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死亡真相
蕭輕輕下意識的擋著照射進來的光亮,微蹙眉心,手中的瓶子也因為沈知微的掙紮掉落在地。
兩個大漢意識到了情況不妙,奈何雇主給的酬金太過充裕,他們隻能上了。
但……
簡簡單單的幾下就被陸贏川等人給製服了。
蕭輕輕見狀已經認識到了她逃不掉了,陸贏川迅速的跑到了沈知微的麵前,瞧著女人的樣子,心中懊惱不已。
“陸贏川,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的。”
沈知微勉強的笑了,渾身虛弱無力,加上黑暗的環境使人感到恐慌,她也算是心裏身上受到了雙重打擊。
此刻的蕭輕輕已經被綁住了,阮淩葳因為不放心一直在外麵看著,瞧見裏麵沒有什麽危險以後也走了進來。
氣呼呼的衝到了阮淩葳的麵前,眉眼間滿是怒意。
直接一個巴掌打在了女人的臉頰上。
“讓你欺負我的知微,讓你欺負她。”
五個鮮紅色手指印印在臉上,顯得格外的明顯,蕭輕輕不見一絲憤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半許,又轉為狂笑不已。
“成王敗寇,既然你們都已經抓到了我就隨你們處置,反正最壞的結果也就隻是進監獄。”
“不,我不會讓你進監獄的,薛家正全力搜捕你,我覺得你加入薛家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鬱之盛是幾個人中看著最儒雅的,但他的性格與外在截然相反。
“我不要嫁給那個傻子,我不要嫁給他。”
蕭輕輕怒喊著,眼底彌漫著濃濃的寒冷。
“不,我偏偏不如你得意,我定然會讓你進入薛家的,而且,你隻會是一個情人的身份,薛家是斷然不會讓你成為薛家少爺的妻子,你隻是一個傳宗接代的工具。”
鬱之盛一字一句都在摧毀著蕭輕輕殘存的理智,被陸贏川抱在懷裏的沈知微及時叫住了他。
“慢著,她知道關於蕭澤宇母親的事情。”
蕭澤宇聽見沈知微的話眼神微涼,瞧著眼前的蕭輕輕,心中澎湃起怒氣。
當初母親的逝世的確存在隱情,但是調查了這麽多年,他因為找到其中的根源所在。
母親最後的確是一場意外,那場意外時隔久遠,也已經無從查證。
“我的確知道,但是我斷然不會告訴你們的。”
蕭輕輕狂妄的大笑,看見他們求自己的樣子,定然非常的痛快。
“蕭輕輕,你若不說,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蕭澤宇眼神中夾雜著濃濃的戾氣,蕭輕輕毫不在意。
“我若是死了,你恐怕就不會得到真相了。”
阮淩葳瞧著暴怒的蕭澤宇,第一時間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我來問吧。”
阮淩葳瞧著蕭輕輕,她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若是真的逼急了對他們也沒有好處,但也不能讓她太過恣意,隻能適當的威脅。
“你若是告訴我們,我們可以讓薛家放棄讓你嫁過去的心思。”
阮淩葳盯著蕭輕輕,希望她可以有一些心理上的觸動,然而,並沒有。
淡定的走到了一邊,白色的瓶子中,雖然有些許的粉麵落了出來,但是還有些殘存的在裏麵。
“蕭輕輕,這藥不錯。”
阮淩葳笑盈盈的說著,眸光中夾雜著寒冷,瞧著蕭輕輕的樣子,眼神中竟然閃過一絲絲的異常,看來這藥的藥效的確很厲害。
“我覺得你可以嚐一嚐,正好,這裏還有現成的男人,我呢,會把你們在一起翻雲覆雨的畫麵記錄下來,播放到網絡上,到時候,不單單是我們會看見,所有人都會看見的。”
阮淩葳的手段的確狠辣,但也隻是睚眥必報,若非他們來得及時,知微定然會遭受到這樣的對待。
“你的母親也會看見。”
嘶啞的聲音響起,沈知微緩緩言說,蕭輕輕在意的應該是她的母親,可是若她猜測的不錯,蕭澤宇母親的死亡應該和蕭輕輕的母親有關。
隻是不知道蕭輕輕會不會說出來了。
“我說,我說……”
蕭輕輕顫顫巍巍的開口,關鍵時刻,她還是選擇保住了母親。
“是蕭振做的,是他做的,他狼心狗肺,不單單害了他曾經的妻子,更是害了我這個女兒,我一直以為他是疼愛我的,現在看來是不過是一場笑話。”
蕭澤宇在得知消息的一瞬間就喪失了原本的理智,直接跑了出去。
他懷疑過,盡管蕭輕輕說了真相,但是他依舊不能完全相信,但是他清楚,蕭父自然是知道真相的,他隻是隱瞞自己,隱瞞著母親的死因……
沈知微瞧著現如今的情況,想要繼續說些什麽,但是身體的情況不允許,她直接暈了過去。
……
匆匆忙忙,一臉怒氣的蕭澤宇趕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了。
阮淩葳一直跟在他的身邊,一句話都沒有說,此刻的他需要好好的發泄,也需要找到事情的真相。
蕭父看見暴怒的蕭澤宇,眸光依舊如初。
在醫院這麽長時間,經曆了好多次的搶救,他現在對一些其它的東西已經看開了,雖然他住院以後就不曾見過蕭澤宇和阮淩葳,但是不得不承認,若是沒有他們自己早就已經死了。
“我母親是怎麽去世的。”
從小到大,蕭澤宇問過蕭父很多次這個問題,自從懂事以後,蕭澤宇就知道母親的死存在意外,蕭父為此還曾經大發雷霆。
成年以後,蕭澤宇便不再提及此事,他很清楚就算是問了也得不到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沒想到你還是問出口了,我還以為我要一輩子隱瞞這件事情呢。”
“你母親的死和段茹有關。”
段茹也就是蕭輕輕的母親,小三上位的蕭家夫人。
“段茹她買通了家裏麵的傭人,在你母親的食物中下了一味藥,時間長了那個人的行為就會變得緩慢,影響人的精神,所以才會意外的發生車禍。”
蕭父簡單的幾句言語就已經訴說清楚了蕭澤宇母親的死因。
“我一直都知道她的行為,但是並未加之阻止,你母親去世以後,她成了我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