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交易
霸道語錄頻頻出現,沈知微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兒子並不是什麽說大話的人,他竟然說能付得起,定然就是可以的。
沒有做過多的拒絕,這是兒子的一番心意,她並不能掃了他的興。
直到傍晚,兩個人才回到了單身公寓。
沈知微的手裏麵拎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安安的手裏麵也拎著很多東西,阮淩葳已經在門口等候了。
她的身邊還跟著蕭澤宇,見到沈知微和安安兩個人的樣子自然上前幫忙。
“幹媽。”
安安笑盈盈的跑到了阮淩葳的身邊,阮淩葳看見安安,眉眼間的笑意越發的濃烈。
“幾日不見,我們的安安更加的帥氣了。”
“幹媽也非常的漂亮。”
安安的嘴很甜,誇的阮淩葳非常開心,蕭澤宇瞧著眼前的安安,似乎已經看見了自己擁有兒子是什麽樣的狀態,看來,還是晚點要孩子好。
是個女孩還可以,若是是個男孩……
“幹媽,安安給你買了很多衣服的,你一定會非常喜歡的。”
人小鬼大,搶了我的本職工作。
蕭澤宇心中暗暗的思量著,但是隻敢在內心表達什麽,不敢把這些想法表現在臉色上。
想當初,他可是被這麽個小孩子給坑了很多次。
“是嗎?我們安安真好,幹媽沒有白疼你。”
阮淩葳瞧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開開心心的到臥室內去試衣服了。
沈知微瞧了跟在女人身後,正好她們兩個人可以悄悄的說一些私密的話。
客廳的沙發上隻剩下了安安和蕭澤宇兩個人,他們大眼瞪小眼,似乎誰都不打算理睬對方。
最後安安先行開口,瞧著時間,他需要離開一會,蕭澤宇就是擋箭牌。
“幹爹。”
甜甜的一聲幹爹叫的蕭澤宇心情愉悅,這個是安安第一次如此稱呼自己,雖然知道這裏麵定然存在著什麽問題,但是他並不想要戳破。
“幹爹,我現在需要出去一小會兒,但是我並不想讓媽媽可幹媽知道,所以還希望你可以幫我一下。”
安安直接說出了自己的目的,蕭澤宇定然會幫助他的,因為他有殺手鐧。
“幹爹,我知道你一定會同意的,畢竟幹媽……”
“好,我同意。”
小鬼頭,跟他爸爸一個樣子,坑蒙拐騙,加上威逼利誘,沒有什麽事情是他們不能完成。
“走吧,我們一起出去,我會留一個便簽放在這裏。”
蕭澤宇帶著安安兩個人一起離開了。
電梯間內,安安瞧著身側的男人,一臉嚴肅的樣子。
“幹爹,你一會兒可以幫我去超市買一些東西嗎?手機借我用一下唄,我把東西打在便簽上。”
安安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蕭澤宇隻能同意,這孩子抓住了自己的命脈,阮淩葳。
若是他真的告了什麽狀,淩葳是絕對不可能選擇相信自己的。
安安拿著男人的手機,劈裏啪啦的打了一大堆東西,蕭澤宇見了瞠目結舌,他這是要將自己支出去多久啊?
“幹爹放心,你應該清楚我的身邊有很多保鏢跟隨,所以定然不會發生什麽事情,而且我也並未打算離開這裏,20分鍾以後,我們在樓下集合。”
安安笑意盈盈的說著,而後邁著小步子離開了,他剛剛踏出公寓,他的身側就多了好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進行跟隨。
那些黑衣保鏢蕭澤宇知道幾分,都是散打,跆拳道,或者是格鬥的高手,是陸贏川特意安排到安安身邊進行保護的。
安安在幾個人跟隨之下上了一輛低調的黑色車輛之內。
蕭澤宇見了萬分感慨,幸虧安安的父親是陸贏川,若是自己有這樣一個兒子,一定會時時刻刻的被兒子鄙夷智商。
車內。
安安冷酷的坐在座椅上,一雙黑色的眸子中瀲灩著深邃的光芒,寒冷的溫度從他的身邊散發出來。
“讓你們帶走的東西,你們送到了嗎?”
“送到了,總裁已經收到了,其次,關於那兩個女人該如何處理?”
保鏢們一臉顏色嚴肅的樣子,他們跟隨在安安身邊三年多了。
一開始,他們隻是聽命於陸贏川的指令,甚至會覺得大材小用,為什麽他們能力如此強悍竟要保護一個娃娃。
但後來,見識到了小少爺的聰明果敢,他們便誠心誠意的開始跟在他的身側,幫他完成了很多事情,而且也算是他的教習師傅,教他學習很多武術方麵的東西。
“她們準備做些什麽?”
一雙眼眸中瀲灩著寒光,網絡上的輿論隨著時間的變化並沒有逐漸的消散,而是日益發酵,雖然媽媽並沒有明確的告知自己,但他很清楚,這隻是一個局,等待的隻是那個入局的人。
“在她們的身上搜出了濃硫酸,經過調查,她們是南然的死忠粉,在知道了夫人的行蹤以後,就一直準備下手,但並未成功。”
保鏢嚴肅的說著,他深切的感覺到了小少爺身上的冷氣,仿佛整個車內原本的溫度都消散了……
“帶我去瞧瞧。”
這種場合他見過很多。
媽媽離開後的第二年,父親的商業對手就想要綁架自己,那是他第一次見到血腥的場麵,印象深刻,接連做了好幾天的噩夢。
父親時時刻刻陪在他的身邊,雖然他並未說什麽,但是他感覺得到他心中的自責。
當時父親已經做了周密的部署,是自己打破了原本計劃的存在。
欲帶皇冠,必承其重,自從進入陸家,他就已經明白了這個道理,並不想做被父親保護在懷中的不諳世事的孩子,而是選擇迎難之上。
媽媽並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和父親默契的誰都沒有提起,媽媽是溫柔漂亮的女人,雖然她曾經在感情上受過傷害,雖然她已經見識到了這個社會上諸多的殘忍,但是他和父親仍然想要給親守住一方淨土,讓她可以開開心心,幸福的生活著。
昏暗的地下室,兩個女人坐在地板上,感覺著周圍潮濕的溫度,心中產生著濃厚的恐懼,然而,嘴上粘著膠布,她們發不出任何音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