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顧清煙勾著陸寒生的脖頸說
顧清煙冷笑,倒也不解釋,“我說什麽,你心裏有數。”
女人之間的爭鋒相對,陸寒生一向不愛摻和。
隻是這姐妹兩人在那爭鋒相對的,他聽得頭疼。
他懶得在這看這兩姐妹兩人神仙打架,直接站起了身:“我去下洗手間。”
顧霜兒大概是意識到了什麽,不由狠狠地剜了顧清煙一眼,隨後便衝陸寒生笑得一臉嫣然,“哦好。”
陸寒生一走開。
顧霜兒直接惡狠狠地瞪向顧清煙,“你剛剛是故意在阿生的麵前說那句話的是不是。”
顧清煙點點頭,“對啊,我就是故意的,怎麽?你都敢做,還不準我提了?”
顧霜兒陰狠地眯了眯眼,“顧清煙,你要是再敢在阿生的麵前胡說八道,我就告訴爸媽,說你欺負我!”
顧霜兒下意識又拿出父母來壓顧清煙。
顧清煙輕輕一笑,滿臉的不在乎:“那你就去告唄。”
那個在乎父母看法的顧清煙早就死了。
她死在那個冰冷的手術台上。
死後都不知她這些所謂的親人有沒有替她收屍。
可悲又可笑。
“你……”顧霜兒被顧清煙這副無所謂的語氣給驚到了。
她以前可在乎爸媽對她的看法了,所以以往不管她怎麽鬧,她都不敢吭一聲的。
可現在她卻……
難不成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這個念頭頓時從顧霜兒的腦海裏一閃而過,她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眸,眼底掠過一絲驚愕。
“別你你你的,爸媽也真是的,把你慣成這樣,你真以為你是什麽嬌貴的小公主,誰都要讓著你,捧著你?你就是沒有讓社會毒打過,才敢這般作。”
以前沒覺得顧霜兒這麽令人可憎,可這會兒,顧清煙是真的覺得她煩死了。
叨叨叨個不停,跟隻下蛋的母雞,一直咯咯咯地叫,真是煩心。
懶得再繼續和她多費口舌,顧清煙伸了伸懶腰,故意提及了昨晚的事情,
“沒事我就上樓,昨晚折騰壞了,我腰,可酸了。”
說完,她就直接無視顧霜兒那張鐵青的臉龐,便悠悠然地離開了餐廳。
顧霜兒看著顧清煙的背影,氣得恨不得將她的背給戳出個洞來。
真是邪門。
這顧清煙怎麽跟變了個人似的。
以往的顧清煙很聽她爸媽的話,也很在乎她這個妹妹的。
她從不會這樣跟她說話的。
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自從昨晚過後,她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怎麽這般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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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煙原本是直接上樓的。
但途徑一樓洗手間的時候,她似是想起了什麽,她忽然折身去了樓梯旁的洗手間。
陸寒生剛從洗手間出來,懷裏忽然就撲進了一個嬌軟的人兒。
女人身上帶著一股似有若無的幽香,很是宜人。
這個味道。
陸寒生隻在一個人的身上聞過。
那便是顧清煙的身上。
意識到懷裏的人正是自己剛領證的新婚妻子,陸寒生心裏騰起的暴戾因子,才消了不少。
不過對於顧清煙如此跳脫的舉止,陸寒生還是很嫌棄,很厭惡的。
他抬手穀欠要扯開顧清煙。
然而顧清煙卻像個無骨的蛇,緊緊地纏在他的身上,扯都扯不開。
顧清煙依偎在男人的懷裏,聲音又嗲又做作,“親愛的,半日不見,人家可想你了呢。”
“鬆開。”陸寒生低冷地嗬斥她。
顧清煙嘟囔著嘴,很是不滿地道:“我抱自己老公怎麽了?還是說你不想讓我妹妹看到我們這樣?”
陸寒生抬手捏了捏眉心骨,也沒解釋,隻冷聲警告:“別逼我對女人動手。”
如此不耐的語氣,著實有點無情。
顧清煙抬手抓住陸寒生的領帶,一邊卷著玩兒,一邊嘲諷地看著他說:
“我說陸先生,你這才跟我領完證,便和我的妹妹親親我我的,是不是不太好?”
陸寒生瞳孔無溫地睨著她,勾唇冷笑了一聲,“我確實不是什麽好人。可你……”
他抬手捏起顧清煙的下巴,吐字清晰地說:“不見得就是什麽良家婦女。”
他滿眼嘲諷地看著她,“明知自己的妹妹喜歡我,卻還要上趕著倒貼我。”
他薄唇傾吐,字字如珠:“顧清煙,你真是下見。”
顧清煙嫣然一笑,“是啊,我是下見。”
她勾著陸寒生的領帶,將他的頭微微拉下拽。
她仰頭看向他,紅唇與他的薄唇近在咫尺。
隻要她稍微一墊腳,他們就會吻上。
顧清煙輕挑眉梢,玩味地笑:
“可是陸先生,和我這個下見的女人領證的你,又能好到哪兒去呢。你我半斤八兩,咱們誰也別嫌棄誰。”
沒人敢如此不知死活地挑釁陸寒生。
陸寒生一把扼住顧清煙的脖子,稍稍使勁:“顧清煙,不該說的話,你給我閉牢了,不然……”
他微微眯眼,眼底的寒光如同刀刃一般的鋒利,“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顧清煙就那樣不卑不亢地望著他,依舊笑顏如花,“陸先生不會舍得讓我死的。”
她很自信,“畢竟我可是能給陸先生生孩子的人。”
陸寒生諷刺她,“你也就這點用處。”
顧清煙勾唇一笑,笑容宛如盛開的玫瑰,迷人卻隱隱夾著幾分紮人的倒刺,“可也是最好的用處不是嗎?”
陸寒生鬆開她,冰冷地警告她,“別試圖挑釁我,惹怒我對你沒好處。”
顧清煙抬手撫了撫脖頸,笑得一如既往的妖嬈。
“我很好奇,陸先生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麽的無情,還是說,隻有顧霜兒是例外?”
陸寒生看著顧清煙,譏諷地勾了勾唇,“別拿你和她比,你不配。”
“不配嗎?”顧清煙不服氣地看著陸寒生,不得不說,真是令人很不爽啊。
可越是如此。
她想要征服他,想要他移情於她的念想就更加強烈了。
她在想。
如此護著顧霜兒寵著她的男人,忽然有一朝一日,愛上了她顧清煙,會是一種怎麽樣的成就感呢。
眼角餘光忽然看到不遠處的白色衣裙,顧清煙眼底掠過一絲深意。
她嘴角勾起一抹邪冷的笑弧。
她忽然上前勾住陸寒生的脖頸,墊腳便是一吻。
【作者有話說】
現在的陸先生:你不配。
後來的陸先生:我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