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大結局下
顧瑾瑜攬著她的肩膀:“皇太後瘋了,這樣燕文成就更好辦,送給他,那小子有的是方法。”
冷沐歌點頭:“也是。”
魏國皇太後被送回到燕文成身邊,他並沒有殺了這個女人。
揭開麵具,露出了自己真的麵容。
而是讓她活了下來,他一臉惋惜:“哪個人不犯錯,既然她已經為了錯誤已經付出了代價,還是讓她安養晚年吧。”
朝臣們聽到燕文成的話,每個人心中都稱頌他賢德,胸襟寬闊,齊齊跪在地上請求他登基。
顧瑾瑜和冷沐歌離開的那天,燕文成正是登基當了皇帝,那紫卉成了皇後。
還和顧瑾瑜簽署了兩國貿易免稅,百年無戰事的文書。
當他牽著那紫卉的手登上大殿最高的位置,聽著山呼一樣的萬歲的時候,心裏有個地方已經跟著冷沐歌飛遠,可是他卻身不由己。
顧瑾瑜回京城了,滿城的百姓都高興起來,大家蜂擁而至迎接這位英勇的王爺。
天空下起了大雪,整個京城都變成了銀光素裹。
王府裏傳出了歡聲笑語。
長公主抱著兩個三個月大的小男孩放在顧瑾瑜懷裏:“祥祥瑞瑞快點爹爹回來了。”
顧瑾瑜激動的看著兩個小家夥,渾身都在發抖看著身邊臉上帶著笑容的冷沐歌,聲音顫抖:“沐歌謝謝你。”
冷沐歌臉上帶著笑容依偎在他的肩膀旁,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哪裏還有決戰沙場的霸氣。
一年後,顧鳴祥和顧鳴瑞坐在地上,頭上的頭發剃成一個桃子,黑漆漆的眼睛咕嚕嚕的轉著。
兄弟兩個扶著搖車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張開嘴露出兩顆小白牙來。
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看著前麵五顏六色的物品,帶著一抹驚奇。
“祥祥,你是哥哥要帶頭爬過來啊。”長公主拿著撥浪鼓來回搖晃著。
“瑞瑞,你快點抓啊。”舅母拿著小鈴鐺搖晃著。
瑞安拍著手:“祥祥,瑞瑞過來跑過來,叔叔給你買糖吃啊。”
顧鳴祥看到冷沐歌走進來,張開手臂顫顫巍巍的往前跑,顧鳴瑞也不甘示弱的跑過去。
兩個人掙紮著胖胖的身子爭先恐後的往冷沐歌懷裏鑽。
冷沐歌回到王府裏,看著奶娘喂兩個孩子,心裏總不是滋味,幹脆偷偷的喝了下奶的藥。
結果又有了奶水,幹脆抱著兄弟兩個自己喂上了,即使有時候不夠兄弟兩個人吃的,還需要奶娘來喂一點,可是心裏在也沒有對兩個孩子的歉疚了。
顧瑾瑜走進來看著兩個臭小子臉卻臭了起來。
剛回來的時候,因為第一次當爹,看著自己兩個小肉圓子,也是喜歡的不得了。
後來冷沐歌說要抱著孩子睡,他也覺得當娘剛生下孩子就分離,心裏一定不舍得,也就同意了。
可是睡了一個月後,顧瑾瑜終於憋不住了,朝著冷沐歌陪著他。
可是哪裏想到,還沒有躺一盞茶的功夫,冷沐歌就躺不住了,非說孩子在哭。
可是哪裏有孩子哭,冷沐歌說什麽要和孩子睡。
所以他當和尚的日子開始了,白天他又忙的不行,晚上回來,他每次找沐歌的時候,這兩個臭小子就哇哇大哭。
顧瑾瑜心裏不高興,冷沐歌拉著他皺著眉頭:“怎麽又臭了一張臉啊,你兒子今天可是一歲啊抓周的日子,笑一笑啊。”她伸出兩個指頭挑起他下垂的嘴角。
“哎,才一歲,我當和尚的日子什麽時候到頭啊。”顧瑾瑜一臉的鬱悶。
“德行,晚上我去你房裏。”冷沐歌撞了他一下,自己也知道虧欠他的,可是她心裏更放不下兩個兒子啊,其實也是很矛盾。
門外響起了稟報的聲音:“太後駕到。”
兩個人皺著眉頭:“她來做什麽?”
屋子裏本來歡樂的氣氛一下子沉悶了下來,太後笑著走了進來:“你們都在啊,哀家聽說今天祥祥瑞瑞抓周,所以過來湊個熱鬧。”
長公主看著她:“太後,攝政王為你守住了江山,你是該多感謝感謝他。”
太後笑的燦爛:“長公主教訓的是。”
“祥祥,瑞瑞看看這是什麽?”太後從手中竟然拿出一枚玉璽放在了地上。
所有的人臉上陰雲密布,冷沐歌冷冷的看著她:“太後娘娘,你這是什麽意思,兩個小孩子懂什麽,你竟然懷疑到他們的頭上了?”
太後急忙擺手:“不是這樣的,哀家隻是添一個喜氣而已,再說這個玉璽本就不是真的。”
可是話音剛落,祥祥歪歪斜斜的爬到玉璽旁邊,然後撲撲的吐著泡泡。
瑞瑞也跟著跑了過來,然後抬起手抓起玉璽扔了出去。
兩個孩子的舉動,讓在場的人都笑出來。
顧瑾瑜和冷沐歌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眼中滿是驚訝。
這兩個孩子是無意之舉,可是覺得奇怪。
因為滿地都是物品,兩個孩子不喜歡也隻是看了看,轉頭就爬走了。
可是偏偏把玉璽扔了出去,難道他們懂得父母的心思嗎?
太後笑著點頭:“看來兩位小王爺並不喜歡皇位呢。”
冷沐歌看著她:“這下你放心了吧。”
太後臉上帶著尷尬:“王妃你真是誤會了誤會了。”
門外傳來通報的聲音:“王爺,君元帥來了。”
顧瑾瑜臉色凝重了起來,轉身急忙轉身迎接,對待君元帥他百般的尊敬。
“爺爺。”顧瑾瑜朝著他行了大禮。
君元帥看著他歎了一口氣:“你和蘭蝶的婚事已經結束了,你不用再叫我爺爺了。”
“不,在瑾瑜心裏你依然是我的爺爺。”顧瑾瑜臉上帶著尊敬。
“哎,蘭蝶也是執念太深,算了,今天我是來看看我的重孫子的。”一句話化開了兩家的恩怨。
其實君宏誌在其中也起了很大的作用。
四年後
冷沐歌又給顧瑾瑜生了一個女孩子,今天也是還女孩的周歲宴。
王府內,顧瑾瑜擺了六桌酒席,隻是請了他覺得重要的人。
眾人其樂融融的時候,門外響起了尖細的聲音:“太後駕到,皇帝駕到。”
所有人都轉身看著李玉兒牽著一個九歲的少年郎,也就是當今的皇帝穆爾汗。
他畢恭畢敬的走到攝政王的麵前行禮:“攝政王。”
“皇帝大駕光臨,真是本王的榮幸啊。”顧瑾瑜臉上帶著笑容。
皇帝哭著臉看著顧瑾瑜:“攝政王你怎麽又拿朕開玩笑啊,要不這個皇位你來當,隻要你不和我這樣客套。”
太後的臉色不好瞪著身邊的皇帝:“你怎麽又說這樣的話?”如今的李玉兒不到三十歲兩鬢已經開始有了銀發。
這幾年,顧瑾瑜大半的政事已經交給了她去做,如今她心裏交瘁,哪裏還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處理朝政已經讓她自顧不暇了。
李玉兒看著冷沐歌笑道:“姐姐,今天是愛愛的周歲生日,哀家過來送禮物。”
冷沐歌笑道:“不會又是玉璽吧?”
上次她將玉璽送給祥祥和瑞瑞兩個人當抓周禮物,顧瑾瑜可是罰她好多天背誦律法,累的她哭著求饒。
李玉兒急忙搖頭:“不是,不是,這次是金剛鑽的手鐲。”
“那我可就收下了啊。”冷沐歌命令柳枝收下禮物。
遠處傳來嘻嘻的笑聲:“姐姐的小閨女真是好看啊,我送給她十種毒藥吧。”從遠處跑來肚大如鑼身上穿著紫色長裙的女子。
冷沐歌撲哧笑了出聲:“涼夏你又跑出來湊熱鬧啊,宏誌沒有跟出來嗎?”
“哼,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我都煩死他了,整天在我什麽碎碎念,我已經一個月沒有碰我的寶貝毒藥了。”宏誌自從好了以後,回到君家,重振君家的門楣。
也不知道用了什麽辦法,讓那個在亂葬崗到處撿死人試藥的小涼夏綁的死死的。
後來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如今這是這第二個孩子了。
君宏誌臉上帶著怒氣:“我碎碎念還不是害怕你懷了孩子,在弄些毒藥傷了自己傷了孩子。”他嘴上滿是責備,可是眼中滿是寵溺。
涼夏氣的掐腰,挺著高高的大肚子瞪著眼睛:“我的孩子和我一樣堅強,我才不聽你的話呢,等我生下這一胎,我就還要去亂葬崗去撿人,試驗我的毒藥。”
君宏誌一臉的悲傷,淡淡的說道:“哎,你去吧,大不了我抱著孩子跟著你就是了,也不知道寬石害怕不。”
涼夏嘴裏嘟囔著:“不去也行,但是你不能在騙我和你生孩子了。”
君宏誌挑了挑眉毛:“行啊,不過爺爺說我們該拜堂成親了,孩子也有個名分不是?”
涼夏撓了撓頭:“名分,好吧,那就成親吧。”她糊裏糊塗的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可是又說不出來。
君宏誌卻笑的狐狸樣子,冷沐歌偷笑:“原來君宏誌鬼心眼這樣多啊。”
遠處傳來顧鳴祥的聲音:“娘,娘,你快點救救我啊,好癢癢啊。”
隻看到顧鳴祥左手拿著書,臉上紅彤彤一片跑了過來,冷沐歌歎了一口氣:“是不是弟弟又拿你做實驗了啊。”
顧鳴瑞跑過來:“娘,對不起,是爺爺他教我這樣做的,他說毒王的後代連癢癢粉都不會做就是恥辱。”
冷沐歌氣的跳腳:“那也不能用哥哥做實驗啊,你看哥哥臉都紅了。”
顧鳴瑞憋著嘴巴:“哥哥,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冷沐歌給顧鳴祥塗了藥膏,他搖著頭:“沒事的,弟弟,你要好好的和毒王爺爺學習醫術,成為像母親一樣的厲害的大夫。”
顧鳴瑞破涕為笑:“好,那你要成為爹爹那樣博學多才的人。”
“好,我們一言為定。”兩個小兄弟手拉手相互笑著。
夏國十六年,皇帝穆爾汗親政,與此同時,攝政王一家人消失在夏國。
次年,遠在夏國海域的一個小島上成立了一個國家,名為南越。
聽說那是是世外桃源,百姓過著安居樂業的生活,國家的法律明文規定,夫妻要互尊互愛,一夫一妻。
很久之後,夏國的街道上,說書人口沫橫飛說道:“要說這夏國的攝政王妃冷沐歌那可是一個救苦救難的活觀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