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那必須的,兩天之後再見,希望到時候你的作品可不要讓大家失望哦。奚哥,”南芷俏皮的笑了。
“畢竟在座的各位,可是隻要你沒有什麽聽說,可能說其他的方麵,大家還會覺得很相信你,但這件事情上如果比不過大家,我們可不會同情你,隻會嘲笑你的哦。”
女孩子的心思總是善意的,把自己的擔心和憂慮也非常委婉的方式放在了這樣的話語中表達了出來。
奚雲寄聽完這段話之後又是怎麽能不拆察覺到裏麵的情誼呢?
“好的好的,我努力兩天之後見到你們,一定拿出一個能見人的作品出來,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而且再怎麽說,就算你們不相信,我也應該相信你們的秦褚哥哥啊。”
話說到這裏,幾個人也是做哄堂大笑善意的吧,剛剛的情緒都發泄了出來,然後簡單的告別之後,就是各自去準備這兩天的事宜去了。
但是也是他在他們準備的時候,發現了很多的選手,也都是在做著同樣的準備節目,都甚至還在有人幫助他們一起外出。
“看得出來,節目組真的是下了狠心呀,擔心大家真的會在這個環境上遇到困難,特地留了兩天時間,讓各自可以有所準備。”
柳青東西比較少,早早早就收拾好了,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一樓來來往往的人,也是忍不住發出了感歎。
“也隻能說就是惡意一天揣測,萬一這兩天出去,有人就請了槍手呢,寫的東西當成了自己的東西。也不能完全排除這種可能呀。”
奚雲寄在旁邊雖然說是沉默的,沒有說話,但其實他也是完全讚同這個說法的,因為這個說法對於現在的有些人來說真的是非常非常直接的一個方法,不用通過過多的困難就可以達到的一個目標。
“不過想想這其實也是一個概率性的事件了,因為後麵節目組還講了要跟著他們的主題,然後來做出個人創作,現在那個主題還沒有公布,大家最多也隻是能鞏固鞏固樂理方麵的知識罷了。”
“而且,”奚雲寄畫風一轉,說到了一個更嚴肅的問題上麵。
“或者說節目組敢這個時候放我們出去,本身就是有時候不空的,他們有什麽好擔心的,另外說單一點,他就是相信我們,覺得我們每個人都是值得,他相信不會去做這種事情的。”
“那不就相當於是在賭嘛,在讀那個幾率讀,大家都會認認真真的去準備這個作品,而不是會投機取巧去尋找別的途徑。”
“可是人心真的真的經得起這樣的賭博嗎?”
奚雲寄聽了這樣的反問也是沉默著沒有再說什麽別的話。
因為就他自己而言,也清楚地知道,這人世間最經不起任何考驗的就是人心了,人心難以捉摸透,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在這個時候,肯定未來事情的走向和一定會發生什麽。
“但是我覺得大家還是值得相信的呀。至少我們互相相信,知道大家都不是做這樣的人,那就足夠了。”
“準備什麽時候出發?”奚雲寄也是探討,就看了看屋裏麵還在收拾的葉桐。
“你們好像在這邊浪費了挺久的時間,我記得也就兩天時間了,如果趕得及的話,光從這邊到市區,就是需要來回四個小時了,其實沒有多少時間可以揮霍了。”
葉桐當然也知道這一點,“馬上就走,等他們收拾一下時間,然後他南潯那邊派車過來接了,估計也是很快,兩天之後我們也會盡早回來,到時我們一起在這裏碰頭,然後再準備接下來的比賽吧。”
“祝好,祝好。”
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互相祝福之後,也就是要轉身踏上各自的征程了。
未來前輪位置,但是他們知道彼此的商號,總會有人在等著他們,或者是在遠處注視著他們,那就無需擔心和害怕了。
奚雲寄是幾個人中最後一個走的,南潯那邊是公司特地派車過來接的,他們雖然隨意收拾了幾件行李之後,也就是匆匆忙忙地踏上了去市區的車。
現在時間寶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可以浪費的。
奚雲寄看著他們走的時候也是神色平穩,一點點焦急都沒有。
不是因為什麽其他的,隻是因為,他也要等到來接他的人了。
天色也是逐漸到了傍晚,基地上有安排的人也是走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奚雲寄還是安安心心地的在二樓陽台那邊等著手上攥著的,是剛剛走的人順手遞給他的荔枝味棒棒糖。
燥熱的天氣也是被郊區傍晚的風的逐漸吹散了。
天色朦朧,晚風徐徐,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樣子,天邊甚至還有一點點粉色的晚霞,一點一點的爬上了雲端,在遠方一點點的暈染著。
那個人好像是突然出現在自己視線中的,又好像是已經預謀已久的。
這是明明,他們不久前才這樣哦,但不知道為什麽,這次再見的時候,心中還是會有突然的悸動。
晚風徐徐,奚雲寄神色溫柔,明明是孤身一人在那個樓上等待著,但可能是心中有了期盼,所以看起來也是並不覺得孤單了。
秦褚可是已經很久沒有機會,這樣好好的,安安靜靜的看著奚雲寄了。
他之前一直知道幸運最好看,但是卻沒有想到有人的皮相可以在做到極豔麗的同時,也是那麽的出塵不染風塵。
少年的頭發被晚風吹起來,微微在空中飄揚。
秦褚本身還是想慢慢走過去,再多欣賞一會兒這種美景的,但是想著想著,就是逐漸耐不住自己心裏的激動。
去見喜歡的人的時候,一定是要用跑的。就算秦褚是再冷漠的人,也是聽過這些所謂的情話的。
他之前一直覺得這種話很無力,頭也讓人很摸不著頭腦,但是也沒有想到有一天這種事情會真的在自己身上落實。
少年就那麽安安靜靜在那裏坐著,望著他,他心裏就已經如燎原,野火一般燒的漫無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