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醉解千愁
“單夫人果然是一個俠義的人,這正是我們草原兒女的性格,來,大家一起幹了。”有人帶頭說話、
她一口氣接連喝下了五杯的酒,因為內心一直在糾結著李梓墨的離開,他是不是能夠活著回來。
她終於在這個時候鬆了一口氣,“哈哈,今天真的很開心啊,我跟單文傑能夠走到一起也是上天的緣分,今天大家能夠抽空祝福我們,我敬大家。”簡瑤華欲再次地飲下酒,她隻恨為什麽酒的濃度這麽低,她怎麽喝也沒有喝醉啊,
她又給自己滿上了一杯的酒,一醉解千愁,可是這個酒是不是假的啊?她已經喝了這麽多杯,都渾然沒有一絲醉的感覺。
她正準備再次地倒入了口中,在此時,單文傑悄無聲息地奪過了她的酒杯,“你不要再喝了,我知道你高興。這一杯的酒是我們代表我的娘子回敬大家的,希望大家今天可以盡情玩樂,瑤華有些醉了,所以我就不能陪同大家一起喝,我們這群兄弟還有很多機會喝酒。”
“好,單大人與單夫人都是豪爽之人,我們兄弟也喝下這杯酒,今日的喜宴就此結束。我們祝福單大人與單夫人早生貴子啊,這樣子我們可以再一次地喝喜酒了。”眾人嘻嘻哈哈地說笑著。
她的步子有些不穩,甚至有些站不住,原來這酒是後勁大啊。
單文傑一手扶住了她倒下的身子,一手飲下了杯中酒。
“大家盡情地玩啊,盡情地喝。單某就此失陪了。”單文傑抱拳作揖,抱起了簡瑤華,朝著帳篷的方向走去。
她感覺是不是酒精開始對她產生了作用,這一刻她看到了單文傑眼的異樣,為什麽會這麽熟悉呢?簡瑤華說不上來,她的口中卻在低喃著“墨,墨,你一定要活著回來,你一定要活著回來。”
“傻瓜,傻瓜,李梓墨怎麽可能會放下你啊,他不會放下你的,因為他做什麽事情都會考慮到你的。”單文傑急忙地衝進了帳篷,把她放到了床榻上。
“墨,我好難受啊。我好像吐……”簡瑤華的話還未說完,胃裏突然翻騰了起來,她根本來不及叫他走開,“惡……”她直接吐到了單文傑的身上。
“墨,是不是你啊,為什麽我總有這種錯覺呢?”她的腦袋昏昏沉沉,她眼前的單文傑好像會變成一樣,變成了很多的影子。
但是她闔上了雙眼,再一次地睜開的時刻,她才發現了這根本是單文傑,她抱歉地說道:“讀不起,單文傑。我認錯人了,其實你們為什麽會有相同的眼神呢?可是在很早之前我為什麽沒發現。墨,要走了,他要走了,我是不是以後再也看不到他了啊?”
單文傑拿了條濕毛巾敷在她的額頭上,“這樣子是不是舒服了點啊,瑤華。你不會喝酒就不要喝酒了,幸虧我會回來。要不然你把剛才的那些話說了出去,你是不是想要李梓墨不能活著離開草原。”他板起了臉,責怪了她一句。
她無力地晃動地頭部,臉上的火辣辣聚集的越來越多,好在單文傑給她弄了條濕毛巾,要不然她肯定會更加的難受。
“謝謝你啊,單文傑。你不要對我這麽好嘛,我怕你會喜歡上了我,可我不能喜歡你,我的心目中隻有李梓墨,就算我每次心裏暗暗發誓要與他斷絕關係,可是我還是忍不住去想他,我見過他的時候,我非但不去責怪他,我還想跟他在一起,我是不是很笨啊。”
單文傑輕聲地說道:“不是你笨,你已經笨到家了,不過的話,你不要去擔心李梓墨,因為他就算身不在你這邊,他的心會一直陪著你的。”單文傑此時想要去摟住簡瑤華,可是他未伸出手臂。
他擔憂自己伸出了手臂,他以後再也放不開了。“簡瑤華,你好好地休息,我今天也是打地鋪,不是以後都是打地鋪。直到李梓墨回來,帶走你。”
“我難受,我難受……我真的難受,他怎麽可以這麽自私,他怎麽可以自己決定了我的人生啊。隻有我這種傻瓜才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就像現在一樣,我還是相信他。我很恨我自己啊。”她捶打著自己的心口。
單文傑見狀,他再也忍不住了,他飛撲到了簡瑤華的塌上,“傻瓜,傻瓜,你不要痛苦,你不要痛苦。因為李梓墨一直在你的身邊,隻是你看不到而已。你不要這麽對待你自己,你不是說要好好地照顧自己嗎?然後等他回來,然後你們從此一起隱居嗎?”
她的心頭一顫,隻是她根本未去思考單文傑怎麽會知曉他們的談話,她所關心的是他有沒有離開,他會不會活著回來。
“真的,單文傑你沒有騙我嗎?李梓墨真的一直都在我的身邊?”她抬起了微醉的眼眸,迷茫無助的眼神看向了單文傑,希望他能顧給她一個肯定的答案。
單文傑用力地點點頭,他握緊了簡瑤華的手,“當然了,他那麽愛你,他怎麽會死去呢?你在哪裏,他的心在你這裏,你說他是不是一直陪在你的身邊啊?”
簡瑤華隻是覺得單文傑的話還是有幾分的道理,她微微地頷首,“對了,單文傑,你幹嘛抓住我的手啊。”
單文傑聞言,馬上放開了,“沒,沒,我擔心你難受,所以……”他胡亂地解釋。
她擺擺手,嘿嘿地傻笑,“我當然知曉了,你怕我會做傻事嘛,你放心好,我現在不會做傻事了。我會等著李梓墨回來的。對了,你也要去照顧好小婉,她肯定比我更傷心了,她是你妹妹,你更有責任跟義務照顧好她的。”
單文傑摸了摸她額頭,他起身再一次地擰了一次水,“嗯,這個不用你提醒我,我還是會這麽做的。你現在好好的休息,然後睡一覺,也許一覺醒來,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呢?”
簡瑤華的頭感覺越來越昏沉,她的眼皮再也支撐不住了,隻是她快要闔上眼睛的那一刻,她忽然看到同樣的眼眸,這種熟悉的神情隻有他才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