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醉酒的項玉
看著街上三五成群的人兒,一個個興高采烈的走親戚,串朋友。
易飛突然想到一個人,於是一路急步的走起來。
易飛想到的是項玉,因為通過上次理發店之事,易飛對項玉的真實身份產生好奇心,想著在自己進虎口監獄之前,把這謎團解開。
易飛來到理發店門口,隻見門口貼上了春聯,屋裏卻冷冷清清,也難怪,誰會大年初一來做頭發,好多的店鋪可都關門了,項玉的理發店還開著,也算是個奇跡。
易飛輕推開門,兩旁擺放齊整的凳子,理發工具,很明顯沒人來過。
“項廳長,在家嗎?”
易飛扯著嗓子問著,然而卻並沒有得到項玉的回應。
“奇怪,門開著,這人去哪兒了?”
易飛不由的疑惑著,順便往裏麵走了走。
來到樓梯口,看著直通二樓的樓梯,易飛不由自主的想上去一看究竟。
易飛輕拿輕放,整個樣子好比似入室盜竊的小偷。
到了二樓,原來這二樓上是私人理發區,隔著七八個房間。
易飛推開第一間屋的門,裏麵空無人,第二間打開,結果相同。接著易飛接連推開剩下的門,結果毫不疑問,並沒有項玉的一絲身影。
失望的易飛,隻好將門一扇扇關好,轉身往樓下走去。
突然,易飛發現樓梯後麵還有扇門,抱著試試的心態,易飛將那扇門緩緩推開。
易飛伸頭看去,直接嚇得後退,隻見項玉正赤身的倒在地上,看樣子是暈倒了。
管還是不管?易飛在心裏糾結著。
經過內心複雜的思想鬥爭之後,易飛還是決定進去看看。
易飛找來一張床單,微閉著眼,湊到項玉身旁將床單裹到對方身體上。
隨後蹲下身子,將手指伸到項玉鼻前,以探對方的生命跡象。
還好,人還活著,易飛緊張的心放鬆了幾分。
突然,項玉的手不知怎的搭在易飛的肩上,微傾過身子,頓時狂吐不止。
“我去!這丫頭原來是喝多了!”
易飛聞著嘔吐物的味兒,不由一陣陣的反胃,若不是自己自製力強大,恐怕早已吐的一蹋糊塗。
易飛順勢將項玉扶起身,用手拍著對方背部,隻感覺像是拍在骨頭上,沒有一點兒肉的感覺。
吐過之後,項玉微微睜開眼,眼神迷離的傻笑著。
“二爺,你終於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易飛無心答話,扶起項玉,抬到床上。
“二爺,別走!陪陪我!”
易飛剛要轉身,卻被項玉的冰涼之手拽住。
“我不走,我去給你弄點水,漱漱口。”
易飛忍著異味兒的侵擾回答道。
可項玉卻完全不理會,竟然坐起來攔腰抱緊易飛。
易飛側著身子,乖哄道:“聽話,我真不走,我來就是找你的,相信我,項十郎。”
易飛這話一出,隻聽項玉嗚咽著哭起來。
“二爺,我終於找到你了,我終於找到你了!”
易飛此時心中的謎團算是解開了,想不到多年前跟著自己東征西伐的項十郎,原來竟是個女兒身。
真是當代的花木蘭,複生的穆桂英。
易飛也沒再準備去找水,轉身坐在床邊,將項玉身上的床單往上拽了拽,把並不豐滿的身子遮的嚴嚴實實。
“十郎,你原來是女的?”
易飛認真的講著,隻聽項玉卻突然咯咯一笑,“傻瓜,我當然是女的,不信你摸摸。”
項玉說完,便拉著易飛的手往自己胸前伸來。
易飛忙把手撤回,“十郎,你喝多了,還沒醒酒,我去給你弄個醒酒湯。”
“誰喝多了?你才喝多了!你們全家都喝多了!”
聽著對方胡言亂語,易飛念她酒醉便沒有說什麽,乖哄著讓其躺好。
項玉躺下後,自言自語著,在床上一陣手舞足蹈。
易飛趁機起身離開,下樓尋找做飯的家夥事兒,可找了一圈兒連個碗都沒有找到,看來項玉平時並不在這兒做飯。
易飛於是跑到街上,試著去找飯店,小的都關著門,大的卻人滿為患,易飛無奈隻得用運孫老教的開鎖技術,打開街邊的一家小飯店。
在廚房尋找片刻,隨後熬起了醒酒湯。
差不多過了半個時辰,易飛將熬好的湯盛到一飯缸內,隨後冷靜的將門鎖好,離開飯店,趕回理發店。
易飛端著熱騰騰的飯缸,推開項玉房間的門,隻見項玉已經睡去,不經意間還打著鼾聲,這是易飛的印象中,第一次聽到女孩子打呼嚕。
易飛並沒有將對方叫醒,飯缸放在一旁的圓桌上,而自己則退出房間,坐到樓梯上百無聊賴的又抽起了煙。
易飛回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想到項玉就是項十郎,心裏不免尷尬不已。
要知道,當初自己以及饅頭他們並不知道項十郎是個女的,所以不管是平日裏聊天還是做一些壞事,都把項玉當個男生來對待。
勾肩搭背,睡一張床,想想這些不覺臉紅不已,更有過分的是,易飛他們曾還毫不避諱的在項玉麵前,**身子,有時還當著對方的麵兒,比試誰能頂風尿三丈這些幼稚的事兒。
不知者無罪,易飛這樣安慰著自己。
突然聽得屋裏的項玉又吵鬧不已,易飛立刻將煙掐滅,趕了進去。
隻見項玉在床上扭動著,像是一條白蛇,隨後將蛇皮脫掉,那床單便滑出了項玉的身體。
易飛立馬彎腰從地上將床單撿起,隨後直起身子。
“啊!”
易飛被眼前的項玉,直嚇的叫出聲。
隻見項玉竟然坐起來,對著易飛揉搓著自己的胸部,那表情顯得邪魅許多,不停用上齒咬著下嘴唇。
“這特馬的是赤裸裸的誘惑老子,這丫頭究竟是真醉了,還是裝的?”
易飛頓時像被電擊一般,隻感覺身上一陣酥麻,隨後眼睛艱難的從項玉那並不如意的身材上離開。
“快把衣服穿好,我有話對你說!”
易飛說完,將手裏的床單蒙在自己的頭上,摸索著撞到門上。
易飛聽著項玉下床的聲音,心裏才算平靜些,估計對方是去找衣服了。
易飛祈禱,一切都快些進入正軌,再這樣下去,自己可能真把持不住,畢竟有段時間沒有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