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綁票
“前輩。”楊墨向麵前的殿主恭敬行禮,同時掏出了能夠自己隸屬華東分殿的令牌:“晚輩並無惡意,這塊令牌足以證明晚輩身份。”
“哦?”殿主也是認出了那證明華東分殿身份的令牌,接過手來仔細瞧著。每塊令牌,都由當代殿主親手所製,而其中,更是能感受到那代殿主的氣息。
這是證明真偽最好的辦法。
“這令牌,非我所製。”殿主感受了一下,露出了些許疑惑:“但其中的氣息,我卻是很熟悉,先說說吧,你見我的目的。”
說著,將令牌丟還給楊墨。
“晚輩來自百年後的華東分殿,但卻不知為何,來到了這個年代,來找前輩是想詢問前輩是否聽過此類事情,是否有回去的方法。”楊墨一五一十地將自己的來曆與目的和盤托出,麵對這種境界的存在,隱瞞無疑是自找麻煩。
“百年後?”殿主也是有些驚訝:“那,有何證據?”
殿主一句話,就把楊墨難住了,思索片刻,楊墨開始講述起百年後華東地區的形勢:“百年後,在我那個年代,華東分殿殿主乃是熾烏子前輩,我的師父,屆時華東地區,除去華東分殿之外,以四大世家最大,我這個時代,四大世家的家主分別為……”
楊墨將自己有印象的,關於華東地區百年後的事情都說了一遍,殿主也是一直在旁邊仔細聽著。
“百年之後的殿主熾烏子,你是他的親傳弟子?”殿主輕撫自己胡須,問道。
“是。”
“那,他修煉的功法是不是叫《金烏六式》?”
“正是。”楊墨曾聽說過熾烏子修煉的功法:“前輩認識我師尊?”
殿主笑了笑,沒再多說。
其實在感受到楊墨這塊令牌上蘊藏著的氣息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了楊墨所言非虛,畢竟,那氣息可是屬於他最疼愛的小弟子啊。
“四大世家,的確都是如今我華東地區比較強勢的世家,日後獨大華東,也不意外。”殿主撫著胡須,嗬嗬笑著,聽到自己最疼愛的弟子日後能成為華東分殿殿主,現在他可是自豪得很。
說起來,楊墨還算是他徒孫。
但殿主卻沒有告訴他。
“來自百年之後。”殿主仔細搜尋著記憶:“這樣吧,若我有方法讓你回到原來的時間,便會聯係你,你先回去吧,有什麽事可以來找我。”
“多些前輩了。”楊墨也沒有很失望,畢竟就算這代華東分殿殿主再強 也不過是六階。
穿越時間這種事,就算是九階冥使那種高高在上的存在,怕是都做不到吧。
向外走的路上,楊墨正好見一名十來歲模樣的少年向殿主房間走去。
“這少年,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楊墨暗道,但也沒多想什麽。
“師尊。”進入殿主房間,少年恭敬道,同時也好奇剛從房間走出去的楊墨:“是來客人了嗎,這客人給了我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哈哈哈哈哈。”殿主寵溺地摸了摸少年的頭:“是啊,來客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晚輩,你也會有機會認識的。”
…………
“別折騰了,乖乖等那小子拿錢來不就好了?”健壯青年一手拎著女孩,獰笑道。
“抓我有什麽用。”女孩目光落寞:“他不過是好心收留我,怎麽會帶那麽多錢來贖我。”
自己與那大哥哥不過萍水相逢,人家憑什麽花那一大筆贖金來救自己。
…………
楊墨回到客棧的時候,房間裏早已空無一人。
而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
“帶著五根黃魚來找我,要不然,你就別再想見到這小妮子了。”
紙條的下麵,標注著一個地址。
“可惡。”楊墨咬牙切齒,一拳轟下,這實木的桌子頓時被砸的粉碎。
看起來,應該是一群小混混,見楊墨出手闊綽,便趁他不在綁走了女孩,準備找他要贖金。
看樣子應該是在飯店裏就盯上了吧。
帶著綁匪要的贖金,楊墨來到了紙條上標著的地方。
反正現在楊墨用少量冥息就能兌換不少財物,如今人生地不熟,沒必要節外生枝,既然他們想要錢,給就是了。
“呦,還真來了。”為首的青年翹著二郎腿,隨意地坐在椅子上。
楊墨丟過去一個包裹,“哐當”一聲落在地上,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你要的贖金,她人呢?”
青年撿起包裹,看著裏麵的金條,滿意地點了點頭:“沒事,你們馬上就見到了。”
說著,便帶著金條起身準備離開,同時向身旁幾人揮了揮手。
“怎麽。”楊墨皺了皺眉:“看來,你們不想放人?”
“當然不是。”為首那青年輕輕搖晃手裏的包裹,享受地聽著裏麵金條碰撞的聲音:“這為公子,您隨隨便便就能掏出這五塊金條,若是把您綁了,相信你家裏會拿更多錢來贖你吧,所以,就麻煩你在我們這屈尊待幾天了。”
說罷,周圍一群人,手持各種棍棒武器將楊墨團團圍住。
“唉。”楊墨歎氣:“早知道你們這樣,我還何必帶著贖金過來?”
說著,楊墨雙手金光流轉,體內冥息運轉,聚於拳上。
棍子打在楊墨身上,竟是發出了金石交鳴之聲。
僅一拳,便打暈了方才動手的青年。
此刻楊墨的身影,在這幾人眼裏變得高大無比,似乎一份手指就能把自己碾死一般。
再無半點與其對抗的心思。
聽身後的聲音漸漸停息,那為首的青年還笑著回頭看了一眼:“我就說嘛,還是乖乖……”
聲音戛然而止。
因為他看見的,是體表散發著淡淡金光的楊墨,麵帶煞氣,宛如魔神降世一般,而他身邊,那一群圍攻的人早已盡數倒在地上。
“怪……怪物啊,你不要過來!”青年麵露怯色,撒腿就跑。
可一個普通人,怎麽可能從身為二階冥使的楊墨手裏逃脫?
僅僅刹那之間,楊墨便到了青年麵前,一把奪過他手中的包裹:“現在,可以放人了嗎?”
“當然,當然。”青年不敢有絲毫忤逆,生怕惹得楊墨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