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大師兄來訪
眼見慕流雲伸出了手,白身上的毛隱隱有了要炸起的趨勢。一隻靈貓的王者氣勢在見到慕流雲後,重新崛起了。
夏心抱著白偏開了身子,避開了慕流雲伸過來的手,她一邊安撫的給白順毛一邊護崽一樣警告:“行了,你不許過來!隻許看,不許摸!”
千星很奇怪啊,這白雖然不喜歡別人碰它,但是就文殊那粗魯的不知輕重的性子,白也沒有這般抵觸的反應,就跟見到什麽大敵似的,再慢上一步阻攔,慕流雲估計是要受到白的攻擊了。
“我又不做什麽?”慕流雲笑著攤開手,“我本人很喜歡貓咪的,怎麽貓咪就不喜歡我呢?”
弭耳一個冷笑,給了眾人一個意想不到的解釋:“因為白是公的,一隻非常色的貓,大概所有男性對它都是情敵罷了。”
弭耳可以是非常非常嫌棄白了,這的話帶有嚴重的偏見,夏心這邊的三個人都已經不當回事了,慕流雲倒是看了弭耳半,覺得得有些道理,並暗暗猜測,弭耳是不是遭到過白的荼毒。
當慕流雲問弭耳白是不是對她做過什麽時,彼時,夏心和千星還有文殊都圍著白,這立場分明的樣子讓弭耳立時回憶起了不好的事,這個問題不太好回答。
弭耳有口難言的樣子讓她的可信度又降低了很多。
她以為慕流雲也是因為不相信她的才會有此一問,所以她當即就甩了個冷眼給慕流雲,接著又狠狠瞪了夏心懷裏的白一眼,看白那雙無辜的眼,一張臉逐漸變成了青黑色,直接就先行進入傳送陣離去了。
白望著空空的陣法中央,輕輕的發出嗚咽的聲音,整張貓臉垮了下來,顯得特別悲,特別苦。
整個一受盡委屈和白眼的可憐,真是聞者落淚,見者傷心。
文殊心疼白,但是白不讓她碰,她也安慰不了,安慰不聊她也隻能圍著白幹看著。
千星也心疼白,這要是一般人千星怎麽也要上兩句了,但現在的感覺就是手心手背都是肉,再了弭耳不是個能輕易改變自己想法的人,千星也就隻能上去好好安撫白了。
夏心把白交給千星抱著,然後在慕流雲的手臂上狠狠擰了一把,“叫你多嘴,白一隻靈獸哪裏能有什麽色心,不是和你了嗎,弭耳這個主人嫌棄白不是一兩了,本來就有偏見,她什麽你還真的信?”
慕流雲捂著剛剛被夏心掐的地方,不再多嘴。
心想不就是隨便問問嘛,怎麽這麽不經問。視線又轉到白身上,那苦瓜臉還真是難得一見,慕流雲看得很是歡樂,樣,你也有今?
長得萌又怎麽樣?會討人喜歡又怎樣?這世上也還是有不吃你這一套的女子在的,好好的殺足了這隻驕傲的貓咪的威風,弭耳真是幹得好啊!
啊哈哈哈……
慕流雲撇眼看向白,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裏,白對著他的一張苦瓜臉,立刻變得無比冷傲起來,一隻爪子抬起來放到了嘴邊,並且挑釁十足的舔了舔亮出來的利爪。
慕流雲彎起嘴角笑,露出月牙般好看的皓齒,渾不在意的就跟沒看見一樣。
不過短短兩個呼吸間,白又恢複了它軟軟的樣子,就因為千星低下頭正在歪過去看它的臉。
慕流雲很隱秘的翻了個白眼,有受不了這隻貓的差別對待,這隻貓就是能裝,裝可愛裝可憐,然後獲得更多的關注,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就是,就是不知道,這一世,它到底是為誰而來的。
等到有機會,他是一定要好好盤問盤問它的。
幾個人沒停留多久,然後去了用餐大廳,文殊找到了正在進食的弭耳,麵對大家的熱臉相貼,弭耳始終是冷臉相待,尤其是看到夏心和千星左一個右一邊的在投喂白。
明明一副舒服愜意的樣子還一直心翼翼的看著她,明顯得了便宜還賣乖,弭耳這一看,就更是鼻孔裏出氣,差點沒忍住把碗裏的飯給扣在白的臉上。
要不是白在弭耳眼裏還沒有一頓飯重要,要不是夏心和千星一直看護著,她鐵定要狠狠的砸死這隻居然在她麵前臭顯擺的白貓,最好讓它有多遠滾多遠。
弭耳氣鼓鼓的吃著東西,藏不住偶爾眼神裏泄露出來的鋒利光芒。怎麽身邊這幫人就是這般愚蠢呢,以前師傅是這樣,現在這幾個又是這樣,反正千好萬好都是這隻臭貓好,千壞萬壞是她在壞。
越想越生氣,越生氣越想,但是她不話,也不做辯解,因為她從以前就知道,這沒用!
原本身上的似仙似魔的氣質也變了,逐漸的被濃鬱的魔的氣息所充滿。
慕流雲一直有注意白和弭耳,默默觀察下來,他發現,弭耳是真的很不爽白,而白無時無刻不在心看弭耳臉色的模樣居然也是真的不能再真。
真是稀奇,他還是頭一次見到白這麽四模樣。
在夏心身邊,白隻是勉勉強強的接受而已,在千星身邊,白表現的很歡喜很親近,但也是很有尊嚴的,是有底線的,哪怕是在更久遠的那個人身邊,那也是對等的存在,而在弭耳這裏,慕流雲居然看不到白的底線在哪裏,什麽尊嚴,驕傲,通通都是過往浮雲。
真是又一次刷新了以前他對白的認知。
慕流雲又一次不經意的露出笑容,嗬,抓住把柄了,看來這個可以好好利用利用。
吃完飯,弭耳又是頭一個先走了,就好像是要劃清界限一樣,誰都不搭理。
千星四人在後麵走,然後看弭耳進入了西堂的岔路口,文殊也便在這時跟了上去進入西堂。
繼續往前走,在北堂的院子裏,他們又一次看到了不少人聚集在一起,中間似是圍了個人。
千星心裏一驚,難道又有找事的過來了?
不過再次定睛一瞧,千星心裏就放下了心,並且有了些驚喜的感覺。
“大師兄,你怎麽來了?”
隻見人群包圍裏的玄策轉過了身,那黑金麵具特別醒目,他:“我來看看你,這兩過的可好?”他溫和的聲線雖然淡淡的,但不難察覺出裏麵的真切關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