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準備手術
“我一定要殺了你。”
當眾被擊敗,拖雷波爾麵紅耳赤,倍感恥辱,可是左腿骨頭差點斷掉,叫了幾聲,硬是沒有從地上爬起來。
羅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怎麽樣?還不想認輸嗎?再繼續打的話,我無所謂,不過你的命未必能保得住。”
就在這時,半空中飛來一道火紅色的身影,離近了,大家才看清楚,來的正是多弗朗明哥。
多弗朗明哥飛身落地,一點聲音都沒有發出,看了拖雷波爾一眼,多弗朗明哥搖了搖頭“拖雷波爾,你輸了,我宣布從現在開始,羅就是紅心軍的高級幹部,砂糖從現在開始聽羅的指揮。”
拖雷波爾恨恨的一拳錘在擂台上,惱羞成怒的同時也倍感恥辱,恨不能趕緊找個地縫鑽進去。
羅打了個響指,看向觀眾席,喊道“巴法羅,多利,馬上把他帶到我的診所,拖雷波爾贍太重了,需要馬上治療。”
被羅打敗,還要接受羅的治療,這對拖雷波爾來比殺了他還讓他難以接受。
可是羅是家族唯一醫術高超的成員,除了羅之外,這麽重的傷別人也未必治得好。
比賽雖然結束了,可是觀眾們依舊意猶未盡,遲遲不肯離去。
羅懶得理他們,徑直離開了。
當下午,砂糖便來到了羅的診所,接受羅的指揮。
過了幾,泰佐洛被墨本抓到諒雷斯羅薩,不過多弗朗明哥不僅沒有殺他,反而對泰佐洛非常欣賞,破例給了他一顆別的惡魔果實,讓泰佐洛幫他負責軍火和奴隸的交易。
不得不,多弗朗明哥很有胸襟和頭腦,泰佐洛僥幸活命,對多弗朗明哥非常感激,一再保證會替多弗朗明哥把生意做好。
當時羅並沒有在場,消息還是莫奈告訴他的。
當夜裏,莫奈獨自一個人來到了診所。
“羅,我妹妹現在已經調到了紅心軍,我的手術你可要早點準備好。”
羅點點頭“那是當然,不過我還是要給你一個忠告,你這麽漂亮一個女人,真的要這樣做嗎?”
“我漂亮嗎?”
莫奈臉上飛快飄起一朵紅暈,心裏一陣甜蜜。
羅歎了口氣“砂糖吃了童趣果實,雖然得到了很強的能力,可你應該知道,自從得到能力的那一刻開始,她的身體便停止不長了,今後她會一直維持這樣的樣子,而你,竟然也要改變自己的身體,你們這兩姐妹犧牲可都不啊。”
莫奈歎了口氣“其實我倒沒什麽,可是砂糖她,我真沒想到,她的身體會變成這樣。”
不過事情已經注定了,莫奈也想開了“隻要妹妹過的開心,我就知足了,你還不是一樣,為了成為少主最強的幫手,一直在不斷的變強,這中間也受了不少苦吧。”
羅笑而不語,心想“我做這些,可不是為了替多弗朗明哥賣命,而是要殺了他!”
“不用再勸我了,我的決定是不會改變的。”
莫奈決心已下,羅也不好再什麽“那好,過幾我就安排你的手術。”
等莫奈離開後,砂糖背著手走了進來,羅見她悶悶不樂,問道“你姐姐的事情你都知道了,是嗎?”
砂糖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膝,腦袋用力的藏在雙臂之間,無聲的點零頭。
莫奈替她擔心,其實砂糖何嚐不在為莫奈擔心,兩人相依為命,姐妹連心。
過了一會,砂糖抬起頭來“我姐姐決定的事情,沒人勸得動的。”
不知什麽時候,砂糖竟然哭了,晶瑩的淚水像是玉斛中傾瀉而下的珍珠,從她圓潤的臉龐滾滾滑落。
羅走了過去,遞給了她一個手帕。
砂糖撅著嘴,抽抽搭搭的哭了好久,這才止住悲聲“我姐姐這麽做,以後還會不會有男人要她呢?”
羅不置可否,他可想不了那麽遠,早晚是要和多弗朗明哥反目的,到了那時,莫奈也會變成他的敵人。
這幾日羅積極準備,給莫奈精心挑選了一隻適合做移植手術的丹頂鶴。
手術開始之前,多弗朗明哥單獨把羅叫了過去,一再叮囑他,手術一定要成功,絕不能失敗。
多弗朗明哥對莫奈非常看重,他可不希望莫奈出現意外。
羅點頭答應,等離開後,拖雷波爾閃身從裏麵房間走了出來“唄嘿嘿嘿……多弗,還是你有辦法。”
自從上次拖雷波爾輸了比賽之後,拖雷波爾的情緒非常沮喪,可多弗朗明哥隻是簡單的勸了幾句,立馬讓拖雷波爾心情大好。
多弗朗明哥告訴拖雷波爾“不要跟羅計較,在他心裏,羅僅僅隻是自己手中的一把利劍,即便他變的再強,也會永遠忠心的聽命於自己。而拖雷波爾和迪亞曼蒂才是自己最依仗的左膀右臂。”
論籠絡人心,多弗朗明哥自認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幾句話便把拖雷波爾哄得屁顛屁顛的,樂的都快上了。
可拖雷波爾並不知道,多弗朗明哥也曾單獨約見過羅,他對羅“拖雷波爾已經老了,今後家族要更加依仗羅這些年輕的力量,他相信羅會成為家族最可靠的幫手!”
手術的前期工作一切就緒,這一夜裏,莫奈再次來到診所,當羅提出讓莫奈把衣服全部脫掉後,莫奈的臉比紅布還要紅,害羞的把臉捂住,嬌態十足。
“能不能讓他們全出去,這個手術隻能你一個人給我做。”
莫奈的聲音很低,像蚊子嗡嗡一樣,羅點點頭“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樣,手術的時間會比較長。”
“嗯,沒關係,趕緊讓他們出去吧。”
夏琪佩金來心裏還挺期待的,一聽莫奈不願意讓他們留下來,腦袋全都耷拉了下來。
“好了,你們出去吧。”
羅擺了擺手,對莫奈的要求他也表示理解。
夏琪佩金齊齊的歎了口氣,戀戀不舍的走了出去。
等人都離開後,羅衝莫奈點點頭:“現在可以了,把衣服脫掉吧。”
“你……你能不能先把身子轉過去。”
莫奈扭捏著低聲,聲音無比的嬌羞,隱隱帶有一絲的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