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受傷
怒族內的人聽見了安安和方哲之間的對話,都在思索著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陸總裁和夫人出現了什麽狀況?
然而,具有好奇的八卦心裏不代表他們不珍惜演藝事業。
安安留下了一眾保鏢,將現場所有人記錄在冊,若是出現任何泄露的可能,就要歸咎到他們的身上。
安安快速的上了一輛低調的黑色車輛,方哲緊隨其後。
“查到這件事情是誰做的嗎?”
腦海中閃過一些影子,和父母有仇的無非就是那幾個人,排除了鬱之盛,雖然他喜歡媽媽,但是他斷然不會做出傷害媽媽的事情,可是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眼神中尤如寒潭的冷水,那模樣和陸贏川有著極其大的相似。
“具體還未調查出來,小少爺,我覺得這件事情和鬱家脫不了幹係,但是,也有可能是國外的人做的。”
畢竟,陸家的敵人很多,除了一些宿敵以外,還有的是商場上的,有可能因為一些商場上的失意,他們就下了狠心,不死不休。
但這種人都是極其愚蠢的,他們不顧自己的生命,就算是真的成功了又能如何,還不如整頓心情,繼續在商場上努力。
萬丈高樓雖然不是一蹴而就,但他若是什麽也不做,就算是過了很長時間依舊是一片平地。
“知道了,你們繼續調查。”
安安心情急躁,距離陸家山莊很近了,瞧著腕表上的時間,距離父母離開已經半個小時了。
瞧著車的前麵,若是估計的沒有錯誤,他們很快就到了。
果不其然,在轉彎處的下一秒,他們瞧見了正在打鬥著的陸贏川,司機,還有一些穿著黑色衣服的彪形大漢。
“注意一點,別弄死了。”
弄死了不好收場的,正當防衛即可,他們還是遵紀守法的好市民。
沈知微透著窗戶看著的畫麵,急躁,緊張,不安,各種各樣的情緒籠罩在眼底。
陸贏川緊挨著鐵棍,這些人都是練家子,若是少幾個自己不見得占下風,但現在,若想要安全無恙的離開是不可能了,但是他定然可以順利的帶走知微的。
眼眸猩紅,白色的襯衫不知道是被汗水染濕的,還是被血水染濕的,此刻已經粘在了背部。
額頭上盡是汗水,此次過後,他定然要繼續聯係自己的拳腳功夫,或許是最近一段時間鬆懈了,否則他一定不會占下風的。
他心中有堅定的信念做著支撐,自然不會輕易地就輸了的。
“爸爸。”
安安的聲音在不平靜的夜中響起。
陸贏川抬眸看去,第一時間看見了帶著很多人來的兒子。
內心緊張的情緒頓時間鬆懈了,逐漸的靠近沈知微所在的車輛,更多的人加入了戰鬥以後,他們很快就贏了。
原本的一些襲擊的人全部被綁了起來。
賀舟晚一步趕到,本就是從公司出發的,現在已經算是比較快的速度了。
“將這些人全部帶到警察局,後續的事情交給你處理。”
陸贏川第一時間打開了車門,沈知微幾乎是從車上跳出來的。
已經顧及到了孩子,還以就感覺到了小腹處傳來了一陣疼痛,但是,她並沒有理會,她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陸贏川的身上。
查看著男人身上的傷勢,淚水更加不受控製的低落下來。
不是她想要哭,而是一種下意識的反應,不自覺的就做出了現在的行為。
纖細的手指觸及到男人的後背,感覺到了粘粘的感覺,是血!盡管天太黑,並不能看清楚,但是她依舊可以聞到刺鼻的血腥味。
“我不疼得,乖,不哭,我看著心疼。”
陸贏川笑了,安安看著自己的父母,這個時候就先不要談情說愛了。
後續的事情定然是需要處理的,那些傷害了自家父母的人,定然都要受到慘烈的代價。
眼神冷漠至極,比起這深黑色的天際有過之而無不及。
“坐後麵的車回去吧,爸爸的傷口需要處理。”
安安絲毫不像是一個小朋友的樣子,非常理智的處理著這些事情。
這是他第二次麵對這麽激烈的場麵了,上一次是被爸爸在商場上的敵人綁架,或許是經曆過了,自然而然就不會很懼怕了。
他很清楚肩膀上的擔子,他也希望可以和平常的孩子一樣,但是,生在不一樣的家庭,身上的責任定然也是不同的。
沈知微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牽著陸贏川的手,單手扶著肚子,剛剛疼得情況已經不見了,心中更多的是擔心陸贏川,他身上的情況一定非常的眼中。
陸家山莊,配備很多專業的醫生,而且還有一些專業的醫療設備,所以並不需要去醫院了。
陸家山莊。
幾個老人家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陸老太太已經上樓休息了,年紀越大,越有些力不從心了,稍微做一些什麽事情,就會感覺到異常的疲倦。
沈家父母和林楚清坐在沙發上閑聊,孩子們還沒有回來,他們根本沒有心思睡覺。
一陣車燈的光亮傳來,幾個人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們兩個人終於回來了。
可是在看見走進來的幾個人時,他們的表情瞬間發生了變化。
“叫醫生。”
林楚清最先反應過來了,身在陸家,她見過很多這樣的事情,沈家父母一輩子安穩,或許隻是在電視劇上看見了這樣的場景。
“媽,嶽父嶽母,我沒事的,不小心受了一點小傷。”
陸贏川的臉色蒼白,在能堅持的人也架不住背部挨了好幾棍子,司機的傷勢比他還要嚴重一些,雖然沒有傷及到筋骨,但是最近一段時間應該是不能下床了,他已經派人過去照顧了。
傭人們即是上前,攙扶住了陸贏川,帶著他一起進了房間內,沈知微原本是打算一起進去的,但是陸贏川拒絕了。
“乖,在外麵等著我,血腥的場麵看多了對孩子不好。”
陸贏川一本正經的說著,他身上的傷口他很清楚,定然是猙獰得可怕,他不想讓沈知微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