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煙姐又開始搞事情啦
什麽是渣男?
陸寒生這樣的就是了。
上一秒還和她在洗手間歪膩,下一秒就能遊刃有餘地應付顧霜兒。
哈tui。
狗男人。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顧霜兒心愛的男人,她未來孩子的爸爸份上。
她才不會陪他玩,甚至還被他那般羞辱。
顧清煙抬手摸了摸嘴角,撕裂了,有點疼。
她頓時在心裏又暗罵了一句狗男人!
餐廳裏。
顧霜兒一家子人和樂融融的坐在一塊。
似乎誰也沒有想過要去叫顧清煙過來用餐。
顧清煙倚靠在餐廳的拱門上,目光溫涼地看著她的‘家人們’紛紛落座,卻無一人喊她吃飯。
顧清煙不由諷刺地勾了勾唇。
雖然她現在不是很餓。
但顧清煙看著這一家子們的嘴臉,就忍不住想要幹點壞事。
於是,她故意走到陸寒生的身邊,拉開了他身旁的餐椅,坐了下來。
這樣一來。
陸寒生就被她和顧霜兒給包圍在中間了。
顧霜兒見顧清煙坐在陸寒生的身旁,當場就炸毛了。
“姐姐,你平日裏不是都坐媽媽那邊的嗎?”她略帶幾分驕縱不滿的語氣說道。
顧清煙嫣然的笑著回複顧霜兒,“我覺得今兒這裏不錯。”
說著,她還頗有幾分深意地看了陸寒生一眼。
見顧清煙當著她的麵勾引陸寒生,顧霜兒差點沒有控製自己的脾氣,起身去廝打顧清煙。
然而顧清煙卻沒有再搭理顧霜兒,而是直接對著陸寒生魅惑眾生的笑道:“陸先生應該不介意我坐在這的對吧?”
她表麵笑的人畜無害。
可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裏,她卻用柔軟的小手偷偷地摸上了男人的大腿。
感覺到腿間不規矩的小手,陸寒生微不可查地擰了擰眉,他偏頭看了顧清煙一眼。
那一眼極其的幽深,像是要把人給吞噬進去一般,危險,深不可測。
顧清煙見陸寒生看向自己,頓時璀璨迷人的一笑:
“陸先生這樣看著我,該不會是被我的美色給迷住了吧?”
說話間,她的手偷偷地往上滑。
輕緩的力度,帶著似有若無的挑逗,很是撓人心。
陸寒生目光一寒,一把按住顧清煙的手,不讓她繼續往上。
他看著她撕裂的唇角,真心覺得她不知死活。
傷都沒好,還敢來招惹他?
不過顧清煙的大膽妄為還是叫陸寒生大開眼界。
在自己父母和妹妹的麵前,她如此放蕩大膽地勾引他,就真的沒有一絲廉恥心麽?
“顧大小姐多慮了,就你這樣的,還不夠資格讓我迷了眼。”
陸寒生淡漠地收回視線,私下卻伸手握住顧清煙還想意圖作亂的小手。
他寬大的手掌緊緊地握住顧清煙柔軟的小手,力度略大,似乎在警告她適可而止。
顧清煙被握得有點疼。
但她卻沒有適可而止。
她無辜地眨了眨眼,故意用手指扣了一下男人的掌心。
陸寒生覺得掌心有點癢,下意識鬆了力度。
不想卻被顧清煙找到機會,伸展開五指,去和他十指相扣。
還從未和誰十指相扣過的陸寒生在那一瞬間,感覺指縫間好像有過電的感覺,心口更像是有羽毛拂過,有點癢。
他看向顧清煙,那兩顆漆黑如黑洞的瞳孔很是幽深,隱隱還帶著一絲旁人看不透的深沉。
見陸寒生再度看向自己,顧清煙歪頭一笑:
“我真的很好奇呢,怎麽樣的人才有資格讓陸先生你迷了眼呢。”
還沒等陸寒生回複她,她戲謔地看了顧霜兒一眼,然後替她問出了她不敢問卻格外想知道的問題:
“不知我妹妹霜兒這樣的能不能讓陸先生迷了眼呢。”
陸寒生感覺到顧清煙在故意挑事,他微微眯了眯眼。
他看向顧清煙,眼底冰冷,隱隱帶著幾分不喜歡被忤逆的威壓,他答非所問:“顧大小姐話未免多了一些。”
他說話的同時,很無情地掙脫開顧清煙的手,拒絕和她有過於親密的舉止。
顧清煙見陸寒生竟然岔開了話題,當即笑得更加嘲弄了。
她故意將身子倚向陸寒生那邊,然後意味深長地看了顧霜兒一眼。
那眼神,似嘲諷,又像是在說,看啊,你也不過如此呢。
顧霜兒的臉直接氣綠了。
她又不是傻子,又怎麽會看不出來,陸寒生剛剛是故意不回答的呢。
正是因此,她才生氣啊。
陸寒生對她確實很好,幾乎是有求必應。
可……
她也很清楚,陸寒生為什麽會這樣對她。
那不過都是因為……他在‘報恩’罷了。
他可以寵她,縱她,卻唯獨不會愛她。
顧霜兒一想到這點,就忍不住握緊了拳頭。
這樣不切實際的寵愛就像是握不住的塵沙,來的快,失去的也快。
想要陸寒生永遠都寵著她,她就必須成為他的陸太太。
可是她苦苦籌謀這麽久的計劃,偏偏讓顧清煙給破壞了!
一想起這個,顧霜兒就氣到肝疼。
尤其是此時,她見顧清煙臭不要臉的撩陸寒生,她就更氣了。
想起她剛剛還撞見兩人在接吻,甚至在她走後,這兩人還在洗手間裏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情。
顧霜兒的心,就止不住恐慌。
她不能讓陸寒生被顧清煙搶走。
絕對不能!
為了轉移陸寒生對顧清煙的注意力,顧霜兒抬手給陸寒生盛了碗湯:
“阿生,你快別和我姐姐一般計較了,來,嚐嚐我燉的湯。”
陸寒生嗯了一聲,重新將視線落到顧霜兒的身上。
顧清煙見此,微不可查地嘖了一聲。
她也給自己盛了一碗湯,喝了一口後,她來事地誇了一句:“林媽,你燉的湯真是越來越好喝了呢。”
忽然被點名的林媽額上冷汗直流。
她就差給顧清煙跪下,求她不要再說話了。
顧霜兒臉成功的黑了下來。
就連陸寒生都覺得顧清煙這張嘴很欠收拾。
主位的顧弘揚大概是忍不下去了,直接衝顧清煙嗬斥了一聲:“食不言寢不語,顧清煙,你的家教都去哪了。”
顧清煙譏諷地笑了笑,“家教?”
她漫不經心地挑了挑眉,笑得很是妖冶:“爸爸,您跟我說家教?”
她放下手中味道過分濃鬱的雞湯,繼續微笑:“那您倒是說說,慫恿自己的媽媽灌醉自己的姐姐,妄想借其肚子來固寵攀高枝,這又是什麽樣的家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