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印必亡
終於,易飛在一條窄巷內,聽到附近一處院內,傳來莊小曼嗚咽的喊叫聲。
隨之而聽到的還有幾個男子戲謔的聲音,那話語真是不堪入耳,令人作嘔。
易飛找準那家院門,用力推去,卻發現被拴死。
惱火的易飛,使全渾身力氣,一腳直接將兩扇堅實的木門,踢倒在地。
突然從屋裏躥出一人,那人留著斜劉海,三十左右年紀,中等身材,長的還算可以,但話語卻盡顯卑賤。
“尼瑪,哪裏來的沙幣,踢壞門可是要賠錢的!”
那男子氣焰囂張的叫喧著,手裏提著一根棍子,來回甩弄著,以為易飛是個軟蛋。
“賠你姥姥!”
易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個箭步衝上去,照著那人小腹便是一記重拳。
這一拳,直讓那人感覺腹內像打翻了爐火,五髒六腑頓感灼心之痛。
手中以引為傲的棍子早丟落在地,抱著小腹呲牙咧嘴的躬身像屋裏退去。
易飛見狀,二語不講,接著又是一腳,直接將此人踢飛進屋內。
易飛順勢進入,隻見莊小曼被綁在椅子上,另一名男子正上下齊手的亂摸一頓,若是沒有易飛的及時趕到,說不準這賤人就要深入了解小曼了。
“易飛,救我。。。”
莊小曼聲嘶力竭的慘叫著,易飛看到這一幕,心中翻江倒海,恨不得一掌將那人打死,可自己曾在夢中答應母親,做個好人,不再枉殺。
“賤人!放開那女孩兒!是男人就給爺過來單挑!爺保證讓你橫著生,不讓你豎著死!”
易飛麵對剛剛那個弱雞,心中有十分把握,將這不法之徒就地打倒,故而放出狠話。
隻見那男子,嘿嘿一笑,將手從莊小曼胸前抽走,整了整衣角,緩緩走到易飛身前。
卻看這人,隻有一米五左右的個頭,長著一雙海藍色的眼睛,一頭發黴般的卷曲短發,棕黑色的皮膚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個倒騰煤球的,鼻子較寬好似上麵爬著一隻癩蛤蟆,而那肥厚嘴唇更像是被蜜蜂蟄了一番。
這人仰頭望著易飛,笑而不語。
而此時剛剛被易飛擊倒的那人,爬將起來,捂著小腹,笑罵道:“王八蛋,見了印三爺還不下跪求饒,知道三爺的綽號嗎!印必亡!凡是三爺微笑,見者必亡,你特娘的就等著被虐殺吧!”
麵對那狗腿子的叫喚,易飛冷哼道:“印必亡!好綽號,不過遇上你爺爺我,這綽號就留著給你自己用吧!”
易飛沒心情和這兩鳥人閑扯皮,話音剛落,便揮出一記重拳,由於身高問題,易飛的這一拳必須向下砸去,才能打中對方。
那印三爺倒也靈巧,一個急轉身繞到了易飛身後,躲開易飛的重拳。
速度之快,易飛起初還沒反應過來,便覺得後腰被人狠狠打了一拳,但感覺卻像是撓癢癢。
易飛回身,一個側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踹到印三爺的腦門上。
印三爺腦袋一震,仰麵向後倒去,但一個後空翻,最終沒有倒下。
印三爺摸了摸腦門,終於不再微笑,冷冷的盯著易飛。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易飛哈哈大笑,想著戲弄這印三爺一番。
“老子是二爺,你還敢稱三爺!我看你還是叫阿三吧,聽著多親切。總好過你這必亡啊必死的,聽著真他娘悔氣,你說呢?”
易飛一陣譏諷之語,把這小個子的印三爺,徹底激怒了。
卻見阿三,原本淺藍色的眼睛裏,布滿了紅血絲,雙拳緊握,發出一陣關節的錯骨聲,卷曲的雜毛上似乎燃起了雄雄火焰,散發出一陣異味,飄散到易飛麵前。
易飛吸入一股異味,不由連連作嘔。
“阿三,你這幾年沒洗頭了,怎麽比茅坑裏的味兒還重,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腦袋上有屎呢!”
“法克!”
阿三隨著一身怒吼,像個豬體炸彈一般衝向易飛,雙手像握著兩個黑煤球似的,劈頭蓋臉便近身到易飛的眼下,一陣閃電般的快擊,拳拳打到易飛肚子上。
易飛起初並無反應,可隨之對方不停歇的拳速,漸漸感覺到腹部有了灼痛感。
易飛伸出右手按住阿三的頭,隨後身體後傾。
那阿三被易飛用手壓著,雙拳懸空揮動著,見不能再擊重易飛,立馬雙手向上,順著易飛右手,緊緊拉住,隨後準備給易飛來個過肩摔。
但任憑阿三如何使勁,說不好聽點兒,尿都快憋出來了,可麵對易飛這坐泰山之軀,自己顯得像個小山丘,那畫麵太美,完全像是馬戲團裏的雜耍。
易飛不由冷笑著,隨後衝著阿三肥大的屁股,抬腿就是一腳,直把阿三踢了個狗吃屎,爬倒在門口。
“你不是想知道爺的名字麽?聽好了!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易飛是也。
沒本事!還不省事!無賴難道就這麽好當!那要這樣,達城豈不成了無賴橫行,流氓霸道。
二爺我勸你善良,以後找些正經事做,這欺男霸女的勾當,你做不了,否則見你一次揍你一次。
阿三,領著你的狗腿子跟班快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好自為之!”
易飛一番口頭教訓,頗顯正氣。
“易飛,這個名字我記住了,放我走,你會後悔的!”
阿三冷冷講著,雖然個頭矮小,但此刻卻給人一種孤傲的感覺。
易飛沒好氣的隨口喊道:“別他娘的給臉不要臉,二爺我把殺人戒了,快滾!”
阿三臉上又浮現出迷之微笑,隨後點點頭離開了。
那地上之人,艱難的爬將起身,一跌一撞的緊隨在後。
臨出門之際,回首看向易飛,奸邪的笑道:“易飛是吧,老子叫仇子明,不是狗腿子!今日之辱,老子來日加倍奉還,給老子小心點兒!”
仇子明大放厥詞之後,灰溜溜去追趕印三爺。
易飛心裏不由暗笑,“如此狼狽不堪,臨了還能如此樂觀,還想著日後給自己好看,井底之蛙還有蚍蜉撼大樹,說大笑都不臉紅,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徒。”
易飛看著那二人離開,轉身去將莊小曼的繩索解開。
莊小曼顯然嚇壞了,抱著易飛的脖子便痛哭起來,梨花帶雨,易飛不由伸手拍著小曼的肩頭。
“沒事了,小曼,以後我覺不會再讓壞人傷你一根頭發,我說到做到。”
莊小曼淚眼婆娑的抬眼看著易飛。
二人深情對視,隨後莊小曼輕輕踮起腳尖,將自己的紅唇吻到易飛的唇上。
易飛隻感覺身體被電擊一般,自己曾幾次三番想得到的吻,如今如願以償,可卻有種說不出的愧疚感。
不過想得雖多,但身體卻很誠實,二人擁吻著,場麵很是有愛,將阿三留下的異味,瞬間驅散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