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浪漫摩天輪
白晨語眼中,多了幾分驚訝,這個紅色福袋有些年頭了,它好像是白染墨從廟裏求來的護身符。
佛前祈願平安,護無恙至蹣跚
好像每一次有什麽事,白染墨都特意把福袋拿出來,祈禱一下。而葉楷誠或白晨語有什麽事,他也是讓他們把它帶在身邊。白染墨打開福袋,裏麵依舊是那枚指環,通體銀色,在他求來的時候,也算是精致了,現在也很不錯。
求來這麽多年,他就是在剛求來的時候,才把指環拿出來過一次,其他時候,都是呆在福袋裏。不過這一枚指環,誰都不知道有它的存在,都以為他隻是求來了個福袋。
“咱們,去找一趟我五哥嗎?”秋雨疑惑問道,而白晨語和白染墨都是搖了搖頭。“繼續玩吧。”兩人同時開口。而白晨語打算的是,先看一看這個人的下一步行動再說。而白染墨打算的是,不能放過和白晨語的相處時間,其他事情一切好說。
“別管這麽多了,玩得開心最重要,不然,某人怕是要失望。”秋雨暗含深意的看了一眼白染墨,然後微笑著開口說道,白染墨也是飽含深意的,回複了個隱蔽的眼神。
“走了!玩去了,其他的事,QQ聊,走啦!”白晨語也沒有看見那些隱蔽交流,拽著白染墨,走向被稱呼為“A市之眼”的摩天輪。
“老規矩,兩人一個,小米,你和慕微一個,你們姐弟倆一個,無常,嘿嘿嘿……”秋雨也是拿出了領袖氣質,吩咐大家,白染墨見到秋雨這樣,心底默默嘀咕一句:大炮打蚊子。
不過關於秋雨的分配,他是最滿意的一個,話還沒說完,米依然和慕微就衝進了一個,而白染墨也是和白晨語坐進了下一個。滿臉無奈的無常,則是和秋雨坐進了最後一個。
摩天輪逐漸上升,而白晨語則是趴在玻璃前,注視著無常,看著無常是如何拿著衣服,蒙上眼睛的,關鍵是,拿的是秋雨這個潔癖患者的衣服。秋雨表示:哥不帶你去坐過山車了,哥帶你去爬山!
白晨語被逗得哈哈大笑,看著秋雨吃癟的臉色,特別的舒服,而後坐到對麵,看了一眼米依然他們,頓時就不想看了。你倆kiss可惜,但請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公然虐狗,會引起公憤的。
“姐。”白染墨輕聲叫道。
“幹嘛?”白晨語也是回複了一句,不過一直盯著窗外。
“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白染墨,會變成一個陌生人。你會把我,當做什麽?”白染墨有些落寞的說道,而白晨語也是回神,不再望向窗外,盯著白染墨。
“當成我的弟弟啊,難不成,還能當成哥哥?姐都二十三了,都大學畢業了,你才二十二,暑假過了才上大四。”白晨語抱怨說道。
“那你想找個什麽樣的男朋友啊?讓我憧憬一下我的未來姐夫。”白染墨暴露出了真實想法,而白晨語也聽明白了,沒好氣的拍了拍白染墨的頭,然後狡猾說道:
“這個人啊,頭發不能錫紙燙,要有腹肌的,八塊太多,六塊就行。長的要陽剛,而且吧,還要沒有淚痣。對,還不能姓白。”白晨語想了想,沒了,就這些了。
白染墨又何嚐是聽不出來,這是逗自己的。他的頭發不就是錫紙燙,他沒有腹肌,柔柔弱弱的,長得還比較娘裏娘氣,雖然帥,但是沒有陽剛之氣,反而多了幾分陰柔,眼角還有一顆淚痣,而且,他還姓白。
“姐,如果以後,我真的是你的陌生人,我也絕不是你人生中的過客,對嗎?”白染墨臉色認真了起來,而白晨語聽到這麽一番話,也是有一些小驚訝。
“染墨,你是我人生中,重要的一筆,你不是我的全部,你不是我的全世界,因為你,鑄成了我的世界,你姐可以在這裏保證,白晨語,永遠保護著白染墨。盡管我這個弟弟,已經不需要我的保護。”白晨語也是罕見的有些小傷感。手上突然感覺,多了些什麽。不正是那個紅色福袋。
“10天後,我要去解開我的身世了,這個留給你,如果我那天能回來的話,就還給我。如果我因為身世,那天,甚至以後,都不回來了,那就打開看看吧。”白染墨阻止了剛想拆開福袋的白晨語,對著她,有些小傷感的說出了這些話。
“真的是,又不是生離死別,幹嘛搞得這麽傷感,再說了,就算真的有危險,我相信楷誠啊,他那麽強大,強大到能護佑我們長大,一定能讓你平安的。”白晨語低頭,好像在抹淚一般,然後開口。
“我不打算讓他去。”白染墨默默開口。而白晨語也呆了一下,叫出聲:“你不要命了?”不讓葉楷誠去?對於葉楷誠的實力,誰又不認可呢,而他們現在還不知道,找白染墨的究竟是誰,怎麽能讓白染墨一個人去冒險,最起碼,也要讓葉楷誠這個超級保鏢跟著吧。
“我的身世,牽扯到的太多,他再厲害,也會有危險。他是我兄弟,我更不能讓他去。”白染墨一字一句的開口。
輝煌雙子樓事件,讓自己查明這件事件,說明找自己的人,要和那個恐怖組織作對,這個案子牽扯的人命還少嗎?世界一流名門貴族,幾乎死傷殆盡,怎麽可能沒有危險。
“你隻需要回答我一個問題,你的身世,是不是牽扯到命案?可以大概透露一下嗎?”白晨語灼灼的盯著白染墨,然後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白染墨有些無奈,開口說道:“是,牽扯到,一樁,驚天,慘案。並且,那個人,和我,說了,會有,生命,危險。”一字一句開口,而白晨語臉上血色褪盡,多出了幾分蒼白無力。
“你能不去嗎?算姐姐求你,能不能不去?”白晨語輕咬嘴唇,語氣附在一些懇求的說道。
還不等白染墨開口,便一把撲進白染墨的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