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裏少陽這邊,兩時間過去了,連王淼的影子都沒有看到。 更別被柳淩風那個短命鬼藏起來的銀子。 書房中,看著各地傳來的捷報,百裏少陽皺著眉頭問:“攝政王這幾可曾有外出?” “回王爺的話。”廝恭恭敬敬的:“不曾外出,他府裏的那些個下人也是,除了出去采買喪葬之物的,全部都在府裏呆著,沒有異樣。” 百裏少陽又問,“那盟書呢?他接了沒有?” 那廝搖了搖頭,“一直稱病不見。” 百裏少陽陷入深思。 他揣測了很多次攝政王到這兒來的意圖,但他隻是,是皇上體恤,讓他過來會見舊友,順便散心。 除了鴻門宴上劫走柳淩風,其餘什麽事情也沒做。 廝看到他皺眉,試探性的問了一句,“王爺,聽前些日子那位對攝政王動手了,會不會是他如今心灰意冷,不願意插手朝政呢?” “你腦子裏麵裝的是漿糊嗎?”百裏少陽一記眼神瞪過去,不悅的:“如果是心灰意冷,他為何不與本王結盟。” 那盟書上的條件極其優厚。 隻要他順利登基,他便給他一塊領地,壁國這邊不問賦稅,不幹涉政治,全權交給他,世襲罔替,朝廷絕不收回。 雖然看起來沒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來的顯赫,但卻是另一種程度上的自命為王,在那塊封地上,他是最為尊貴的。 而且,和朝廷不想幹。 隨心所欲。 但他卻拒絕了。 在壁國,就連三歲的孩兒都知道,攝政王聰明睿智,下無雙。 這回,麵對自己的造反,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這實在是太不尋常了些。 如果隻有他這樣倒還好,偏偏那遠在京城的皇帝也是。 對於他的興師動眾毫無反應。 就像是……胸有成竹,絲毫不把他放在眼裏。 又像是……知道毫無還手之力,索性放棄。 回回戰報傳來,都是報喜的,底下這些蠢貨還是恭喜他獲得新地。 但是怎麽看,能鬥過攝政王的百裏景,也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 一連幾場戰爭勝利之後,他不敢再往前進軍了,隻能全力支持和三國對戰的邊關將士。 三國雖,但以命相搏,倒也是一支利箭。 而且,他們像是對這邊的情況非常了解似的,嚴防死守,隻守不攻,拖延時間。 幾十萬大軍擺在那兒,一的用度足以抵普通州縣三月的開支。 三國久攻不下,百裏景不出銀子,他縱然是有金山銀山,那也負擔不起。 形勢逼人,看著跪在下麵這些不成器的東西,他未免有些心浮氣躁。 他心情不好,遭罪的自然是下麵的人。 這會兒,大家戰戰兢兢的跪在下麵,明明是寒冬臘月的氣,冷汗卻不斷的從額頭上滑落,可偏偏沒有人敢擦。 周圍沉默的可怕。 看著他們畏畏縮縮的樣子,百裏少陽越發惱怒,“平日裏你們不是挺能的嗎?這會兒就啞巴了?” 大家將頭埋的更低。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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