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敢做不敢認
墨臻和睡衣的扣子一直扣到了最上麵的一顆,蘇淺淺屏息凝神,顫抖著雙手去解最上麵的那一顆,真絲的睡衣,扣子很容易就解開了,然後她接著去解第二顆、第三顆,等到蘇淺淺將墨臻和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完了,她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向睡衣之下,墨臻和的肉體伸出了手。
蘇淺淺到底是高估了自己,在她的指間觸碰到墨臻和溫熱的皮膚的那一刻,她感覺的自己的心髒活潑的就要從胸口蹦出來了,她甚至害怕自己如同鼓聲一般轟鳴的心跳聲會將墨臻和吵醒。
在將手貼上墨臻和的胸膛的那一刻,蘇淺淺的雙腿一軟,再也無法支撐住她的身體,於是她就這樣,一屁股跌坐在了墨臻和的身上,嚇得她立馬就僵直了身體,動也不敢動。
墨臻和也終於裝不下去了,雖然他還有一些意猶未盡,非常期待蘇淺淺接下來會有什麽動作,但是一個人突然砸到他的身上,那麽大的動靜,睡得再熟他也應該被砸醒了。
蘇淺淺知道這下墨臻和肯定要醒了,於是她就趴在墨臻和的身上,將頭埋在墨臻和的腰腹間,死活也不肯抬頭看一看現在什麽情況,然後她就感覺到一雙大手正在揉搓自己的屁股。
“!”蘇淺淺驚恐地抬起頭,發現墨臻和果然已經醒了,正眼帶笑意地看著她,然後手裏的動作越發的用力。
“你、你!”蘇淺淺想說話,但是那些話卡在她的嗓子眼兒就是說不出口。
她現在這樣一副匍匐在墨臻和身上,屁股高高撅起的樣子,可不正好將自己的屁股“羊入虎口”嗎!
“你是不是早就醒了!”蘇淺淺一下子反應過了,做起來一手指著墨臻和的臉問,“你肯定早就醒了!你、你、你竟然、竟然……”
她竟然不出來了,因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擺明了是她先動的手,她現在來控訴墨臻和的裝睡,真是一點底氣也沒有。
墨臻和的睡衣已經被蘇淺淺解開,他這是袒露著結實的胸膛,由下而上,目光幽深地望著蘇淺淺。蘇淺淺坐的位置太巧合,而且她因為“做壞事”被抓個正著,現在正不滿地扭動著身子,導致她的臀部也一直在墨臻和的身上蹭來蹭去。
墨臻和忍無可忍,伸手抓住蘇淺淺的纖腰,一個用力,就將兩人顛了個個兒,把蘇淺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
“怎麽?敢做不敢認?”墨臻和湊到蘇淺淺的耳邊,將自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蘇淺淺的頸間。
既然被發現了,蘇淺淺也明白再遮遮掩掩也是沒有用的,索性眼一閉心一橫,攬著墨臻和的脖子就親了過去,結果因為閉著眼睛沒有親準,一下子就親在了墨臻和的鼻梁上,不過這並不妨礙兩個人至此天雷勾動地火,一夜纏綿了。
隻不過這中途還是出了點小插曲。
就在墨臻和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時,蘇淺淺突然喊了停,然後說:“你沒帶套。”
墨臻和沉默了片刻,才說:“沒事。”
後來的時間蘇淺淺就沒有精力再去思考墨臻和說的“沒事”是什麽意思了,隻是在墨臻和就那樣毫無措施的進來的時候,蘇淺淺的內心出現了一絲慌亂。
情濃之時,不做防護措施的歡愛他們不是沒有過,可是這一次,蘇淺淺卻總是覺得心裏卡了一根刺在那兒。她攀附著墨臻和厚實的肩膀,鼻息間全是他們兩個人粗重的呼吸,她告訴自己不要去在意不要去在意,可是迷糊間她卻總是想起那天她腿間留下的血。
這一次,他們會留下一個孩子嗎?蘇淺淺在掙紮著保持最後一絲清醒的時候想,可是她沒有得到答案,隻得到了墨臻和更多更深的疼愛。
第二天,是窗外嘰嘰喳喳的小鳥將蘇淺淺喚醒的,床上依舊是隻有她一個人,墨臻和早就不在了。她縮在溫暖的被子裏賴著沒有起床,聽著窗外小鳥歡快的叫聲,估摸今天大概是個好天氣,然後翻了個身,又繼續睡過去了。
沒有人來叫她起床,她這一覺睡到了中午,最後還是被餓醒的。蘇淺淺五折咕咕叫的肚子下樓時,才發現外麵真的是個好天氣,陽光明媚,春風得意。
她先去廚房裏晃了一圈,砂鍋裏煲著鯽魚豆腐湯,電飯煲裏的飯還是熱的。蘇淺淺舔了一圈嘴吧,然後跑到陽台上張望,就看到沈月白和墨與唐都在院子裏,正在修整一塊原來種滿了月季的地。
她穿著拖鞋就想過去,卻被沈月白眼尖地發現了,然後給趕了回去:“快別下來,剛下過雨地上還是濕的呢,再說了這邊都是泥,當心身上弄髒了。”
沈月白和墨與唐身上都是穿著雨靴舊衣,一看就是幹活的,蘇淺淺看著自己一身淺色的家居服和腳上毛茸茸的拖鞋,最後還是選擇了聽沈月白的話,把腳收了回去,乖乖地站在陽台上看著。
“媽,為什麽要把花兒都拔了呀?”蘇淺淺站在陽光下眯著眼睛問。
“嗨!你媽突發奇想的想要種菜,這不是拔了花給她騰塊地方麽?”墨與唐戴著手套扯著那些月季,月季的莖幹上有刺,他不放心沈月白做這些,就幹脆自己上了。
蘇淺淺見過這院子裏開花的樣子,各色各樣的那麽多花兒,她不一定都能認全,但是她還真不知道那一塊種著的是月季,因為她沒見它們開過花。
“早該拔了。”沈月白脫下手套,理了理鬢邊的頭發說,“隻是之前一直沒想到再種點什麽,所以就一直留著,都好些年不開花兒了。”
下午一兩點的太陽正是剛烈的時候,沈月白見蘇淺淺就那樣大大咧咧地站在太陽底下,臉都曬紅了,就讓她回屋去給自己泡杯茶,然後才換了鞋子進了門。
蘇淺淺去給沈月白泡茶,沈月白自己則是進了廚房去給蘇淺淺熱菜,睡到這個點兒才起來,家裏人的午飯都吃過了。
蘇淺淺泡好茶出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廚房傳來“滋滋”的炒菜聲,飯菜的香味也一並幽幽地傳到她的鼻子裏,讓她的肚子再次唱響了“空城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