妾只不過是心疼晴兒,倒是皇上,剛剛可說了給福爾康的處罰嗎?這等品性之人留在宮裡,到處隨他行走,豈不滲人。」「皇后說的不錯,朕剛剛已經下旨奪了福爾康的御前侍衛一職,福爾泰也降為了守宮門的侍衛,只不過令妃這月份大了,剛剛更是動了胎氣,朕便和皇額娘商量著,暫且不給福倫家降罪,暫且這樣。」宮雀點頭溫柔體貼笑著:「皇上說的是,之前是臣妾考慮不周了,還忘了令妃也在這。只不過臣妾剛剛說給晴兒的話皇上也聽見了,這福爾泰在宮門口,晴兒和蘭馨日後出宮,怕是會有些尷尬。」「也是,那便讓他和福爾康一樣在家呆著,正好把沒給福倫降罪的罪,讓他兒子擔著。」皇上認可點頭,聽見太監來傳話,便先以時間不早的理由離開了,宮雀轉頭就瞧見老佛爺欣慰的表情,便知道今兒是逃不開了。如此,給老佛爺胡編亂造了一個可憐無寵的繼后忽然奮起,決定不理會那些雜事,一心愛慕皇上關心嬪妃關懷子嗣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