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不如比試比試
“那還有假?你沒聽到太監報的無?”“不會吧?那可是明威將軍啊。”
“不會吧?那可是明威將軍啊!”
男子們目露驚訝,看向了尉遲徹。
尉遲徹安之若素,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秦順則昂首挺胸地走到了尉遲徹的麵前,躬身說道:“在下秦順則,見過尉遲將軍。”
尉遲徹看了秦順則一眼後就回過了頭。
秦順則麵上一僵,繼而咧嘴笑道:“久聞尉遲將軍威名,一直未能親眼見見,實在是可惜。
得幸三皇子邀請,能在圍獵場中一觀尉遲將軍風采,隻是不知尉遲將軍獵得獵物幾何?”
秦順則明知故問道。
站在尉遲徹身後王展皺了皺眉,喝道:“剛剛太監稟報,你沒聽見?”
秦順則見王展這麽不給他麵子,臉色一冷,說道:“聽見倒是聽見了,就是有些疑惑。”
王展冷哼一聲,“既然聽見了,還問什麽?”
秦順則不冷不熱道:“那太監說尉遲將軍一隻獵物也沒有獵得,在下自然得為尉遲將軍打抱不平一番。
人人皆知尉遲將軍身手不凡,在軍中更是有鬼麵將軍的稱號,如今來了獵場,卻說一隻獵物也沒有獵到,這豈不是拿尉遲將軍開玩笑嗎?”
秦順則義正嚴辭,一副為了尉遲徹著想的樣子,“依我看,就是這小太監偷懶,謊報了。”
早就站在一邊的那名小太監,見戰火波及到了他,趕緊連滾帶爬地跪了下來,連聲說道:“公子明鑒,奴才絕對沒有偷懶耍滑,實在是真的,真的一隻也沒有…秦順則嘴角一勾,看著王展說道:“果然如此?堂堂明威將軍,竟然一隻獵物也沒獵到?
王展嘴巴張了張,還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三皇子見狀,咳了幾聲,說道:“青生,獵物清點的如何了?”
太監青生手中拿著一張紙,記著每人的獵物數量,“回殿下,清點完畢了。”三皇子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清點完畢,那麽,諸位……”
三皇子正準備說的時候,一個侍衛突然走到了三皇子的身邊,耳語了幾句。
“什麽……”三皇子驚訝說道。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三皇子笑了笑,揮手讓那人退下了。
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侍衛打斷了心情,更是好奇是什麽事情。
三皇子看著尉遲徹,朗聲道:“諸位,剛剛收到消息,尉遲將軍的獵物送來了。”眾人一時間搞不清楚到底是什麽意思。
“不是說尉遲將軍沒有獵物嗎?”
“對啊,那名太監也是這麽說的。”
“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三皇子接著說道,“諸位稍安勿躁,尉遲將軍之所以身邊沒有獵物,是因為,那隻豹子身形巨大,難以帶走,隻好喊人去搬回來。”
“什麽,豹子?”
“尉遲將軍竟然獵得了豹子?”
“應該是他與下屬一起獵得得吧!豹子迅捷凶猛,一個人難以製服啊!”
尉遲徹蹙眉,看著三皇子,他當時殺了那隻豹子後並未在意,沒想到竟然被他們鑽了空子。
豹子的確是他所殺,五公主百裏婧也在場……尉遲徹看著遠處抬著豹子屍體走來的侍衛們,泰然道:“三皇子殿下,在下僅是作為二皇子侍衛來參與圍獵的,這豹子,如何也是不能算到在下的頭上的。”
三皇子愣了愣,尉遲徹確實是作為侍衛的身份參加的,但是他堂堂明威將軍,自然是有參加圍獵的資格的。
此時尉遲徹親口說道他隻是作為一個保護二皇子的侍衛,三皇子暗想道,今日無論如何,也要讓尉遲徹承認了這豹子是他所獵,於此,這頭獎才能送給尉遲徹。
在三皇子看來,尉遲徹常年混跡於軍中,自是不知女人滋味,若是讓琉兒調教一番,一定會魂不守舍,醉生夢死。
所以現在如何找個由頭將琉兒塞給尉遲徹,成了三皇子要考慮的問題。
“此話雖是這麽說,但是尉遲將軍既能一人就製服了這山豹,足以說明尉遲將軍的身手與實力了。”三皇子揚聲道。
秦順則心中本就震驚,一聽三皇子說尉遲徹一個人製服了豹子,心中更是惘然。
看這隻豹子,站起來比一個成年男子都要高,體格健碩,牙齒鋒利,若是沒有極大的膽量與深厚的功夫,是絕對製服不了這隻豹子的。
秦順則眼神陰沉地看著尉遲徹,剛剛裝作一副什麽也沒獵到的樣子來迷惑眾人,待人們鬆懈之時再來一個反轉,讓眾人對他刮目相看!
真是好計謀!
秦順則眼睛仿佛淬了毒一樣看著尉遲徹,這本該是他出風頭的時候,卻被尉遲徹搶了去。
尉遲徹見三皇子緊追著要他收下這份功勞,心中暗道不妙。
三皇子看著二皇子,低聲說道:“況且,二哥向來大度,總不會與尉遲將軍爭這豹子吧?”
二皇子搖著手中的折扇,不置可否。
三皇子哈哈笑道,“豹子在這留月山中罕見,更是在常年累月的捕食中習得了警惕狡猾的習性,想要殺了這豹子,還真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尉遲徹眉眼淡淡,對三皇子的恭維點頭致意。
三皇子滿意地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這次圍獵的結果,就由青生來宣布吧。
在眾人都聚在一起清點獵物的時候,六皇子所在的台月院卻是冷風陣陣。
因著六皇子身份特殊,眾人也不甚在意,他並未前去也沒什麽人注意到。
臧柳坐在六皇子的床前,把銀針放在燭火上消毒。
因著舟車勞頓,還有前些日子六皇子與三皇子的爭吵,六皇子體內的病灶再也壓製不住,瘋狂反撲了起來。
今日早上,更是十分嚴重。
六皇子自早上醒來就臉色慘白,毫無血色,身體不停發顫。
岩三眼神中滿是心痛,看著六皇子發病卻什麽也做不了,隻能站在旁邊幹等著。“小柳大夫,六皇子的身子怎麽樣了?”岩三擔心地問道。
這是岩三伺候六皇子多年以來,發病最嚴重的一次。
多件事情堆積在一起,讓六皇子的身體承受不不住,堪堪崩潰掉。
而臧柳眼睛中冒著光,他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臧柳眼中冒著光,心中躍躍欲試。
他等的機會,終於來了。
他一直都懷疑,六皇子的病情並不簡單。
反複發作的病情,大多數情況下是因為人體與病情作鬥爭,一次又一次而造成的症狀。
若是六皇子的病真的如之前的大夫所說,是胎中帶來的,並沒有治療的希望,那麽就不應該時常發作。
除非,這個病,是後天一點一點灌進去的。
這個想法很瘋狂,可能一不小心就會窺探到皇家中不可見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