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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離訊

  “你也知道?”崞驍奇怪的看向那人。


  “這事誰不知道,她被宗主大人打去修為的那天,寺蝶湖整整打了三日的五彩雷,想不知道都難。隻是沒想到竟然就是她。當初,跟仙子一樣的人,居然變成了這個模樣。”


  “現在也跟仙子一般啊。”崞驍在心裏反駁著。


  那幾人又說:“驍君平時隻是寡言,怎麽一見著姑娘就結巴起來了,這姑娘怎麽能看得上?”


  這話還不用崞驍自己反駁,立即就有人幫忙開腔了:“-驍君現在可是十三殿的信殿君了,看上的姑娘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崞驍聽了這話,自然不太高興,這些人都把自己和鷥庭姐姐當成什麽了。他看了那說話的人一眼,眼神也並不是多凶狠或者寒意森森,隻是那琥珀似的棕黑色眼珠子輕輕的一瞥,那說話的人臉色立刻也就變了,訕訕的閉上了嘴巴。


  沈蝶煙與鷥庭回到百草閣的時候,雀鳴正在屋子裏跟沒頭的蒼蠅一樣轉來轉去。一見著兩人回來,她連忙就迎了出去:“你們總算回來了,我追到半路又想去估摸著有花嬸在會好些,於是又轉了個彎找花嬸了。沒出什麽事情吧?”


  “能出什麽事情?”鷥庭白了她一眼。


  沈蝶煙先進屋的,人才一踏進屋子,立刻就出來了。她看了下雀鳴:“這是咱的屋子?”


  雀鳴知道她問這話的意思,就說:“那幾位夫人聽說您跑去三暉殿找百雨金的麻煩了,於是就留在這裏等您。幾位夫人也是擔心您。”


  屋裏的幾人都是沈蝶煙剛進這百草閣的時候,來過的那幾位。依舊是溪夫人領頭,一溜煙的圍著小桌子坐著,不過,倒是多了一位秦夫人。那秦夫人沈蝶煙是有些映象的,當初在三暉殿的牆外,沈蝶煙就記得自己與這位說話有些奇怪的秦夫人有一麵之緣。


  溪夫人首先開口:“煙兒妹妹果真是以前被宗主大人保護的緊了,這麽沒腦子的事情都能做的出來。這樣看來,還真不知道,以前宗主大人那般護著你,究竟是為了你好呢,還是害你。”


  沈蝶煙心裏已經很難受了,在濮陽與百雨金麵前忍就忍了,她沒必要在她們麵前也忍。竟然真敢在來自己的地方看自己的笑話,這真是欺人太甚了。


  “沈蝶煙愚鈍,比不上諸位夫人冰雪聰明。眾位姐妹若是想看沈蝶煙的笑話,請改日再來,本來我沈蝶煙在這麽個地方,本身就是一個大笑話。”


  沈蝶煙這話,明裏暗裏將眾人都罵了進去——這一屋子裏都是被人丟棄的女人,打架半斤八兩的誰也別說誰。


  溪夫人聽了這話後,看了看沈蝶煙,接著說:“看來煙兒妹妹這次沒惹出什麽大事來啊。”


  沈蝶煙看這溪夫人,等著她將話說完。


  溪夫人接著慢條斯理的說:“百雨金現在正是得意的時候,你能安全的保住自己就已經不容易了,做什麽瞎事亂折騰的還往她跟前轉悠,莫非真等著她一刀抹了你的脖子才甘心老老實實的?”


  “況且,她在十三殿韜光養晦了多少年了,又是知己又是知音的,就衝她能憋這麽些年,倒是也值得人敬佩下。先不說她究竟能用什麽法子讓宗主大人這般寵愛她,即便是風水輪流轉,也該在她百雨金門口淌一會了。大不了,妹妹你在把宗主大人給搶回來吧。”


  沈蝶煙看著溪夫人:“你,你們究竟是來做什麽的?”


  “來看看妹妹啊。”


  “勞煩惦念著了,雀鳴,送客。”


  雀鳴上來不但沒有送客,反倒端上了一杯新茶來。雀鳴依次將茶送到幾位夫人手邊。沈蝶煙看著雀鳴,雀鳴看著鷥庭。


  溪夫人喝了一口茶後就說:“人也見了,話也說了,茶也喝了,我們這也就回了。”說吧,人就站了起來。那幾位夫人也跟著站了起來,笑著跟沈蝶煙說了幾句話後都依次出了這間小屋子。秦夫人走到沈蝶煙跟前的時候,腳步稍微停頓了下,看著沈蝶煙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樣,但是,最終還是一字未發就出去了。


  這些人出去以後,沈蝶煙立刻就覺得小屋子變得寬敞多了。雀鳴在沈蝶煙旁邊說:“夫人, 您不出去送送幾位夫人了?”


  “送什麽送,這些人都是來做什麽的?”


  “她們也是關心夫人,不然也不會特意在這裏等了這麽久,直到您會來後才離開。”說這話的是鷥庭。


  “她們這是什麽關心?隻不過是看我現在落下來,也慘了,就可憐同情下罷了,哪裏談的起什麽關心?”沈蝶煙看著鷥庭,“你快點把你那手給弄一弄,千萬別沾水發炎了。”


  雀鳴聽了沈蝶煙的話,這才無注意鷥庭的手,咋咋呼呼的說:“你手怎麽了,怎麽了?”等看清楚後,又是叫,捧著鷥庭的手就說:“這在怎麽回事,這可別拿刀子劃幾刀疼多了,這傷口上還有髒東西,回頭還要拿藥酒洗,還不疼死?”


  “能有多疼,比這疼多少倍的不是沒受過,不就是些皮肉傷麽。”


  雀鳴不說話了,老老實實的去翻傷藥藥酒。


  沈蝶煙看著鷥庭手背掌心都是血肉模糊的手,有些愧疚的說:“說來說去,都怪我。若是,我能稍微想一想,忍一忍,你就不必受這種連累了。”


  鷥庭沒說話,垂著頭站著。


  正在這時,花嬸捧著兩隻碗進來了,一見著沈蝶煙就喊著:“夫人,正好,剛熬好的,一碗安胎,一碗去火,快喝了吧。”


  這件事,似乎就是這麽不了了之了。它,似乎隻是沈蝶煙的屈膝一跪,或者隻是鷥庭手上的一層新結的疤。


  這事情過後的兩天,沈蝶煙難道早起。她沒有喊人,自己直接就起來了。站在門口看到雀鳴跟一個男子立在院子中說話。沈蝶煙就站著看著,隻等著那人離開後才喊了雀鳴一聲。


  雀鳴手裏攥著個東西就走過來了。


  “那是誰?”


  “崞驍。”


  沈蝶煙微微皺眉:“崞驍,那是哪位?”


  “夫人您可記得那個喜歡鷥庭的,可一見著鷥庭就結結巴巴的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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