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暴走的易飛
易飛吃驚的發現,拿槍之人正是消失許久的白途。
“雲經理,驚不驚喜,意不意外,聽說你們一直在找本公子,現在本公子就在你麵前,想特媽的殺我麽?”
白途露出奸險的笑容,譏諷著麵前手無寸鐵的易飛。
易飛麵對白途的突然出現,著實有些吃驚,可平複下心態後,試著套路起對方。
“白公子,我很想知道你這段時間過得如何?該不會是藏在那暗無天日的垃圾中,苟延殘喘吧!”
白途聽了哈哈大笑,“拜你所賜,本公子好的很,倒是沒能隨了你的心願,讓你失望了。”
易飛聽白途所言,應該是有人在其背後撐腰,不然以他這喪家之犬的身份,哪有心情跟自己唇舌之戰。
易飛想了想,要脅道:“白公子,離開的這段時間,你可能不知道達城的狀況,如今黑白兩道都想將公子除之而後快,如果你識趣,我可以考慮,今日之事不會告訴任何人。否則達城明日便會滿城盡知你的存在。”
白途一臉哀求道:“雲經理,那還請你高抬貴手,放本公子一馬,本公子好害怕,好害怕。”
白途說著說著,臉色由懼轉喜,衝易飛笑道:“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吧,很可惜本公子實在是裝不下去了,笑得我肚子痛,哎喲喲。”
白途的所作所為正好解開了心中的疑惑,在他背後,肯定藏著什麽大人物,不然不會如此的囂張。
易飛於是決定換個方式,繼續試探以求找出其背後之人。
易飛突然佯裝害怕道:“白公子,之前的事都是黃老邪逼我做的,我現在十分後悔,如果白公子不嫌棄,雲飛定當效犬馬之勞,肝腦塗地。”
易飛講完,暗自觀察著白途的神色,隻見白途晃點著腦袋,一臉嫌棄罵道:“你他媽就是條狗,誰給吃的就他媽給誰搖尾巴,老子當初怎麽就招了你這麽個白眼狼來白家,我呸!想給老子當牛做馬,下輩子吧!”
白途情緒有些激動,為了緩解氣氛,易飛又講道:“其時常樂幫也想找黃老邪的麻煩,公子何不借此機會做做文章,也感受下做漁翁的好處。”
“別扯這些沒用的,老子知道,常樂幫那幫孫子竟然給老子潑髒水,用個死人就想栽贓陷害老子,老子可沒那麽傻,這種人就該早死早清靜,一天到晚籌劃,用計,全他媽的是些小人勾搭!”
易飛誇讚道:“看來白公子才是手眼通天啊!這件事可是很少有人知道,不想公子竟然也了解,佩服佩服。”
白途冷笑一聲,“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老子還知道…”
白途剛要吐露秘密,結果欲言又止,隨後輕蔑的看著易飛,“我他麽的怎麽才發現,你還是個人才,老子剛剛差一點就著了你的道。要不老子怎麽會栽到你手裏。”
易飛本以為白途會透露些信息出來,沒想到居然也這麽穩健,心中不由的擔憂起來。
白途看了易飛的表情,不禁挖苦道:“你這表情,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白途佯裝思索,隨後笑道:“想起來了,好像是上次柳如煙那個賤貨被我打死的時候,真他媽爽!”
易飛聽到白途玷汙柳如煙的名份,眼神中不由衝出幾分怒色。
“對,對,對,就是這個表情,太他媽像了,你不去當戲子,真是可惜嘍。”
白途似乎占了上風,肆意的刺激著易飛,而易飛也漸漸失去理誌,“住口!不準再說如煙姑娘!”
白途見易飛發怒,心中不怒反喜,更進一步的戲謔道:“雲經理,瞧把你急的,不就是個女人麽,這外麵有的事,何必為了這樣的動怒呢?還有,我想告訴你個秘密,那婊子其實喜歡被綁起來搞,那賤賤的叫聲聽得讓人恨不得天天幹。”
“住口!”
易飛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惡狠狠的頂著槍口,一步步向白途逼近,白途看到易飛此時的神情,也心生幾分膽怯,因為從沒見過一個人這樣憤怒,
易飛耳邊的長發不自覺向後飄起,惡虎般的瞳孔直勾勾盯死對方,而右臉頰雖戴上了麵具,但下麵隱約透露出血一樣的紅光,直把白途逼後數步。
白途退卻數步,突然也心一橫喊道:“再他媽往前走,老子就開槍了!”
此時的易飛,完全沒了思考,接近暴走狀態,白途被逼急,抖動的手指猛的叩響了板機。
“哢,哢,哢!”
隻聽槍雖然響了,可是卻沒了子彈,而今眼前的槍已然失去了他的作用,易飛還在往後逼著白途,此時的白途已經被逼退到牆角,
情急之下,白途將槍扔在一旁,想要逃走,因為上次在小白樓,他見識過易飛的功夫,硬打根本打不過,何況此時的易飛暴走狀態,戰鬥力顯然已經爆表。
白途轉身想要跑,卻被易飛一把從後拽住衣服,白途急忙金蟬脫殼,丟掉上衣,可易飛早已扯住他的胳膊,用力一拽,白途整個人被拉了回來,隨之而來的是一記重拳,直把白途打的眼冒金星,雙耳鳴響。
易飛騎到白途腹部,輪留揮著左右拳,照著白途臉上砸去,隨著一聲聲哀叫,白途連忙求饒。
“雲飛兄弟,快住手,有話好商量,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任憑白途如何求饒,也都無濟於事,隻會讓易飛的拳頭變得更加有力道,數十拳下去,白途已經被揍的麵目全非,連他媽都認不出來。
而易飛還在打,仿佛此刻變成了一個工具,一個不會休息的工具,很快易飛的雙拳也已經血跡斑斑,不知道是手破了,還是沾了白途臉上的血跡。
白途抬起雙臂格擋在臉上,疼痛似乎有所緩解。
不知過了多久,白途也忘記了求饒叫喊,易飛突然之間像泄了氣的皮球,倒在一旁,腿還在白途身上壓著。
緩過神的白途,踉踉蹌蹌的站起身,看著倒在一旁的易飛,一動不動。
本想踹幾腳以泄憤,可是又害怕把易飛打醒後,自己再次遭殃,於是一路落荒而逃,不知去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