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顧清煙看到顧霜兒的車在震
白天裏,顧清煙的話更是諷刺地在她腦海裏響起。
“你們……”
不是說快要出來,怎麽已經出來了。
顧霜兒下意識就想要調頭下車!
然而她剛轉身,就讓人給一把扼住了頭發,給拽了回去。
跟著,車門被緩緩關上。
揪著顧霜兒的男人寸頭,眉眼處帶著一條細疤。
男人長得還算是好看的,五官硬朗中帶著幾分匪氣,就是橫穿眉眼的那條疤痕,讓他看上去,多了幾分猙獰的凶狠。
年紀也不大,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
刀疤男陰森森地揪起顧霜兒的頭發,強迫她仰頭望向自己。
望著她滿眼驚惶的樣子,男人笑聲森然,
“真是好久不見了,顧、二、小、姐!”
後麵的稱呼,男人故意一個字一個字地拆開來喊。
前頭的司機也在這是回頭衝顧霜兒咬牙切齒地說:
“五年了,寶貝兒,咱們終於又見麵了。”
顧霜兒聽著司機這熟悉的聲音,下意識回頭看向他。
望著男人那張骨肉如柴,幾乎沒點肉的臉龐,她聲音脫口而出,“你也出來了?”
駕駛座的那個男人黑眼圈很重,而且人也瘦條,瞧著像一具枯骨。
他宛如鬼魅地衝她一笑,聲音嘶啞難聽,“怎麽,我提前出來,你很意外?”
顧霜兒下意識搖頭,頭皮卻忽然被拽疼,她疼得眼淚直流,趕緊停下晃頭的動作。
跟刀疤男一起坐在後麵的另一個比較矮胖的男人忽然上前狠狠地扇了顧霜兒一巴掌。
“答應要跟我們開房的人是你,報警告我們強奸的人也是你。”
“臭婊子,敢耍我們!”
顧霜兒挨了巴掌,白皙的麵頰瞬間紅腫了起來。
她捂著麵頰,惶恐地哭泣道:
“當年不是我報警抓你們的。”
她猛然加大了音貝,“是我姐姐,是她擅作主張報警抓你們的,也是她堅持要告你們的。”
顧霜兒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將責任都推給了顧清煙的身上,
“是她害你們被抓的。”
她拚命地為自己洗白,“跟我無關啊。”
“還敢騙我們?”那人又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另一邊臉頰也挨了打,顧霜兒痛得眼淚直飛。
耳朵也出現了嗡嗡宛如蜜蜂在叫的聲音。
她搖頭:“我真的沒有騙你們啊,你們不信,可以去查的,當年受害人的名字填的都不是我。”
“我早就跟我姐姐解釋過,我是自願跟你們去開房的,但她非不信,硬說我是被強迫的,說讓我別害怕。”
她還在使勁地往顧清煙的身上潑髒水,“我真的沒有要告你們,是我姐姐硬要說是你們強的我。”
末了,她又忽然看向那個眼角有刀疤的男人,
“當年,我姐姐將你眼角劃傷,她有多狠,你也知道的。”
“她認定是你們強了我,無論我怎麽解釋,她都不信我,我也沒辦法啊。”
她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說:“如果不是你們硬要玩刺激,逼我喝那種藥,法院那邊也不會斷定我確實是被你們下藥強迫的。”
她把自己放在受害人的位置,試圖說服這些人,
“這種事情被鬧大,我自己也很是丟臉的,我又怎麽可能會去報警抓你們呢。”
她望著三人,又特意強調了一遍,
“我當年是自願跟你們去的,我都自願跟你們去了,我還去報警,我傻嗎?”
那三人沉默了一下,想著顧霜兒剛剛說的話,覺得好像有那麽幾分道理。
當年確實是她姐姐一進門,就拿著水果刀對著他們,甚至還傷了他們。
他們一個被她劃傷手臂,一個被她劃傷眼角。
那個女人當時有多狠,他們是親眼所見的。
“你姐在哪?”
那個刀疤男忽然一臉狠厲地問她。
“我姐她……”
顧霜兒像是瞧見了什麽,猛地指著窗外說:“她就在那呢。”
刀疤男順著她的手指,望向窗外。
今日的顧清煙穿了一條差不多到腳踝的黑色A字長裙,裙擺開了叉,大長腿若隱若現,上身搭配著一件白色的襯衣,青春又朝氣,還不缺女人味。
顧清煙這身打扮,倒是瞬間讓刀疤男想起了那一夜。
女人也是這麽一身倩麗青春的打扮,手裏揮舞著水果刀,將他和同伴給刺傷的。
分明長了一張良家婦女的清純樣,可持著水果刀,將被他們玩弄的意識不清的顧霜兒牢牢地護在身後,一臉狠辣,要和他們拚命的樣子卻讓人記憶深刻。
顧清煙留給刀疤男的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他幾乎一眼就認出了顧清煙。
他下意識就要下車去抓顧清煙。
他迫不及待地想嚐一嚐這個擁有著清純麵孔卻又藏著狠辣性子的女人是什麽滋味。
肯定比她妹妹好。
然而顧霜兒像是知道刀疤男要做什麽一般,忙一把拉住他。
“你拉我做什麽?”
眼看顧清煙就要上車離開,刀疤男一臉戾氣地瞪向顧霜兒。
顧霜兒被他眼底的戾氣嚇到,她忙向他解釋道:
“你現在不能去找她,她早就料到你們出獄後可能會找她報複,便早早就在身邊安排了保鏢。”
她用手指了指駕駛座的ailing,“看到駕駛座那個女人了嗎?”
刀疤男挑眉。
自然是看到了。
顧霜兒說:“那是她特意從國外請來的打手,你們不是她的對手。”
刀疤男頓時擰眉。
“我這位姐姐心機很深的,明著來,你們是玩不過她的。”
顧霜兒趁熱打鐵,又說:“我可以幫你們的。”
“你要幫我們?”
刀疤男疑惑地看向她,“她不是你姐姐?”
顧霜兒聞言,像是受到了巨大的委屈,泫然欲泣地訴苦道:
“她才不是我姐姐,我才沒有這種搶自己妹妹男人的姐姐。”
“她搶你男人了?”
刀疤男略微意外地挑了挑眉。
“她太過分了,故意拿我和你們的那段事情來說給我男朋友聽,然後我男朋友聽了她的話,覺得她幹淨和純潔,就和她在一起,不要我了。”
顧霜兒本身就長得嬌媚,哭得梨花帶淚時,更是惹人心動,心起漣漪。
何況還是三個都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
一夜夫妻百夜恩。
三個男人對顧霜兒第一次有肌膚之親的女人還是有那麽點特殊情懷的。
他們頓時更加仇視起了顧清煙來。
尤其是刀疤男。
他一臉耐人尋味,虎視眈眈地說:“幹淨純潔是吧?那就讓哥哥們將她染黑!”
“你說吧,你要怎麽幫我們?”
刀疤男顯然是聽信了顧霜兒的說辭,要把自己這五年的牢獄之災以及破相之仇跟顧清煙算一算了。
顧霜兒聞言,頓時就對刀疤男說:“一個星期後,是我們公司的代理總裁蔡總的生日。以往她的生日,大家都會在酒店為她慶生。今年應該也不例外。”
頓了頓,她又說,“到時候,我派人將她的那個保鏢支開,然後我再趁機在她酒裏下料,將她送去你們開好的房間裏,你們就可以對她為所欲為。”
末了,她像是想到了什麽,又特意囑咐道:
“對了,記得錄視頻,我怕我姐姐事後會報警,但錄了視頻,她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她要臉。”
刀疤男聽了顧霜兒的話後,微微眯了眯眼。
他一把扼住顧霜兒的下巴,邪狷地笑:
“還真是最毒婦人心啊,你這樣對你姐姐,不覺得無情?”
顧霜兒一臉怨毒,“當年她不顧我感受,故意報警抓你們,差點害我名譽掃地,如今又搶我男朋友,我不過是將她對我做的,回饋給她罷了,怎麽就殘忍了?”
“夠狠!”刀疤男哈哈一笑,越發欣賞起了顧爽兒來,“我喜歡。”
顧霜兒故作不滿地嗔了刀疤男一句,“人家哪裏狠了。”
刀疤男俯身貼向顧霜兒,望著她姣好的身段和還算出色的容貌,他直接就硬了。
“哥哥我五年沒碰過女人了,借妹妹的身體用一下,妹妹應該不會介意吧?”
他邪惡地視奸顧霜兒因為喘息而上下起伏的胸膛,一臉壞笑。
顧霜兒忍著恥辱,衝男人媚笑了一聲,“介意什麽啊。又不是沒做過。”
她像個勾人的妖精,直接將自己嬌軟的身軀往刀疤男的身上貼去,眼神暗送秋波,
“人家其實也有點想哥哥了呢。”
刀疤男笑得更深了。
笑得眼角的皺褶都深了幾分。
“那就來吧,好妹妹,讓哥哥看看你這些年來,技術有沒有見長了。”
他一把摁住顧霜兒的腦袋,將她按向自己的腿間。
顧霜兒被迫跪在男人的腿間,忍著想要殺人的衝動,抬起手,伸手探向男人……
不遠處的奧迪車裏。
顧清煙坐在車裏,眼角餘光看著不遠處停在那半天都不啟動的保姆車,微微眯了眯眼。
她記得顧霜兒好像比她早一步下來的,她怎麽還沒走?
而且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隱隱覺得顧霜兒的保姆車在震。
她是在裏麵跳舞嗎?
駕駛座裏,ailing問她:
“Mrs陸,回公寓嗎?”
“嗯。”
不再關注顧霜兒的保姆車,顧清煙將視線轉向前座的ailing,微笑著嗯了一聲。
ailing立即啟動車子,駛離了地下車庫。
顧清煙沒有發現,在她離開後,那輛保姆車震得更厲害了。
而且震了將近兩個多小時。
才堪堪停下。
夜裏。
顧霜兒將自己浸泡在擠滿泡泡的浴缸裏。
她露在泡泡外麵的肩頭上,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痕,手臂上,更有淤青的掐痕。
顧霜兒拿著浴刷使勁地刷著自己的身軀,腦海裏卻想著一個星期後,如何讓顧清煙翻不了身。
【作者有話說】
今天兩章合起來是六千多字哦。也就是平日裏的三更~白蓮要作妖了,看煙姐怎麽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