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解藥呢?
白子夜見到來人正是易飛,連忙喊道:“龍飛兄弟,你來的正是時候,這倆兔崽子進來二話不說便動手,你看這老東西都被打倒在地起不來了!”
洪三沒等易飛講話,已然搶先反駁道:“二爺,這兩人來曆不明,深更半夜偷偷摸摸進來,不是老賊是什麽?今天是初七,本想回來給母親上柱香,哪曾想會遭了賊,二爺可要為我做主!”
白子夜雖四十多歲的人,但卻像個小孩一樣兒,雙目圓睜的和洪三對視著,感覺比刻的眼神中亦透露著爭鬥之意。
易飛上前將常明扶起,可常明依舊是稀裏糊塗,嘴裏碎碎念叨著,很明顯是個瘋子。
易飛終於開口解釋,將這幾日在虎口監獄之事與洪,武二人講來,同時也向白子夜表明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雙方的臉上都掛滿了疑惑,白子夜更是對易飛的話,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真相大白後,洪三為母親上了香,隨後向易飛噓寒問暖一番,武雷聲也不計前嫌,與那白子夜握手言和。
易飛讓武雷聲留下,一來是武雷聲武藝高強,可以保護這白子夜和常明,二來也是想要監視對方,免得到嘴的鴨子飛了,印天賜那兒可不好交待。
易飛安頓好白子夜二人,便帶洪三,饅頭趕回小白樓。
第二日一大早,眾人紛至遝來,看到易飛安然歸來,無不歡呼雀躍。
易飛簡單的安頓好眾人,便決定去尋印天賜。
臨行前,易飛又囑咐眾人留意莊小曼的消息,心中說不出的難受。
易飛去舊宅帶上武,白,常三人趕去【雲上居】酒店。
仇子明見易飛前來,還帶著個老頭兒,忙屁顛兒的去報告印天賜。
“三爺,那雲飛來了,還帶著三個人,其中有一個老頭,看樣子應該是三爺要找的那人,要不要見?”
仇子明一副諂媚奉承之狀,很好的詮釋了狗腿子的含義。
印天賜深吸口氣,“把那老頭和雲飛帶到這兒,其他兩人看住了,別讓到處亂跑。”
仇子明得令,興奮的去尋易飛。
因為常明有些瘋癲,易飛便將其雙手縛上。
印天賜隻一眼便認出,此老頭的確是常明,紅花會的四當家,隻是時隔十多年,常明的變化有些大,老了許多。
印天賜沒有講話,繞著常明仔細打量了一番。
常明也依舊保持瘋癲之樣,而且還時不時的向觀察自己的印天賜吐著口水。
“四叔!是我天賜,您不認得侄兒了?”
常明看著印天賜,傻嗬嗬的笑著,印天賜破天荒的流下幾滴淚。
“給他鬆綁,你可以下去了。”
易飛本以為對方會問東問西,便事先編了很多瞎話,沒想到對方居然一句沒問,而且解藥之事隻字未提,不由的有些著急。
易飛於是直言不諱道:“三爺,人已經帶到了,在下的解藥~?”
易飛說完渴望的看著印天賜,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誰料那印天賜反問道:“事情還沒有結束,我四叔怎麽會變成這樣,是不是你動了手腳,我得搞清楚不是,況且離一月的時間還有些時日,待事情水落石出之時,我便給你解藥。”
印天賜的這番話,簡直就是無賴行徑,若不是易飛惦記著解藥一事,早上去給那阿三一拳。
易飛無奈,強顏歡笑著離開,心裏卻直問候著印天賜的母親。
出門後,仇子明笑嗬嗬的將易飛帶到另一個房間。
“雲飛兄,怎麽悶悶不樂的?監獄裏過得如何?”
易飛看到仇子明這副嘴臉,想起昔日在服裝店,仇子明對林月娥所做的齷齪之事,氣便不打一處來。
“哼!監獄裏好的很,仇兄難道也想去試試?”
易飛話語雖不滿,但表麵上還是和氣有佳,畢竟解藥還沒拿到,此時與姓仇的翻臉,隻有壞處沒有好處。
“嗬嗬,雲飛兄說笑了,咱可是一向遵紀守法,監獄裏怎麽會要我這種人,倒是雲飛兄毫發無損,看來這監獄是常去啊!”
仇子明過著嘴癮,句句戳著易飛的軟肋。
二人就這樣進行著口舌之快,各自發揮著談話技。
就在仇子明得瑟之時,進來一個年輕人,湊到仇子明耳邊嘀咕了幾句。
隻見仇子明哈哈一笑,更加得意忘形,喜笑顏開的對易飛講道。
“雲飛兄,好久沒有嚐嚐鮮了吧!憋的可難受?”
易飛知道這狗腿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冷笑回應道:“在下不好這口,仇兄就不要拿我取笑了。”
“哥們兒這裏正好有盤葷菜,要不要一起去嚐嚐?”
仇子明更加得寸進尺的講著汙言穢語,刺激著易飛的神經。
易飛顯然有些不耐煩,果斷拒絕。
仇子明轉身離開,臨了關門之際,看向易飛。
“雲飛兄,你可不要後悔,可別怪兄弟沒有邀請你,這葷菜還是個雛兒!”
易飛沒有理會對方,躺在床上想著印天賜此刻在做什麽。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中午。
易飛有些不耐煩,準備出去一探究竟。
易飛輕輕掩開門,發現走廊裏並沒人看守。於是,悄悄出了房間。
這【雲上居】易飛也來過幾次,對這兒的構造也基本有所了解,很快便找到了印天賜的房間。
易飛趴到門口,試圖聽聽屋裏的狀況,可是天不遂人願,這屋子隔音效果極好。
為了搞清楚狀況,易飛決定挺而走險,於是返回屋裏,打開窗戶準備去印天賜那屋偷窺一番。
上一次趴窗戶還是在二中的圖書館,易飛熟練的在窗戶外挪動著雙腳。
這一側的房間是陰麵,因此窗外並不是街道,而是酒店的後院,所以並沒有人看到。
一連挪動過兩個房間,都沒有人,等到第三個房間時,易飛被屋裏的場景驚的差點兒掉下窗外,雖然這隻是二樓,但也讓人擔心不已。
易飛努力的眨了眨眼,清楚的看到那屋裏的床上,正是仇子明脫得一絲不掛,一覽無餘。
而床上的另一個女子,被被子遮著半張臉,看樣子也是衣不蔽體,而且並沒有反抗的意思。
易飛看著,不由有些入迷,隻見那仇子明接下來的一個動作,讓易飛頓時殺人的心都有了。
卻看仇子明將那女子突然托起,那女子耷拉著腦袋,似乎是昏迷不醒。
眼看仇子明醜陋的嘴就要吻在那女子胸前,此刻易飛突然認出,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失蹤的莊小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