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爹!我要休妻!
這下玄野確定了,必然是三生草無疑。
顧名思義,三生草,有著知曉三生天地緣分的說法,遇到有緣之人才會出現,玄家供奉找不到,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野,是你師傅需要嗎?”玄戰試探的問道;
靈域的人向來神秘
玄野剛要搖頭,看著他那探究的眼神,到了嘴邊的話變成了一句:“嗯,師傅要用!”
“那你師傅還有說過什麽嗎?比如靈域的一些事情,咱家的一些事情,還有關於你.……”玄戰在說到“你”的時候,語氣更是加重了一些。
玄野猜測著,玄戰或許是知道她是女兒身的。
她體內那道結界,甚至可能是他布下的!
就在玄野準備問出這件事情的時候,門外的辛竹忽然喊道:“王爺,少年,老爺和夫人打起來了,您們快去看看吧!”
打起來了?
玄戰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玄野:“府中有發生什麽事情嗎?你剛剛說的玄雲瀟是怎麽回事?”
“爺爺,還是路上說吧!”
玄野有些擔心張氏。
“嗯。”玄戰表情嚴肅。
推開門,玄野看到了丫鬟秋兒。
“少爺,是,是小姐讓奴婢過來尋您過去。”秋兒一臉畏懼的說著;
她沒有想到並肩王竟然也在,忙跪了下來,問安。
“行了,別跪著了,說說,怎麽回事。”玄戰不悅的道;
秋兒被他那不怒而威的氣勢嚇得哆嗦了下。
玄野眉頭緊蹙:“小姐也在?”
相比較玄戰的威嚴,紈絝的玄野在秋兒眼裏無疑更加好說話的一點,她忙道:“沒有,夫人沒讓小姐出來,小姐擔心出事,所以才讓奴婢過來找您的。”秋兒解釋著;
“老爺去找的夫人?”玄野問;
秋兒忙道:“小姐看天兒冷了,想要給夫人做件衣裳,路上便看到老爺氣衝衝的去找夫人了,說夫人沒有教養好二小姐,夫人說是老爺慣的,老爺就更不高興了,夫人也不開心。”
玄野聽了個大概,生怕張氏吃虧,腳步加快了幾分。
玄戰卻更加疑惑了。
辛竹隻好將在畫舫內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了玄戰。
“這個臭不要臉的!”玄戰低罵了一聲:“打死都不為過!”
辛竹並不知道路上發生的事情,所以玄雲瀟想要炸死之事,玄戰尚且不知道,即便這樣他已經很憤怒了。
玄野心中感歎,玄家還是有明事理的人呐!
等到後院的時候。
玄建安和張氏已經不打了,隻是二人衣衫不整,臉上都有些掛彩。
“我就知道武夫的女兒隻會打打殺殺,沒想到你連女兒都教不好!早知道,當初就不應該娶你!”玄建安一臉憤怒地喝道;
“你這是看不起武夫了?”
玄戰冰冷的聲音響起。
“爹?您怎麽來了?”看到玄戰,玄建安十分驚訝,注意到他那不悅的表情,忙道:“爹,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那個意思?哼!我看你就是讀了幾天書,把腦子讀壞了!”
玄戰周身寒氣逼人:“你老子我就是武夫!除非你重新投胎,不然這輩子就算死,也改不了你是武夫兒子這個事實!”
“爹,我沒有!”玄建安一臉不耐。
“遇到事情不知道找自己的原因,隻會對著妻子發脾氣!”
玄戰一雙杏仁眼凝聚著非凡的氣勢:“這就是自詡讀書人的你的修養?”
玄建安還想辯駁幾句,可是看著玄戰那越來越陰沉的麵容,千言萬語到了嘴邊都化成了一句委屈的:“爹,我錯了!”
“你沒錯!錯的是我!”
玄戰冷道:“教子無方,未加對你進行管教,導致你過分寵妾,害的家宅不寧!”
玄建安知道玄戰心中有氣,不敢說話了,生怕下一刻老爹過來揍他幾下。
這邊,玄野扶起了張氏:“娘,你沒事吧?”
張氏搖了搖頭,擺脫了玄野攙扶的手,走到玄建安身前跪了下來
“爹,是兒媳管教無方,兒媳有罪。”張氏跪在了地上。
“起來吧!”
玄戰瞥了玄野一眼,淡淡道:“前些年你吃齋念佛,不管世事,這惡果也不單單是你的原因,別跪著了,快起來!”
張氏不肯起,內疚的跪在地上。
反觀玄建安,一臉的不服氣:“爹!我要休妻!”
“你敢!”
玄戰一揮袖子,不遠處的大柳樹瞬間攔腰斷了,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嚇得玄建安一個哆嗦,但還是縮著脖子道:“當初是您讓我娶張氏的,可她無才無德,占了正室夫人之位這麽多年,卻將家裏管成了一團糟!兒子紈絝不遜,大女兒怯懦又任性,玄雲瀟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一刻都忍不了了!”
“你忍不了?老子也忍不了了!”
玄戰撿起了把柳條,對著玄建安便甩了過去:“若不是你一味的寵妾,好好的家裏哪裏會發生這麽多事!現在又將一切推到了玄張氏身上,一點自悔之心都沒有,老子當初就不該生下你!”
“爹!別打!這麽多人看著呢!”玄建安麵子上很過意不去。
“哼,你還知道要麵子啊!這時候不想著如何解決,反倒對人撒氣!”
玄戰狠狠的將玄建安後背抽了個皮開肉綻,這才扔下了柳條:“我玄家從古至今,沒有這麽不要臉的女人!她現在哪兒呢?”
前些日子,玄戰敢掀了李首輔家的祠堂頂子,沒想到今日就輪到自家出了這麽個人。
玄戰覺得像是被人一巴掌拍在了臉上一樣,臉頰火辣辣的疼!
“我將她捆了起來,準備浸豬籠!”玄建安那張儒雅的臉上,此刻布滿陰霾。
玄戰皺了下眉。
“爹!浸豬籠就不必了。”玄野勸道;
“你還為她說話?這樣不知廉恥的人,就隻配浸豬籠淹死!這樣才能保全我玄家上下的臉麵!”玄建安冷漠道;
“老爺,不要啊!”
來求情的柳姨娘聽到玄建安的話,嚇得癱倒在了地上,滿臉蒼白,沒有一絲血色。
“她怎麽出來了?”玄戰不悅的望向了玄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