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回豐盛飯店
這種爾虞我詐的事兒,想起來真的挺費腦子的,我不適合做這個,交給楚生和唐栩做就行了。
我相信,他們肯定也會有所懷疑,我們身邊多了一隻眼睛。
我把一瓶酒喝了以後,也有點暈乎了,但是沒什麽大問題,走路也不發飄。我先是給藍亦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我已經找到了於揚,讓她不要著急。
藍亦不信,非要聽到於揚的聲音,才肯罷休。
沒辦法,我隻能把於揚搖醒,說:“揚哥,來來,說句話給嫂子聽聽,讓她放心。”
於揚迷迷糊糊地,也沒管電話,就吵吵了一聲:“小誌,我要小姐……”我一聽,連冷汗都被嚇出來了!
這個於揚,有點猛啊!當著藍亦的麵敢這麽說,不怕被藍亦閹了?!果然,藍亦那邊直接咆哮開了,我離手機那麽遠,都可以聽得到。
於揚依舊不為所動,迷迷糊糊地接著說:“小姐……解小手!快,憋不住了……”
“……”
我、藍亦都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這個於揚,平時不怎麽學習,一張口就“X你媽”、“你媽X”的,為什麽偏偏在這個關鍵時刻,扯出了一句文言文?!
我把電話放到了自己的耳朵邊上,說:“怎麽樣,大嫂,可以放心了吧。”
“呃……你先帶他去廁所吧……”
“嗯……”
我掛了電話,費了好大的勁兒把於揚拖進了廁所,讓他把廁所給上了,然後又架著他,想把他帶走,先去胡鼎家湊活一夜再說。
我摻著於揚剛剛出門,正打車呢,突然聽到身後有人拍了我一下:“魏小誌,拚個車怎麽樣?”
我轉頭一看,是小琪。她換上一身休閑的衣服,挎著一個小包包,看起來應該是下班了。
於是,我就笑著說:“可以啊,隻要你別嫌棄我們身上有酒味兒就行。”
“嘿嘿,我在這裏幹活,一點酒味早就習慣了。”小琪笑了笑。
我們打了一輛出租車,直奔胡鼎家。而小琪,依舊是去銀河網吧,跟上次一樣。
說來也巧,現在的場景,跟上次我見小琪時幾乎一模一樣。隻是旁邊喝醉的,上次是王冰冰,這次是於揚。
於揚基本不省人事了,躺在車上呼呼大睡。我就繼續跟小琪閑聊,因為小琪挺有意思的,活潑可愛,又是個美女,和她聊天,就是讓人身心愉快。
我問了小琪為什麽會在碧塔酒吧裏當服務員,因為怎麽看,她都還沒有成年,而且家裏似乎也沒有窮到連她都需要出去打工補貼家用的地步——看穿著,小琪家裏還是挺有錢的。
小琪也沒詳細告訴我,就笑著說,她是來體驗生活的,不是為了錢。
我問,那你不上學了?
她是,當然上,隻是是在市裏,現在休學了。至於為什麽休學,我沒問,她也沒說。
通過交談,我也知道了,小琪的真名叫顧安琪——確實是個好名字,小琪性格開朗,真的像一個天使一樣,帶給人快樂。原本因為於揚、唐栩的事兒煩躁不安的我,就和小琪說了會兒話,就覺得心裏舒坦不少。
很快,銀河網吧就到了,小琪下了車,臨走前讓我沒事兒去找她玩玩。我笑著答應了。
然後,我帶著於揚回到了胡鼎家。胡鼎、楚生早就從醫院回去了,在家裏等著我。我們把於揚安頓好了之後,就說看明天的情況吧,如果於揚和藍亦願意,明天讓他們一起去醫院,找唐栩,把他們之間的事兒都了了。
藍亦固然恨唐栩,但是唐栩有傷在身,藍亦也不是一個不懂事兒的人,加上我們一大群人看著,估計不敢大鬧。等藍亦和唐栩把以前的恩恩怨怨都捋清了,我們這個聯盟,將不會再給金敏任何機會了。
想了想,我也把我關於身邊那隻“眼睛”的事兒告訴他們了。胡鼎一聽,立馬就皺起了眉頭,然後說:“確實如此,如果金敏沒有在咱們身邊安插了眼線,不可能如此精準地一刀插在咱們的要害上。這事兒,還真得好好查查。”
楚生擺擺手,說:“不用了,咱們的弟兄,都是好樣的,不用懷疑他們。忘了,大家都是和虎爺的人對峙過,而沒有退後半步嗎?連虎爺都不怕,還能被郭釗宇所收買?”
我想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點頭,說:“楚生說的沒錯,通過於揚的事兒,我也知道了,世界上什麽都可以懷疑,就是不能懷疑自己的兄弟。這事兒,就這麽著了,反正我是不相信自己的兄弟能背叛自己。金敏這一手玩得那麽漂亮,估計是有別的原因吧。”
胡鼎聳聳肩,說:“說實話,我的想法跟你們一樣。要真是自家兄弟做的,那我認栽了,也不多說什麽。”
我們三個又聊了一會兒,就各自去睡了。
明天是周六了,上次呂叔送我回來的時候,就說了,我的訓練不能落下,一個星期的時間,他差不多能把“豐盛飯店”的三樓重新裝修一下了,到時候,讓我繼續每個周末都去。
等到了第二天,我一大早就出了門,趕往“豐盛飯店”。
到了飯店門口,我就發現“豐盛飯店”的牌子已經被撤下去了,飯店的門也被重新裝好,依舊是一個卷簾門,半拉著。門前,有兩輛車,一輛是呂叔的,還有一輛奧迪Q5,我看著挺眼熟,但是一時也沒想起來在哪裏見過。
難道呂叔又給我找了一個陪練?倒是有可能。
我從半拉的卷簾門下鑽了進去。“豐盛飯店”一樓和二樓被收拾地幹幹淨淨的,什麽都沒有,隻剩下被重新粉刷過的四麵牆壁。
在往上,到了三樓,我穿過長長的走廊,到了原來練功夫的房間,眼前突然一亮!
在三樓,正中央擺著一個專業的擂台,比原來的還要大!而四周,還有各種健身器材。除了杠鈴、跑步機、仰臥板等常規的器材之外,還有一些,是我見都沒見過的。
而在一個立式沙袋前,我看到了呂叔。他正看著一個身穿白色運動服的青年,一拳拳錘擊著那沙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