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縱酒長刀
白染墨深邃的眸子裏,第一次出現了殺意,而且強盛的讓人抬不起頭,他笑了,在如此局麵下,秋禱被控製權利,秋因秋寧被人鎮壓,一片死局啊。
“秋祈!你偷喝貢品,打傷同輩,辱罵長老,目中無人,本長老決定,將你逐出秋家!動手!”秋淵博一聲大吼,而白染墨視若無睹,簡直就是秋淵博不存在一樣。
“關門了嗎?”白染墨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讓別人丈八和尚,摸不著頭腦。
“關了,怎麽了。”秋禱開口,臉上疑惑,不過更是擔憂,這個長老都管自己家主的事,白染墨能行嗎?
“那好,那我就要,關門打狗了。”白染墨笑著開口,把其他人氣的臉色發紫,這家夥純粹的是拿智商來氣他嗎?而自己竟然沒有想到關門打狗這個成語。
“秋祈,我告訴你,你會背上罵名的你知道嗎,作為曆代繼承人,你昏庸無能,你還傷害親屬,你還蔑視長輩。”秋淵博又要滔滔不絕,直接被白染墨扔過來的石子嚇了一跳,然後飛速閃開。
“少特麽廢話,我懶得和狗廢話,哪條狗孫子要上,就一起來吧,爺奉陪到底。”白染墨哪裏還有昔日的優雅?有的隻是無盡的狂傲與自大。
隻見白染墨飛速移動,眨眼間就到了所謂帝王飲的地方,拿起酒壇,喝了一大口,笑了笑,而其他人心在滴血啊,這玩意兒,旁支一輩子的收入都換不來一滴。
“且樂生前一杯酒,何須身後千載名,來吧,先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白染墨扭頭衝向祭壇,那個被三塊鏈條綁住的劍匣。
他早就注意到了,那個祭壇中央的劍匣,也是比較好奇的,裏麵是應該一柄劍,不知道是什麽劍,不過應該能幫自己扭轉戰局,畢竟在場護衛,武器最好的也隻是鐵棍,而自己也是打不過的,不如賭一賭,萬一裏麵是一把好劍。
不就鐵鏈嗎,這還能破不開的嗎?輕輕鬆鬆的,叫葉楷誠!自己動手真的破不開啊,也就葉楷誠,天生的王者級別,才有可能。
不過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叫到啊,而且就算叫到了,人家過來也需要時間,自己還是要想辦法,將它破開,鑰匙!
白染墨長腿瞬間踢向了秋淵博,真是一點不留麵子,每一腿都像是照死裏打的節奏,而秋淵博怎麽可能服輸,兩人打的有來有回。
“看我絕學!”白染墨突然開口,而秋淵博聽到這句話,隻是突然緊張起來,心中已經做好了無數種防禦姿態,然後……白染墨樸實無華的一腳,踢向了秋淵博胯下。
“靠!”秋淵博真沒想到,是這麽一招,可是還不能不防,無奈之下,雙手控製住白染墨的腿,而白染墨趁機手伸向了他腰間,直接取走了鑰匙。
“小祈!”白染墨扭頭,秋因秋寧同時拋出手中鑰匙,而他則是飛速躍起,把鑰匙拿了下來,扭頭衝向祭壇。
而秋淵博瞬間派人,趕緊攔住,而秋禱卻擋在白染墨身前,一拳一掌,就這麽直白,卻直接打翻了一個人,讓別人頓時呆了一下。
“這西裝穿的我難受啊,穿西裝打人,確實沒有道服來的舒服了,來吧來吧,別退啊,你們家主我,跆拳道黑帶八段,來來來。”秋禱見無人上前,頓時又是一陣奚落。
“劍來!”白染墨大喊一聲,然後就已經打開了劍匣,然後……瞬間臉色一滯。
“靠!什麽玩意兒!原來是把太刀,不早說呢,我還喊了一聲劍來,哎我去,丟人。”
白染墨緩緩拿出一把附帶刀鞘的太刀,抽出刀一看,確實,精致,刀上刻著古樸的兩個字“誅侯”誅侯,誅殺一方諸侯,確實是古代帝王的能力,刀通體黑色,刀刃卻隱隱地閃著一絲深紅色,那是血液的附著,可見殺了多少人。
“正好,沒關係,我對劍,對刀,都有些研究,這樣吧,老匹夫,你不是刀槍雙絕嗎,咱們兩個比試比試,生死不論。”白染墨對著秋淵博冷冷開口。
“來吧,其他人,退開!我怕傷著你們。”秋淵博自大笑了笑,生死不論?也就是說,一會自己殺了他,自己就有機會拿下家主的位置,坐上這個世界頭把交椅。
“對付你,一刀就夠了,你先說遺言吧。”白染墨冷冷開口,眼中桀驁更勝幾分,而實際上,他也沒怎麽碰過冷兵器,剛才都是忽悠他們的,忽悠的自己都信了。
“我的遺言就是,你留遺言吧。”秋淵博微笑,然後提刀衝向白染墨,淩空就要斬出一刀,氣勢有著淩雲之誌。
白染墨動了,撫摸刀身,閉上眼睛,在大家眼裏,隻是等死,可眼下,他隻是摸上刀鞘,然後……飛速一刀,光速拔刀,對空一斬,然後一秒不到的時間,收刀入鞘,一記拔刀斬。
而此時,白染墨睜開眼睛,秋淵博已經口吐鮮血,一條血線從左肩到右肩,而秋淵博的那把刀,已經一分為二,被一刀切開,他本人,卻已經無力的躺在地上,眼神中布滿了空洞,活不成了,或者說,那一刀斬出的時候,他已經死了,一刀絕殺了他的生機。
雖然他已經五十多歲,接近六十歲,但是以前的生命力也是蓬勃,所以才是那麽年輕的上將,還能提刀持槍,而在那一刀斬出後,那麽龐大的生命力,瞬間斷絕了,沒有一絲生命氣息。
而白染墨也清楚的意識到,他殺人了,殺人的感覺,雖然有些罪孽感,但是是自己厭煩的人,就感覺還行啊。
“還有誰啊,我不介意送他一程。”白染墨轉過身來,對著眾人冷冷開口,而秋然扭頭就想跑,隻可惜,一把刀,準確的貫穿了他的身體,刺穿了他的心髒,這麽一樁龐然大物,扭頭間就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我、我們投降,道歉,認錯,接受懲罰,求秋家主,指明一條路。”秋落跪在地上,沒有底氣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