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受罰
承嚴,難怪別人會叫他嚴哥,雖然在師傅那裏瞧見過,可是並未勾起她的任何興趣……
“承總,我想知道關於合作案的事情你是如何考慮的。”
陸贏川深邃的眼眸瀲灩著寒光,不是他過分的謹慎,隻是這男人的視線時刻的停留在沈知微的身上,讓自己不得不防。
“陸總,你很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麽?”
承嚴瞧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能力的確非常的出色,雖然這麽多見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合作,但是從未討到什麽便宜。
“你覺得可能嗎?”
陸贏川瞧著眼前的男人,別看他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但實際上,他的能力也是格外的優秀。
“為何不可?陸總,你也不要忘記,這一次的工作對你來說可是非常重要的,若是真的出現差錯,也會連累你的公司。”
承嚴就是抓住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如此決定的,至於背後的那個男人,雖然在國外的勢力的確非常強大,但是他也不是需要絕對的臣服於他。
畢竟,與虎謀皮永遠都是錯誤的決定,他要時刻的保持警惕,以防走在懸崖邊落的自己跌入深淵。
若是真的需要選擇一家進行合作,他寧願跟陸家合作,畢竟陸贏川雖然有些沒人性的時候,但還是存在一定的原則性。
這也是為什麽他隻是擾亂本次合作,並沒有徹底的拒絕。
在他的心裏麵更多的是不甘心,從小身為天之驕子的他,一直到走在他人的前端,遇見陸贏川最後他才徹徹底底的感覺到了挫敗。
他讓自己深切的明白了什麽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你覺得我會出現這樣低級的失誤?”
陸贏川緩緩而言,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瞧著眼前的男人,深邃的眸子中瀲灩著一抹寒光,嚴肅的樣子落在沈知微的眼中。
陸贏川當真非常的優秀,都說認真工作的男人是最帥的,現在看來,這句話的確是準切的。
此時此刻的陸贏川當真很帥氣。
“你還有什麽辦法嗎?若是有什麽辦法,又怎麽會來到這裏約見我呢?”
承嚴瞧著眼前的男人,他的臉的確沒有一丁點焦急的樣子,難道他真的已經準備好了應對的策略嗎?
那自己做的這些事情豈不是要功虧一簣了。
……
寂靜的別墅內。
金碧輝煌的建設有些耀眼的閃爍著,古董玩物的存在彰顯著這個家裏的一絲時代氣息。
黑袍男人坐在大廳的主位上,合著眸子,他的身側站著一個同樣穿著西裝的女人,女人一臉嚴肅的樣子,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上麵的變化。
“鬱瑩,最近一段時間他在做什麽?”
男人的聲音格外的和緩,但是他語氣中的威嚴性的確存在。
“師傅,最近一段時間師兄一直都在公司內,處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並未任何異常的地方。”
鬱瑩低著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謹慎的躲藏性,在男人的身側,她一撒謊就會下意識的想要躲避,男人身上的威嚴性給人一種明顯的壓迫性,稍微施展就會讓人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是嗎?鬱瑩,我想要聽見的是真話,你應該清楚,欺騙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看在你是一個女人的份上,我會在給你一個機會,他都做了什麽?”
男人睜開了眼眸,黑色的眼眸散發著寒冷的目光,都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但是在男人的身上,她未曾感覺到一絲一毫的父親的感覺。
有的隻是明顯的利用和掌控。
可是,她明明知道這一切,還是心甘情願的待在男人的身邊,隻是為了鬱之盛,為了可以得到他的喜歡,得到他的在意。
哪怕她想要的這些真的都得不到,她也希望自己經常出現在鬱之盛的麵前,就算有一天她意外的離開了,也不會讓鬱之盛忘記自己。
“的確如此,我說的句句屬實。”
鬱瑩依舊如此堅持,堅毅的眸子帶著一股子不服輸的樣子,然而這些在男人麵前都是荒唐的。
“去祠堂領罰,你當真以為他所做的事情我不清楚嗎,你們當真以為你們在國內發生的事情我都要憑借你才可以知道嗎?”
男人聲音森寒,鬱瑩瞧著眼前的男人,他真的太可怕了,要想掙脫他的手掌心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領罰去吧,至於那個女人,她竟然是那個人的徒弟,我竟然碰見了那個人的徒弟。”
男人的臉上顯現出少有的激動,但著激動夾雜更多的是一種憤怒,憤怒的情緒逐漸的吞噬了她的眸子。
鬱瑩並不清楚男人為何會有這樣的情緒,因為沈知微和鬱之盛明明是一個師傅,他們都是莫洛的徒弟。
難道師傅和這個莫洛之間存在什麽過往嗎?
鬱瑩在百思不得其解中離開了眼前的男人,一步步的踏進了祠堂中,跟鬱之盛當初的懲罰是一模一樣的。
她的懲罰也是被藤條抽打,隻是因為她是女人的原因,抽打的鞭數要少了很多,但力道一就是一樣的。
不過是簡單的一鞭子下去,她就感覺到後背有一股子火辣辣等我疼痛,痛徹心扉,咬著牙堅持著,臉色瞬間就變得格外的蒼白。
“鬱小姐,這是最後一鞭子了,你一定要堅持住。”
懲罰的人雖然想要住手,但是這是他們的主人命令的,他們能做到的也隻是遵從。
“沒關係,你完成你的就可以,我能堅持住。”
鬱瑩感覺自己現在接近死亡的狀態,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已經有些沒有感知了,當初鬱之盛挨了那麽多下的鞭子究竟是如何挺過來的呢,一定非常的疼痛。
“啪!”
最後一鞭子打在了女人的身上,鬱瑩一個趔趄,直接就趴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的有些不成樣子,後背上的衣服已經破了,血淋淋的樣子顯得格外的淒慘。
一點點的站起身來,眼神中帶著一抹迷離的感覺,頭昏沉沉的,好似隨時就要昏過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