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又是一場麻煩。 兩人都心避開著周圍的植物,漸漸地,色暗下,夜裏是異獸大幅度出沒覓食的時間,所以不宜趕路,抒翎逞便找了處安全平坦的空地,整理了一番,便作為兩人進入遠古秘境第一晚的落腳點了。 抒翎逞取出狐裘披風披在千無身上,夜裏雖不冷,卻露氣重,常人容易受寒,卻對修煉者來不痛不癢,但抒翎逞就是不放心。 千無靠在抒翎逞懷裏,除了他們麵前升起的那一堆篝火,其餘地方全是昏暗的,橙紅的火焰光芒照亮了他們所在的這一片區域。 “初陽,我想知道有關你的所有事兒。”千無輕道,她想要了解他,了解他的一切,包括了過去。 抒翎逞抱著她的手臂微不可查地一僵,隨即他無奈歎了口氣,既然千無想知道,他自然會毫無保留地全部告訴她,隻是,有些事情,他怕惡心到她。 千無聽著抒翎逞有力的心跳聲,並未急著讓他,她知道,有些回憶一旦觸及便是鮮血淋漓,看似結疤的表麵下卻是早已腐爛。 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抒翎逞緩緩講道:“我的過去要從抒鬱瀾他們那裏講起了,想來從莫爾那裏你也知道了前麵的那些事兒,抒鬱瀾被諸縱強行占有才有了我,她愛的那個人類男子叫司徒祁忌,在當時的人族裏麵也算是一個大家族的優秀子弟,也就是在司徒祁忌出門曆練的時候遇到了抒鬱瀾,兩人結伴曆練,日久生情,便自然而然互許終身。” 到這些陳年舊事,抒翎逞的語氣一直很平淡,對於抒鬱瀾與諸縱,他無法做到開口喚他們母親或者父親,自他有記憶以來,圍著他身邊的從來都是冷冰冰的奴侍,無論他問他們什麽,他們都是沉默,不願與他多一句。 幼年的他一直被關在一個院子裏,活動的範圍也隻是那個院子,從來都是他一人,也沒人與他交流,隻是在一歲左右的時候,有一個老嬤嬤來教習他走路和話還有一些基礎的禮儀,當時的他以為自己乖乖的學習好這些就可以出去了,於是很刻苦地教習走路,哪怕一歲的他磕磕碰碰摔得渾身是傷,也沒人對他露出過憐憫。 後來,他學會了走路、話,可是依然沒人放他離開那個冷冰冰的四方宅院,隻是偶爾會有十個老者來看他,他那時雖然年紀,但還是本能地不喜歡他們,當時不知道什麽原因,後來就懂了,他不喜歡他們對他流露出的那種貪婪、充滿利用的目光。 一直到五歲,十長老再次來到那個院子,給他進行了賦測試後,他才得以離開生活了五年的院,換到了一個更大的院子,唯一不同的就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一個強大的魂靈師來教習他修煉。 而每日必做的事情就是洗腦,十長老那時無不是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冷笑著對他道,他是他們的傀儡,必然服從他們的命令,他們十個就是他的主人。 那時的他懵懵懂懂,隻是本能地點頭,而之後,他們對尚隻有幾歲年紀的他各種支使,一旦他有忤逆他們的舉動,他便會遭受到很嚴重的懲罰。 筆下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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