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你做對了是對的,做錯了也是對的
049你做對了是對的,做錯了也是對的
得了關黎的誇獎,佟晚得意又挑釁地把目光看向餘楠,這時的餘楠就算妝容再厚,也難以掩飾麵上的難堪了,雙手握得死死地,臉鐵青地看著佟晚,目光淩厲得恨不能撕碎佟晚一般。
關黎皺皺眉,單臂把自己的小家夥攬在懷裏,麵帶笑容地朝伊萬聳聳肩,“伊萬,輸家做東,你看呢?”
伊萬做為一個紳士,笑著無奈地低頭雙手一攤,“餘楠小姐,剛才跟兩位偶像隻顧著攀談,忘了關照你,”伊萬抬頭溫柔地笑看餘楠,“你想去嚐嚐‘北海道’的生魚片?”
聽伊萬如此問,餘楠總算找回些顏麵,麵上立刻柔和起來,似找到避風港一樣,趕緊碎步來到伊萬麵前,挽起伊萬的胳膊,笑道,“伊萬,你可真是個紳士。”
伊萬笑著緩緩抽掉被餘楠挽住的胳膊,朝她點點頭,“那當然,”伊萬回頭叫他的助理,“查爾斯,麻煩你,現在立刻送餘楠小姐去‘北海道’用餐,辛苦你!”伊萬輕輕吻下餘楠的手背,頗為遺憾地抱歉道,“很遺憾不能跟你共進晚餐,希望以後我還有機會。”
伊萬這個做法明擺著,這等於直接攆人了。
這樣略帶戲劇化的結果,差點兒讓佟晚笑出聲來,轉頭摟住關黎的腰,把頭埋在關黎胸前憋笑被得渾身直顫,倒是關黎噗嗤一聲笑出來,拍著懷裏小家夥的後背,毫無紳士地補刀,“餘楠小姐,好胃口!”
餘楠悲憤又委屈地環顧下眾人——伊萬紳士笑容背後的責備,兩位國球手尷尬同情的目光,楊磊平靜而毫無感情色彩的注視,趴在懷裏痛快淋漓恥笑她的佟晚,以及她最最看重的天之驕子關黎那微笑背後的鄙夷。
餘楠咬咬牙,硬生生扯出一個遮醜的笑容,貌似無所謂但卻從牙縫裏擠出一句,“諸位再見,後會有期。”,而後在眾人各異的目光中揚長而去。
佟晚忽然回過頭望向她的背影,隻覺得那背影透著一股寒意,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
關黎撫慰似地拍拍她的後背安慰道,“能讓紳士不紳士的人不多,她也算是個人才了。”
晚餐最後是在伊萬執著的追問下,二位國球手才迫不得已說了個以前的心願,做為一個帝都人,還從沒吃過滿漢全席,後又在關黎的建議下,去了帝都最有名的“小院”去吃的,一行不到十人,吃得非常盡興,最後又去“嗨皮”玩到午夜才散了。
晚上回到家,佟晚最終在床上窩到關黎懷裏時,這才滿足地歎息道,“哎,關黎.……你對我真好。”
關黎摟著懷裏暫時隻能摸不能真正碰的小人兒,咽著口水應著,“嗯?”
佟晚把就要移到自己胸前的大手及時攔住,“關黎,你會永遠像今天這樣對我好嗎?永遠這麽寵著我?”
被攔住的大手把小手握向唇邊瑣碎地親吻著,嘴裏哼著,“當然!”
佟晚不太相信似地抬起視線,注視著麵前成熟而俊美的臉,“無論我做了多麽丟你麵子的事?”
麵前的俊臉湊近她的麵頰,唇貼著她的耳畔,含了下她的耳垂兒,呢喃似地答著,“對!”
佟晚好似還有些不放心,小表情竟然有點兒憂鬱,繼續追問著,“要是我做了什麽你會特別生氣、甚至不能原諒的事呢?”
果然,此話一出,關黎立刻警覺地抬起視線,審視著她已經略帶怯意的俏臉,關黎捏捏她的小臉蛋兒,“說!你這小腦袋裏又盤算什麽壞主意呢?”
佟晚頭輕輕一移甩開關黎的手,略帶愁苦地窩進關黎懷裏,靠著那堅實的胸膛,小手細細撫摸著關黎結實的臂膀,喃喃地道,“誰還沒有辦錯事的時候,我就是擔心萬一以後做錯什麽.……”
關黎嗤笑一聲,撫摸著小家夥掃得自己心尖兒發癢的秀發,親吻著她頭頂的發漩輕聲道,“別整天胡思亂想了,你這麽小一個小人兒,能犯什麽大錯,嗯?再說了,就算你把天都捅破了,也有我給你撐著呢。”
關黎緊緊握住佟晚的小手,繼續道,“你給我記住了小家夥,在我這裏,你做對了是對的,做錯了也是對的,隻要你喊一聲關黎,我立刻就來了,記得了嗎?”
佟晚往關黎懷裏使勁兒拱了拱,聲音竟然有些傷感地道,“關黎.……哎!關黎,不是我要記得,是你要記得你答應我的話。”
關黎不知為何忽然有點兒心慌,雙手捧起佟晚的小臉兒,迫使她看著自己,關黎異常認真地注視著佟晚,認認真真的看了好一會兒,才疑惑地出聲,“小家夥,該不是我今天對你太好了,你覺得一切都不太真實,這才胡思亂想的吧?”
佟晚不說話,隻是垂下視線,可是麵上還是有隱隱的傷感。
關黎手上微微用力,把佟晚的小臉捧得更加緊了一點兒,迫使小家夥再次跟自己對視著,這才繼續說道,“不然這樣,我們幹脆明天就去把證領了算了,省得你整天胡思亂想.……”
“不不不!”佟晚一聽這話,竟像嚇著似地一連氣地搖頭,急道,“我就是忽然有點兒傷感,現在沒事了,什麽證不證的,我才十八歲,我還沒長大呢,現在我困了,我要睡覺了,晚安!”
佟晚說完,立即一個翻身自己好好躺在關黎身側,馬上閉好眼睛做出馬上要入眠的樣子。
關黎費解地抽抽嘴角,他實在搞不懂這小家夥的腦回路,不過,管她呢,他隻要每天如一日地寵著她就好了,等她習慣了,自然就不會胡思亂想了。
想到這兒,關黎安心地躺下去,把人圈到自己懷裏,不能真正地碰,那就抱在懷裏溫馨一下也是好的。
佟晚以前隻是聽好友李宇寧跟萌萌說過關黎會想一出是一出,這天她算是領教了。
在連續跟著關黎上了幾天班之後,這天早上她坐進車裏,突然就有點兒厭倦了每天跟屁蟲式的生活,因此上車係好安全帶的同時,就沒忍住歎口氣。
這一聲似有若無的歎息聲,讓關黎立刻警覺地問道,“說,怎麽了?”
佟晚好奇地“咦”一聲,“怎麽這麽問我?”
關黎笑著斜睨一眼身邊的小人兒,習慣性地刮下她的挺翹的小鼻梁,“我耳朵還沒不好使到聽不見你的歎氣聲,說,怎麽了?想什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