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老大被踢傷
床上,江棉已完全神誌不清。
劉墨將江棉的衣物盡數剝淨,用手機拍了幾張江棉的玉照保存下來,這才除去自己的衣衫。
“西西……”
江棉一臉癡迷的模樣,腦海中總是浮現出秦西辭的影子,兩手不停在空中亂抓,試圖將秦西辭抓到自己身邊。
劉墨隻除去上衣,便迫不及待的撲上大床。
江棉已經中了催情藥,劉墨覺得也沒必要太心急,再挑一挑,說不定這個女人的火更旺,他想看到這個女人求著要他的模樣。
劉墨溫熱的吻覆蓋到江棉的唇上,江棉整個人顫抖了一下,這種感覺為什麽那麽陌生?與以前都不一樣。
無論氣息,還是味道,感覺都不一樣,秦西辭,你怎麽像變了一個人呢?
江棉的意識在清醒與朦朧中徘徊,忽而覺得很渴望這種感覺,忽然又覺得這種感覺太陌生,身上重沉沉的,好難過,她想起身,卻又被壓得起不了身。
“西西,是你嗎?”江棉迷迷糊糊的問。
“不許叫西西,叫牛哥哥!”劉墨聲音冷冷的命令著。
這個聲音突然驚醒了江棉的意識,江棉定了定神,發現麵前的人根本不是秦西辭,整個人都傻眼了。
“你不是西西!”江棉用力推開劉墨,發現自己的衣服居然被這個人剝的幹幹淨淨,不由怒從心起。
“禽獸!”江棉連忙用被子裹起自己,快速下了床。
“做這種事情,不禽獸行嗎?”劉墨邪惡的笑著,他的欲火已經被挑起來了,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女人?
江棉的意識又開始恍惚,預感到自己可能中了催情藥,連忙舉起手腕,對著手腕處狠狠咬下去。
鮮紅的血,很快順著牙齒印蔓延開來。
不過是催情的藥,江棉相信,隻要咬傷自己,轉移注意力,就可以控製自己的情欲。
“江棉,你怎麽可以對自己這樣殘忍?我為你解毒不好嗎?”劉墨的眸中閃過一絲心疼。
不要不要不要,江棉努力搖頭。
“別再傷害自己,讓我為你解毒。”劉墨高大又危險的身軀漸漸向江棉靠近……
見劉墨就要靠近自己,江棉連忙大聲呼喊,“非禮啊——救命啊——”
江棉對著門口處大聲呼喊,喊完又後悔了,臥室外麵的人都是劉墨的家仆,向他們呼救,不如自救。
就在劉墨伸手欲抱向江棉時,江棉迅速抬起腳,狠狠的踢向劉墨的小腹。
“啊——”
“你這個女人……”
劉墨捂著小腹,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真該死!”
江棉見到對方怒不可遏的臉,緊裹著被子打開門,她得趁這時候趕緊逃命才是。
門一打開,她就怔住了,門口居然站著四個服裝統一的女傭。
該死,她應該跳窗才是,為什麽笨到要開門呢?這是臥室啊,開了門外麵還是劉墨的家啊。
“江小姐,你要上哪裏去?”一名女仆聲音冰冷的問。
“他要非禮我!”江棉伸手指向劉墨,一臉憎惡的道:“我把他踢傷了!”
四個女仆看到劉墨痛苦的捂著小腹,連忙奔進房間。
“劉總,您怎麽樣了?”
“劉總,您沒事吧?”
「她們都去看那個禽獸的狀況了,趁這時候趕緊逃!」
江棉以為外麵不會再有人,連忙緊裹著被子,一路往大門口跑。
“江小姐去哪兒?”
一個高大的男子突然出現在江棉的麵前,聲音冰冷的道:“怎麽可以裹著被子出門呢?這裏又不是沒有衣服,來人,給江小姐準備一套新衣服,帶她去沐浴!”
“是!”頓時又有四名女傭不知從哪兒冒出來,四人一起把江棉架住,拚命往浴室方向拖。
這名身材魁梧的男子,是劉墨最忠實的手下,外號黑虎,人稱虎哥,劉墨給他的公開身份是劉氏集團總裁助理。
不過,知道內情的人都明白,黑虎其實就是劉墨在道上的好兄弟,也是幫派裏的二當家。在公司,黑虎是助理,什麽事情都能輕鬆處理;在幫派,他是二當家;在劉墨的家裏,他相當於管家,大小家仆他都能管製。
“喂,你們幹什麽?放開我,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你們太過分了!”
江棉本想用武力反抗,但因身上沒有衣服,隻裹著一層被子,萬一使用武力的時候被子掉了下來,豈不是徹底大曝光?
洗澡間裏。
兩名女傭死死控製著江棉,另有一名女傭抽走她身上的被子,將她推進嘩啦啦的蓮蓬頭下,不冷不熱的道:“江小姐,洗完澡叫一下,我們會把衣服遞給你。”
四名女傭先後出門,又將洗澡間的門鎖的死死,除非江棉老老實實洗完澡,不然根本沒有出來的機會。
“虎哥,您快去看看劉總,他好像‘那裏’被江小姐踢傷了!”一名女仆低著頭,略有羞澀的來匯報。
“什嘛?怎麽會這樣!”黑虎十分擔憂的進了劉墨的房間。
臥室裏,劉墨十分痛苦的蹲在地上,無論女仆們怎麽拉,他都不願意起來,一看就是痛的不輕。
望著老大一臉痛楚的模樣,黑虎一臉憤怒的道:“那個女人真是狠毒,居然敢傷我老大,我去殺了她!”
“黑虎!”劉墨大喊一聲,又痛苦的道:“扶我起來!”
黑虎將劉墨扶上床,憤憤的道:“這個女人太狠毒,竟然做出這種事情,老大,你說,要我怎麽處理她?碎屍,還是……”
“閉嘴!”劉墨低吼一聲,冷臉問:“她現在在哪裏?”
“在洗澡。”黑虎不服氣的回,看這樣子,老大並不想找那個女人算帳?
“洗澡?”
“禽獸,我要回家!放我出去,我要回家!”洗澡間裏,傳來江棉聲嘶力竭的哭喊,和不停捶打門的聲音。
聽到這種聲音,劉墨臉上閃過一絲不忍,說什麽要讓江棉享受女王極待遇,可現在呢,江棉並不感到快樂,竟然如此傷心難過、生氣憤怒,一會兒要跳窗,一會兒又咬傷自己,還不停罵他禽獸!
說起來,他也是第一次用這種方式對待一個女人,以往的女人,哪一個不是自己脫光了主動往他懷裏鑽?
越是得不到的女人,越是激起了劉墨的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