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各自護短
“楚飛,你還真是不聽話,我都好心幫你了,你還跟我擺譜裝清純。既然你害羞,那我就好心助你一臂。”
等得不耐煩的何子期起身,從口袋裏掏出一袋白色粉未,慢悠悠踱步到楚飛麵前。
“張嘴。”
何子期掐著楚飛的下巴,臉上的表情惡毒又陰狠。
“唔、唔…”
“給我張嘴。”
“唔,哦!”
何子期一拳打在楚飛的肚子上,趁機想把手中的白色粉未倒進楚飛的嘴裏。
“何子期你渾蛋。”
楚飛猛一個過肩摔把何子期摔倒在地,腳踩在他的胸口,已然沒了分毫的顧忌。
“你給司徒珩吃的是這個吧,折磨人很爽是吧,今兒個老子也讓你嚐嚐他受過的罪。”
楚飛撕開透明袋子,彎下身輕拍打著讓人生厭的何子期。
“你敢。”
“敢不敢試試不就知道了,你能做喪心病狂的事,老子做的比你更精彩。這麽一大袋,你說,要是全吃了,一個男人的話滿足不了你的所需吧,應該要多叫幾個猛男。叫誰好呢?冷風逸肯定是不行的了,因為你剛才嫌棄他體力跟不上了,這樣吧,你先吃了它,醞釀醞釀情緒。至於我呢,沒有手機,隻能受些累,去路上攔幾個硬漢過來給你排憂解難如何?”
楚飛把白色粉未全數倒入何子期嘴裏,最後還好心的幫其擦掉嘴角周邊的殘渣。
“咳、咳、咳…楚飛,你找死。”
何子期一個躍身,撲倒要走的楚飛。
“你丫的,敢偷襲老子。”
兩人扭打在一塊分不出勝負。
“楚飛,你就不管司徒珩的生死了嗎?他的時間可不多了,哈哈…哈哈…”
何子期的拳頭打在楚飛的臉上,自己也倒在地上喘著粗氣。
“你以為老子會信你的鬼話嗎?”
打得筋疲力盡沒了一絲力氣的楚飛也順勢躺在何子期旁邊,扭過頭看了眼早已昏死過去的司徒珩。
“嗬嗬!嗬嗬!你倒是聰明了一回,看來你是想欠揍了,嗬嗬!嗬嗬!好久沒打過架了,真TM爽。”
何子期仰躺著,歪著頭笑看著被自己打得鼻青臉腫的楚飛。
“你就作妖吧,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報什麽仇,要不是你自己心術不正,前世能以慘敗收尾嗎?這世還不消停,冷風逸是真心待你,你卻視若無睹,硬把他的一片真心踩在腳底,活該。”
“哈哈…哈哈…我活該,要是你經曆了我這樣的人生,你還會懷著感恩崇敬的心去看待這個不公的世界嗎?哈哈…哈哈…說我活該,難道我就該過這樣的生活嗎?供人玩樂的玩物,還是永遠也擺脫不了的影子?楚飛,你知道嗎?我有多嫉妒你,嫉妒的想要殺了你,取代你成為真正的楚飛。”
何子期笑得是那麽的悲涼,誰生下來就是壞人,不過是命運磨滅了純良的本性。想要扭轉命運,唯有不斷的改變自己,值到成為魔鬼。
“你不是玩物,子期,你這是怎麽了?”
冷風逸從外衝進,臉上的仆仆風塵在訴說著他對何子期的擔憂,忍痛的雙眼鑲嵌著憐惜。
“嗯!是我出幻覺了嗎?我好像看到無數個逸,逸,我好難受,幫幫我,幫幫我。”
已開始神誌不清的何子期一看到冷風逸,心中好似有數千隻螞蟻在爬,身體奇癢無比,扭著無骨的身體不自覺的解著扣子。
“靠!啥子情況?直播秀嗎?這也太生猛了些吧?”
黑煞從外竄進,瞪著銅鈴大的眼睛盯著攝像機裏不雅的鏡頭,嘴張得都能塞進一個包子。
“收起你猥瑣的表情,哈喇子都流出來了,惡心。”
白木兮也跟著進了來,他倒沒黑煞那般的誇張,隻打量了眼屋裏的情況。斜了眼表情無法自控的黑煞,無奈搖了搖頭,把拿在手上的外套準確無誤的蓋在黑煞的頭上。
“楚飛,能起來嗎?”
白木兮蹲在楚飛身旁,沒有打算幫人一把的意識。
“死不了,白木兮,快叫救護車,司徒珩他快不行了。”
楚飛哪還管得了自己,急忙抓住白木兮的手求救著。
“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他我剛看過,隻是暈死過去,要不了命。你還是先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家那口子在趕來的路上了,兄弟,言盡於此你自己自求多福吧,還有,你最好先整整儀容,待會兒死得好看些。”
白木兮說完便不再搭理楚飛,與黑煞收集著證據。
“呃!我說冷叔,公共場所咱能不能約束些,這還有幾個單身狗在,實在是受不了這麽刺激的畫麵。要不,我拿盆水澆醒他?”
不怕死的黑煞俏俏走近冷風逸,張著五指捂住眼睛偷瞄著掛在冷風逸身上的何子期。丫的這兩人妥妥的在虐狗,大庭廣眾之下做這麽不堪的事,叫他如何的不上火。
“你敢動他一下試試?”
冷風逸抬起駭人的眼警告著不知死活的黑煞。
“嗬嗬!豈敢豈敢,可叔,他是我們要抓的人,叔能不能把他交給我?”
天不怕地不怕的黑煞,卻是獨獨怕冷風逸,從小到大,隻要冷風逸的臉一拉,他就全身顫抖兩腳發虛。
“他犯了什麽法?你有什麽資格抓他?”
冷風逸抱緊了粘在自己身上不安分的人。
“嗬!叔,你這未免也太包庇他了吧?他惹出來的事可不單綁架這一樁,走私,違禁品,還有你們冷氏集團被栽贓陷害的事,這些足以判他死刑了。”
黑煞強作鎮定例舉著何子期的條條惡行。
“我要的是證據,不想聽你的空口無憑。”
冷風逸懶理黑煞,抱起神誌處在混沌之中的何子期。
“不是,叔,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了,您總不能熟視無睹吧?”
黑煞摸著頭那叫一個百口莫辯。
“是你親眼所見,還是錄了視頻?說不準,是他栽贓嫁禍給子期的也不定。煞,他雖有過錯,可也是我們冷氏的家事,既是家事,就不勞外人來插手。”
冷風逸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把鍋甩在楚飛身上。
“叔,你這是在強詞奪理。”
“叔,你惜你的人,不要把我的人拖下水,誰惹的事端,就該由誰來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