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蘇淺離的友情裂縫,田采妮挑事, 媽媽催我做作業
「淺離,我們走,哼。」金珊珊把蘇淺離拉走了。蘇淺離沒有回頭看我一眼,也沒有絲毫不樂意的樣子。
這段時間都是如此。蘇淺離很清楚金珊珊對我的敵視,她選擇站在了金珊珊的那邊。
我靜靜地坐在座位上,四周一片喧鬧,我的眼前一片模糊。心臟被淚水腐蝕出一個洞,我捂住這個洞,但我知道,我和蘇淺離註定沒法成為很好的朋友,即使以後我們是好朋友,初二時她也沒有因為我幻聽而疏遠我。
是否存在友情,友情的牢固程度,往往從很久之前的一個小小縫隙就可以窺見。
是我的一廂情願。
「楠雅。」田采妮正和林琴在親熱地聊天,見到我來,跟我打招呼。
林琴轉過頭瞥我一眼。具有壓迫性的氣場,囂張,自戀放蕩,眼神不善,這是她赤裸裸地外露的性格特徵。我一遇到這類人就會心理不舒服,甚至犯噁心,所以對於這類人我總是自動避開。我不懼怕這類人,但是一碰到我的語言功能就會受到干擾。
她令我觸及到了童年的一個陰影,那個和她是同類性格的壞女人。
我好像被人扼住了喉嚨。我說不出話來,硬擠出一個虛弱的笑容。
隔天。
田采妮跑來我們班,兩隻黑溜溜的眼珠斜著轉了轉,擺著看熱鬧的笑容,尖著嗓子問我:「楠雅,林琴說你怕她,是真的嗎?」
她對於她的問題有一個確定的答案。
「我不怕她。」我有些生氣。
今天放學,田采妮叫我一塊回家。我們遠遠就看到了林琴,林琴也看到了我們。
林琴笑得得意蔑視,張狂地大聲沖我喊:「楠雅,聽采妮說,你不怕我是不是?」
我煞白了臉,無言。此時我心裡沒有一點點害怕她,可是我的喉嚨就是發不出聲音。
林琴的肢體語言更加張狂,從眼角輕佻地瞥過來又快速轉過去,昂著下巴,弔兒郎當地大步走遠。
我看向田采妮,她一副得逞的奸詐笑容,咧開的嘴角攜著看熱鬧的滿足感。
這場她挑起的熱鬧。小學五年級有一次,她做了相同的事。我和那個女同學只差打架了。
這時候,我還是年段遠遠的第一。
在這天之後,有一次我看到了田采妮和林琴湊在一塊說笑,林琴說:「采妮你漂亮,楠雅長得丑。」
田采妮樂滋滋地靠在桌面上,用手指不緊不慢地轉動著筆,得意浪蕩的笑容有一絲的狠戾,陰毒。
她們或許沒有看到我。
我將她們的言行盡收眼底,內心沒有波瀾。我安靜地走開。
我再一次原諒了田采妮。
楠雅丑嗎?再好看的臉不符合大眾審美也是浪費。
「楠雅,作業做了嗎?沒做的話趕緊完成,別看電視了。」媽媽催促我做作業,「都九點半了,明天還要上學。」
「好……」我依依不捨地關掉電視,上樓做作業。
「還沒做完嗎?每次屎急才挖糞坑(俗語),你就不能早點完成作業嗎。」媽媽回房間時,無奈地說著這句我聽了很多遍的話。
臨時完成作業是我小學就有的一個壞習慣,我經常這麼做,所以後果就是我上學前一晚要抓緊補作業。
加加路過~各位千萬不要學楠雅的這個壞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