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3章 寒假

  這一學期,我基本上啥也沒學。李雨柔跟我不是一個班的,她也沒辦法幫我。本來指望金敏和唐栩這倆小子可以在考試前帶我一把,結果他們講東西,跟李雨柔相比那可是差遠了,我一句沒聽進去。


  沒辦法,最後隻能讓他們兩個考試的時候幫襯著點。其實,也指望不上他們,考試的教室和座位都是打亂的,我要是能和他們分到一起,那也就見了鬼了.

  果然,考試的時候,這倆貨沒跟我一起,我兩眼一抹黑,身邊倒是有幾個熟人,混得比我還厲害,一天天學校都見不到他們的人影,指望他們還不如我自己蒙.


  於是,我就開蒙了。結果肯定是悲催的,最後成績發下來的時候,班裏倒第六——沒錯,我後麵是安宗明他們,也都是老熟人了。而金敏、唐栩、馮小魚他們三個。成績卻都挺好,在班裏也都是前二十名。沒辦法,誰讓他們三個有學習的天賦。


  想當年的寒假,我考第十五名,在漫天大雪裏回家,意氣風發,鄙視著小五、豆豆他們那群學渣。而現在,唉……一把辛酸淚。


  不管怎麽樣,這半年是混過去了,高一的寒假正式開始。


  寒假裏麵,陳宇那邊的訓練也沒停下,聽說他們已經說好了,也就過年那幾天放假,其他時間還得去豐盛飯店接著練。我挺放心陳宇的,就把鑰匙也給了他,讓他好好帶唐栩他們。


  寒假裏,我也經常去玩一玩,每次他們都在。可以明顯地看出,他們的身手在陳宇的帶領下,確實比以前那好了不少。我和周忠澤還商量了一下,這些接受陳宇訓練的人,以後都封他們為“頭狼”,意思是以後可以單獨帶領我們的人衝殺的頭目,很貼切。


  我和周忠澤也算是“頭狼”的一員的話,那我們這裏,“頭狼”的數量就有了十八個,以後,“頭狼”這個名字肯定會讓郭釗宇終身難忘的。


  假期裏,我也找了胡鼎、楚生、黑子他們一幫人,在胡鼎家還住了兩天,一起每天喝酒吹,互相講講學校裏的事兒。胡鼎在一中,還是一個人鎮場子,帶著刑事堂的人,把初一到初三的人管的服服帖帖,把這小子得瑟的,說實在是沒什麽意思。


  我就笑著罵他滾犢子,等你來了高中部,有你玩的。


  我們四個,還找了很多以前的弟兄,一起吃吃飯,喝喝酒,唱唱歌什麽的。反正,因為以前認識的人太多,每天都挺忙的,趕各種場子,幸好,那幾天李雨柔也在忙著和她以前的小姐妹們玩,也沒怪我“冷落”了她。


  我的這幫弟兄們,一個個似乎都挺有出息的,酒場上各種噴自己在學校裏怎麽怎麽樣,當然,也有人拆台鬥嘴,然後兩個人就打在一起了,場麵歡樂的不行。


  不知道何時,胡鼎在我旁邊說了一句:“唉,過年了,都回來了,可惜有些人還是沒回來啊……”

  我心裏一酸,也有些傷感。


  劉亞龍不可能回來了,猴子也沒了消息,於揚和藍亦之前給我們每個人打了電話,說自己這個年要在市裏過了,並給我們每個人都拜了早年。我當時就忍著眼淚罵他,拜早年有個卵用,還不如回來讓我踹一腳呢。


  於揚在那邊哈哈大笑,說魏小誌你別裝孫子,誰不知道你把李雨柔拿下了?你們就在哪裏享受你們的二人世界吧,我在這裏和藍亦享受我們的,等著吧,再過一年兩年吧,這邊情況穩定了就能回去了。


  我說,有異性沒人性的東西,小心精盡人亡。


  於揚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說自己身體好著呢,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我們扯了很久,才掛了電話。


  那天,我感慨真的挺多的。想想我這一路走來,認識了那麽多人,有那麽多人跟我相識,又分開,真的挺不可思議的,或許都能寫一本書了。人生就是如此,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有些人,這次放假也沒了消息,不知去了哪裏。所以,好好珍惜身邊的人吧。


  每天趕場子,跟兄弟們喝酒的日子過得很快,一個假期都過了一小半,因為大部分人都開始跟著父母走親戚去了,所以我也漸漸閑了下來,不像剛開始似的,每天早上爬起來就走,晚上十一二點才回來。


  因此,我也有了點時間,跟李雨柔約出來,好好陪陪她。女生,一旦有了第一次,以後的第二次、第三次就會很容易了。我也不知道是誰說的,太對了。


  陪李雨柔的那幾天,我們也是經常做,有時候是在我家,有時候是在外麵的賓館。反正兩個人身體都挺好,享受一下年輕也沒什麽不好的。毫無疑問,李雨柔已經徹徹底底地被我征服了。


  可能,這也是跟我這段時間一直很老實有一定關係吧。自從從新起點回來,我也沒有找過小琪,甚至聯係都很少,偶爾打個電話什麽的問候一下,說說自己的情況而已。小琪這段時間也挺忙,一直照顧著顧東升,聽說顧東升身體留了點後遺症,但是基本已經穩定下來了,沒什麽大礙,我就說回頭去看看他們父女倆,小琪高興地說行啊,已經很久沒見你了,我也想看看,你現在變成了什麽樣子。


  小琪的話讓我心酸、羞愧,於是就匆匆掛了電話。李雨柔是把一切都交給我的人,我絕不能負她,而小琪那邊……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了。本以為時間能衝淡一切,現在看來,都是扯蛋。


  過了幾天,李雨柔說家裏來了不少親戚,她也不能總是出來了,於是,我們也就沒怎麽出來玩過,都是電聯。


  直到有一天,有一個陌生的電話打給了我,我接了之後,心說該來的還是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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