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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九章:掃石獨橫琴愧乏朱弦感恨深

  八月十六。


  休假的林如海起了個早,笑嗬嗬的問:“慕哥兒呢?”


  林金盞笑道:“還睡呢!——世子最近可是累壞了。打完仗趕了這麽遠的路回來,立馬就無縫的去了國子監考試。剛考完就又要去參加勞什子的宮宴……誒呀呀!那可都是累人的活啊!”


  林如海歎口氣,恨恨道:“還不都是那個小崽子自己太倔?!我都叫她‘不要去’、‘不要去’!在家裏好生的歇上幾天才是。——可她不聽啊!一口一個‘我沒事’、‘我不累’!結果呢?現在還不是累的趴下了?!”


  嘴上看似是抱怨著林慕不聽話,實際上林金盞知道,這是心疼,順帶著秀呢!——不過也沒毛病。要是離墨離憶也這麽優秀,他能吹到全大淩的牛在天上飄一整年!


  ——想到離墨,林金盞就生氣:“昨兒個宮宴散了回來之後,就不知道跑哪兒野去了!”


  林如海一驚:“慕哥兒晚上出去了?!——那你怎麽不告訴我呢?!”


  林金盞趕緊解釋:“不是世……呃。”林金盞突然卡殼了:“侯爺,現在世子也封侯了。我們可怎麽叫啊?!”


  林如海想了想:“在家裏,就還按平時的叫法叫吧!但是到外頭,就叫‘小侯爺’好了!”


  林金盞吹捧:“侯爺聰慧!”


  又想起剛才的話題,忙道:“昨兒不是世子出門了。是離墨那個混蛋小子!他跟著世子回來之後,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真真是氣死我了!!”


  林如海笑道:“‘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離墨也到了成親的年紀,少年慕艾也是正常的。”


  林金盞感歎道:“是啊!不然世子又是怎麽被人騙走的!”


  林如海:“……”


  林如海臉色一下黑沉下來:“混賬小子!他最好不要讓我抓到!否則,我是叫他知道一下,婆婆都是怎麽刁難兒媳婦,哦不對!是丈母娘都是怎麽刁難姑爺的!!”


  林金盞:“……”這是不對啊。。。


  林金盞小心提醒:“侯爺,您在世人眼裏是公公。實際是嶽父。”和丈母娘婆婆都沒有任何關係啊!!!

  林如海:“……”


  不讓上司難堪,是一個優秀打工人的必備素養。


  於是林金盞忙道:“您可以是丈母爺!”


  林如海:“……”


  林如海:“滾呐!!!”


  這時,林梔子突然進來:“侯爺!五皇子突然來訪。說要見世……呃……”


  林梔子卡殼了。


  林金盞貼心補充:“小侯爺。”


  林梔子瘋狂點頭:“對對對!他說要來拜訪小侯爺!”


  林如海靚仔迷惑:“他和我兒,又有什麽交集?!”


  林金盞、林梔子都茫然搖頭。


  這時,林鬱香也衝了進來:“侯爺!七皇子來了!他說要來拜訪世子!”


  林梔子提醒:“小侯爺!”


  林鬱香愣了一下,然後道:“對!小侯爺!”


  林如海更頭疼了:“他又是什麽時候和我兒扯上的關係?!”


  “侯爺……”


  “侯爺……”


  “侯爺……”


  得。這一堆堆的。除了出門在外的太子,和幾個或夭折、或不在的皇子以外,其餘的就全了。


  林如海這下佛了:“很好!他們和慕哥兒絕對不可能有任何交集!——慕哥兒瘋了才去和這麽多的皇子一起交往!!”


  “可是……”林金盞撓撓頭:“要是這樣了話……那麽侯爺,他們究竟是為何而來呀?!”


  林如海:“說的好!……可我也不知道。”


  林金盞等人:“……”


  林如海歎口氣:“不管他們是為何而來,我們都得出去好生迎接著啊!”


  又跟林鬱香道:“你去問問,看慕哥兒起來了嗎?”


  林鬱香應聲而去。


  林如海則一邊吩咐眾人,一邊穿上了飛魚服,大步走了出去。


  ……


  今天早上,賈瑛收拾了一下東西。就和迎春探春等人,各自上了轎子。——她們要去寧國府看望回去守孝的惜春。


  剛駛出大門沒多久,轎子就被什麽撞得劇烈振動起來。


  賈瑛迎春她們連忙穩住身形。麝月等也忙在後頭的車轎裏問:“姑娘,你們沒事兒吧?!”問

  等確定主子沒事,並且已經坐穩之後,侍書麝月等才怒喝道:“轎夫!這是怎麽回事?!——你們會不會抬轎子?!若是磕碰了姑娘們,你們負擔得起嗎?!”


  轎夫忙賠笑道:“姑娘,這也不是小的故意的呀!前頭有人打架,都把人扔到咱們轎上來了!這才晃的!”


  賈瑛湊熱鬧雷達啟動。他興致勃勃的問:“誰打架了?!”


  一邊說,一邊伸頭透過窗紗往外看。


  探春也冷喝道:“真是囂張!榮國府的門口,豈容他們放肆!”


  這時,就聽那頭大罵:“好呀!可真是好呀!你們薛家的女兒,都一女許兩家了?!怎麽,令愛是要在我易家吃飯,到別家睡覺不成?!”


  薛家???


  賈瑛立即把頭去看。


  隻見薛姨媽趴在地上,哭著說:“親家,你誤會了!不是這麽一回事!我兒出門,是去盤算賬目了!不是……不是你說的那樣啊……”


  易嘉狠狠啐了她一口:“我呸!事到如今,你竟然還想騙我?!——我告訴你,我可不再是那耳朵軟、專聽你們母女胡說的糊塗蟲子了!!”


  薛姨媽哭道:“我沒有胡說!寶釵是帶著來財他們去的!易公子不信,等他們回來一問便知!”


  易嘉有些猶豫。


  易熹一個字都不帶聽的:“別聽她胡說!證據已經確鑿了,還聽她狡辯作甚?!——給我砸!!”


  說著,家丁們開始瘋狂砸薛家的東西。


  賈瑛拽著自己的衣袖,哀嚎道:“那是我們賈家的房子啊!!!”


  轎夫:“……”


  易熹易嘉:“……”


  易熹聞言,扭過頭來,看向賈瑛的小轎。然後抿唇道:“叫他們砸薛家的東西,不要動榮國府的房子!”


  底下的家丁忙應了聲是。


  賈瑛這才放心。


  薛姨媽見到賈瑛的轎子,連忙連滾帶爬的跑過來,一下抓住轎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著說道:“三姑娘,你快些替你寶姐姐說句話啊!她為人如何,你最清楚了不是嗎?!——難道你就要見死不救不成嗎?!”


  賈瑛:“???道德綁架??!”


  賈瑛一頭問號:“大姐,你是不是搞錯了?!一女許兩家的是你們薛家。苦主是前邊的那幾個人。你拉我幹什麽?!”


  薛姨媽哭道:“你就替你寶姐姐說句話!她平素為人如何,你不是最清楚了嗎?!——她對你多好啊!三姑娘,做人可不能喪良心啊!!”


  說著,周邊的吃瓜群眾就開始議論紛紛。


  賈瑛:“……”我|日|你|大爺!!!


  賈瑛冷笑道:“姨媽,你確定叫我來說嗎?!我可隻會說真話。不會說那些顛三倒四,似是而非的假話!!”


  薛姨媽眼皮一跳。但是轉念一想:賈瑛隻不過是一個剛滿十四歲的女孩罷了。她哪裏就能說自己表姐什麽不好?!若是她當真說了……那正好。索性就給寶釵立一個“美強慘”的人設倒也不錯。


  想著,薛姨媽滴淚道:“我隻求三姑娘如實的說,就是我們母女的福氣了!”


  賈瑛:“……”


  賈瑛被她氣笑了。


  MD!真當老子智障啊?!這套白蓮綠茶女表的玩意兒,你的母女竟然還沒有玩膩?!老子告訴你們,老子如今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賈瑛了!我現在是鈕鈷祿·賈瑛!你們不要再妄想用這張憨厚的人皮來算計我!!


  於是賈瑛冷笑著,十分耿直的說:“寶姐姐的‘好人品’,我自然是清楚的!畢竟她陷害我、栽贓我、嫁禍我、嘲諷我、孤立我……我可不是清楚嘛!!”


  薛姨媽:“……”


  眼看周圍吃瓜群眾越來越興奮的眼神。薛姨媽忙推鍋道:“三姑娘,你這話說的,就未免太喪良心了吧?!”


  賈瑛就受不得別人跟他玩這套。於是冷笑道:“哦?我說的哪裏錯了?!

  滴翠亭旁,栽贓嫁禍於我的,是不是她薛寶釵?!

  榮壽堂裏,陷害汙蔑於我的,又是不是她薛寶釵?!


  還有平日裏,她的那些個冷嘲熱諷……以及帶著家裏下人說我閑話的,又是不是她薛寶釵?!!”


  說著,賈瑛越發憤怒:“你若是不認,倒也無妨。——橫豎我這話,也不是像她一樣隨便編來騙老祖宗的!我這話,字字句句,都有證人在旁!小紅可以作證,四兒可以作證;晴雯可以作證,麝月可以作證;老祖宗可以作證,家裏的下人都可以作證!!!姨媽,你現在認了嗎?!”


  薛姨媽:“……”


  薛姨媽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巴掌:MD!草率了!


  賈瑛見薛姨媽低著頭,磕磕巴巴的說不出個所以然,就要起轎而去。


  這時,薛姨媽突然大哭一聲:“我的兒啊!媽對不起你!媽嘴笨,沒法給你洗清冤屈啊!媽沒臉見你了……不如一死——方休啊!!”


  說著,薛姨媽衝向了石階。同喜同貴幾個連忙一把抱住:“太太!您千萬不要……不要想不開啊!您想想姑娘,想想大爺!您若死了,他們可怎麽辦啊?!”


  說著,又對賈瑛怒目而視:“三姑娘,你還是快些說出事情的真相吧!要不然,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啊!!”


  賈瑛冷笑:“這不就是事情的真相?!我賈某人提前也提醒過你們了,我隻會說真話,不會玩兒那套弄虛作假的東西。你們也認了——現在倒又要我說起假話來了?!嗬。可笑!”


  說著,就吩咐人抬轎而去。


  周圍有腦子不好用的人,攔了賈瑛的轎子:“這位賈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又何必如此抓著不放呢?!你看看!這個老婦人,她不可憐嗎?!”


  賈瑛被他氣笑了:“她可不可憐,於我有什麽相幹?!你搞清楚一點,一女許兩家的是她薛家。栽贓嫁禍、腦子不清楚的,也是她薛家。我也隻不過隻是個受害者罷了。所以她可不可憐,跟我有什麽關係?!”


  腦殘甲說:“那你也不必如此咄咄逼人啊!再說了,她為什麽不造別人的謠,單造你的謠?你難道就不應該反省一下嗎?!”


  賈瑛:“……”


  賈瑛被傻缺氣的胃疼。


  這時,旁邊一個長相俊俏,一臉厭世的酷哥,突然給了腦殘甲一拳。


  打的腦殘甲嗷嗷直叫:“你、你、你……你怎麽打人啊?!”


  酷哥冷冷的說:“心情不好,打了就打了。你怎麽還咄咄逼人呢?!”


  腦殘甲:“……”


  酷哥又說:“再說了,這裏看熱鬧的那麽多人,我為什麽不打別人,隻打你?你難道就不應該反省一下嗎?!”


  腦殘甲:“…………”


  腦殘甲跳起來打他:“你個王八蛋!我跟你拚了!!”


  酷哥一下擰住了他的肩膀,給他來了個高級脫臼套餐。


  腦殘甲慘叫著罵道:“你知道我侄兒是誰嗎?!——我侄兒是林慕!現在皇上麵前當紅的明昭侯林慕!”


  “林侯爺?!”


  “他是林侯爺的叔叔?!”


  “不會吧?!”


  “……”


  場麵一下亂了起來。


  這時,就聽一個如同金玉相撞的聲音溫柔的笑道:“哦?你是林慕的叔叔?”


  腦殘甲一下得了已:“對!我是明昭侯林慕的叔叔!!”


  男子走了出來,微笑道:“這樣啊……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腦殘甲看著那絕色的容顏,不由癡癡的問:“你……你是誰呀?”難道是知道了我很厲害,過來趕著依附於我的美人?雖說是個男人,可也還不錯……


  腦殘甲呆呆的想道。


  美人慢慢湊近了他的耳邊,含笑道:“我是你爹!”


  腦殘甲:“……”


  什麽溫柔旖旎,什麽文質彬彬,“啪嘰”一下就都碎了。


  賈瑛高興的喊她:“林慕!”


  林慕一腳把腦殘踢飛,然後回頭對他笑了一下。


  又對酷哥抱拳:“林慕。”


  酷哥別別扭扭的回了個禮:“琴無弦。”


  林慕眼皮跳了一下,還是保持著笑意道:“剛才多謝……公子。”


  琴無弦知道她也看透了自己的身份。於是回禮道:“不必。舉手之勞罷了。”


  這時,琴無弦旁邊,那個長相溫柔的男子,笑著說:“好了!無弦,我們還要趕著去別的地方……走了!”


  琴無弦這才冷哼一聲,又給了腦殘甲一腳之後,這才離開。


  臨走之前,還不忘丟一句話給腦殘甲:“意|淫是病,得治!”那樣的人,怎麽可能有一個這麽猥瑣的叔叔?!這不符合生物遺傳學!!


  腦殘甲憤怒的瞪向他。


  林慕又笑了一笑。


  這時,腦殘甲爬過來,抓住她的袖子,期待道:“慕哥兒,你還記得我嗎?我是你叔叔呀!!”


  林慕扯回袖子:“家父是獨生子。並沒有其他的兄弟姊妹。”


  腦殘甲急道:“有!有!我叫林洋,是林海的弟弟啊!”


  林慕微笑:“族譜中並沒有‘林洋’其人。”


  林洋道:“那是因為……因為幾十年前,我做錯了事,所以被逐出了族譜……慕哥兒,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你叔叔啊!!”


  林慕不在意的笑道:“族譜裏,沒有‘林洋’其人。”


  林洋:“……”


  林洋撕心裂肺的喊道:“我真的是!你!叔!叔!”


  林慕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君有疾,在腦門,不治恐將深。”


  林洋:“…………”文化人罵人都不帶髒字的。。。


  這時,林慕又道:“亂認官親,攔女子轎。按《大淩律》,鞭三百,徒五百裏。離墨,把他送到官府去。”


  離墨連忙應了一聲,然後擼了袖子,指揮著下人把林洋堵住嘴之後,送去了官府。


  這時,薛姨媽突然過來,對林慕哭道:“慕哥兒,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啊!他們……他們都欺負我啊!”


  林慕:“?”這是誰給你的自信?梁*茹嗎?!

  易熹聞聽此言,扭頭冷冷問道:“林侯爺,你是要管薛家這檔子事嗎?!”


  林慕好笑:“易大公子此言,是覺得林慕很閑嗎?!”


  易熹:“……”


  易熹難以置信道:“這麽說來,你是不管啦?”


  薛姨媽同樣難以置信的看向了她。


  林慕抱住肩膀,涼涼的問:“易公子不如給我一個,我必須要管的理由如何?”


  易熹:“……”我該怎麽說?說薛家那個女兒大老遠跑到福建,不就是為了追你去的?!不過……


  易熹仔細的看了看林慕的表情,他好像是真心實意的在疑惑,不知道自己為什麽要這麽說的樣子。


  ……這是什麽原因?

  易熹試探性問道:“久聞林侯爺少年有為。不知可有婚配?”


  林慕扭頭看向賈瑛轎子的方向:“林慕家中,已為林慕定下賈家三姑娘為妻。隻是……”


  後麵未竟之語,大家都明白:隻是賈家突然有了喪事,需要守孝三年。所以暫且沒有下聘。


  賈瑛聽著這話,躲在簾子後頭,心裏都在“滋滋”的冒著甜。


  易熹看了看林慕的臉,又想了想前些日子的傳言:嗯!這就和前些日子流傳的事情對上了!那麽說來……


  易熹的臉黑了:MD!竟然寧願去福建追一個心有所屬、而且還已經有了婚配對象的男子,也不願意嫁給我弟弟?!雖然易嘉是個小王八蛋,但是那他也不是你薛家可以作踐的!!——尤!其!是!他竟然為了你薛家,攛掇著我那個年紀越來越大結果越來越糊塗了的爹去和林家作對!!!


  MMP!


  ——老子一家,付出了那麽大的代價,結果你薛家,就是這麽回報我們的?!

  易熹扭過頭,咬牙切齒的看著薛姨媽:“你!很!好!”


  薛姨媽心驚膽戰,又心虛,又委屈:狗林慕!是一點兒都不靠譜!!

  她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林慕道:“林侯爺,你確定你和我家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嗎?!”


  林慕冷漠:“薛太太又要開始攀親了嗎?!我已經說過了,我家中並沒有活著的兄弟姊妹。就算有,他也得姓林才是。”


  薛姨媽:“…………”狗林慕!老娘不是說那個!!


  薛姨媽一咬牙道:“林侯爺,我、我家女兒和您心意相通,您都忘了嗎?!”


  “什麽?!”易嘉頭上發綠,臉色發紫,兩眼發紅的問道:“他就是那個奸夫?!”


  林慕冷冷開口:“易小公子慎言!你有意想當武大郎,我卻沒有心思想當西門慶!”


  “呸!”易家啐道:“你才想當武大郎!!!”


  林慕冷笑道:“實不相瞞,在下對當武大郎、西門慶都沒有興趣!在下隻有一個定親對象,他姓賈。是家父和賈家的老太君都點了頭的定親對象!至於什麽‘雪’啊什麽‘雨’啊的,在下都不認識。”


  扭過頭來,又對薛姨媽道:“薛太太,你既然說我與你女兒有情,那麽證據呢?!證人證物,你總得有一個吧?!”


  大家都看向薛姨媽。


  薛姨媽磕磕巴巴道:“她、她是和你在福建好的!我哪裏找什麽證物去!”


  “荒謬!”林慕道:“且不說她一個姑娘家家的,突然去福建作甚?就說在下去福建,那也是去打仗去了!不是去泡妞去了!我去福建的每一天,身邊都有證人作證!一開始未打仗時,我身邊有許司業、許新雨、白墨染等人作證!後來打仗的時候,我身邊有傅將軍和李副將軍、張副將軍、方副將軍、褚小將等人作證!還有我身邊的貼身小廝離墨、開平、秋辭、赤霄等人,他們也都可以作證!什麽薛家女,我從來沒有見過!”


  說到這兒,開平突然一拍頭。他過來小聲道:“爺,那個……”


  “你大聲說!”薛姨媽像是捉到了贓一樣激動:“你有本事就跟所有人大聲說你要說的話!”


  林慕示意:“說吧!”


  開平猶豫了一下:“爺,真說啊?!”


  “說!”


  開平這才深吸一口氣,然後道:“爺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在倭寇戰場上留下一個女子她好像就叫薛寶釵後來她一個勁兒的纏著你說是要‘大恩大德無以為報唯有以身相許’然後爺你懟了她說‘無以為報唯有恩將仇報’再然後我們就回來了!!”


  開平狠狠鬆了一口氣:“媽呀!可累死我了!”


  林慕:“……下次記得換口氣兒。”


  然後又問他道:“那個女的,就是薛寶釵?!”


  開平點頭。


  林慕拍腦袋:“完了完了!戰場上太忙了!忙的我都記不住人了!”


  眾人:“……”大型凡爾賽現場。


  薛姨媽對她說的,一個字都不信。但是無奈她也沒有確實的證據,所以也隻好忍氣吞聲,(因為怕被懟所以)不敢再說話了。


  這時,賈赦、賈政等,也都趕到了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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