粱二郎愣了,蘇暖接著:“你大哥他沒有在什麽地方發財,而是在亡命涯呀!” “那,那可怎麽辦?” “所以,咱們回去以後,萬萬不能聲張你哥哥回來了,咱們要當他死了,這樣才能躲過一劫,你,懂嗎?” 粱二郎點頭,“我懂。” 他嘴上這麽,但是心裏卻十分懷疑。 剛才租馬車和買幹糧之類的他看見了,都是他粱大郎付的銀子,而且看荷包的形狀,就沒有銅板之類的,都是大大的銀錠子。 如果是逃命,那還能有這麽多銀子? 不過好在一路上總算是安生了些,路過城門的時候,因為城中發生命案,所以全城戒嚴,每輛馬車都要仔仔細細的排查。 蘇暖原本沒把這件事情往自己身上想,但是守城門的官兵一看到她們就將他們拘到一邊,對著一幅鬼畫符似的畫像比對起來。 雖然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和畫中人有什麽相像的,但是官兵們還是把他們押回衙門了,包括粱二郎和李玉。 囚車上,粱二郎一個勁兒的:“完了完了。” 沒想到粱大郎真的殺了人,自己非但沒有撈到半點好處,反而還要受到牽連了。 他還不想死啊! 李玉隻知道哭哭哭。 眼看就要到了衙門,粱二郎完全恍了神,他撲到柳淩風身邊,抓著他的手:“大哥,你知道,我們是今才相遇的,之前的事情我什麽都不知道,我求求你給他們一聲,放我們一條生路好不好。” 他錯了,他不該心存邪念。 柳淩風歎氣,“他們都認為我有罪了,我又怎麽能替你話,那不就成了欲蓋彌彰了嗎?” 粱二郎緩緩鬆開他的手,嘴裏念叨著什麽。 李玉則失去控製,走到柳淩風麵前用手捶打他,“害人精,害人精,害人精!” 如果不是這兩個人,他們現在有人養著,逍遙快活著呢。 蘇暖這人向來護短,看到李玉這種動作,立刻不樂意了。 “李玉,你這肚子裏包著一個呢,別亂動,要不然心有什麽不測!” 李玉的手停下來,她知道麵前這個女人有多惡毒。 壁國利律,但凡懷孕婦人有罪,其腹中孩子無罪,因此,特許生下孩子之後一年再定刑法。 他們沒有犯罪,充其量隻是受到蒙騙,官府會體諒的。 所以,肚子裏麵的孩子一定要保住。 可想到將來的日子,她忍不住把手捂在臉上,嚶嚶哭起來。 蘇暖勾了勾唇角,湊到粱二郎身邊,“我有一個辦法,可保你們不死。” “什麽辦法?” 粱二郎哭喪著臉,他們就算不是罪犯,那也是從犯,是一夥兒的。 “去了衙門,你就大聲,你根本不認識我們,是被我們強行擄走的,這樣官府定然會讓你們離開。” 粱二郎狂喜,“好好好,我記住了!” 進了衙門,邊上跪著一圈人,兩個麵對著他們的,是昨那個客棧的廝。 一看到蘇暖和柳淩風,那兩人眼睛一亮,“大人,就是這兩個人?”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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