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靈兒在空間裏轉悠了一圈,來到了木屋的後院。
生命樹和悟道茶樹都長勢喜人,五色蓮花又有幾朵花在結籽了。
靈兒看了一圈取了兩小葫蘆的生命樹汁液放到了納物珮和儲物鐲裏,銀月說得好,什麽時候都要做好準備才行。
靈兒出了木屋就看到銀月遠遠的走了過來,她的手上拿了一根瑩白的絲線和幾個納物珮說道:“姐姐,我收拾一些東西放納物珮裏麵了,有四季衣服和被褥,糧油等生活用品,火折子也準備了不少,還有就是丹藥、靈水、靈酒、靈果等等,你們上次去凡人界準備的東西都放裏麵了,如果那裏有靈氣就沒啥好擔心的,我們都可以出來的,萬一是絕靈境,有這些東西也不用怕的,隻是我們就出不來了,那就要姐姐獨自麵對了。不過我相信姐姐運氣那麽好是不會遇到絕靈境的。”
靈兒接過來兩幾個納物珮和自己身上的那個一起串起掛在了脖子上,這樣塞進衣服裏誰也發現不到的。
天色將亮時出了空間,靈兒在涼亭打坐起來,直到太陽升起,浩宇和浩軒聯袂而來才收功。
“師父!早安!”兩人規規矩矩的行禮問了安。
靈兒笑了笑:“早!我們就出發吧!”說完就朝山下走去,三師徒出了宗門禦劍朝坊市飛去。
其實靈兒這次帶兩人出來也是想看看到底有沒有人關注浩宇、浩軒兩人,雖說他們二人也出來過幾次,可那幾回都有一班子的人同行不好感應。
今天靈兒特意將修為壓製壓製在了築基期,看看是否有人盯著,如果有那浩宇和浩軒還真的有危險。
三人在坊市門口下了飛劍朝坊市裏走去,突然,靈兒感應兩道勁風分別朝著浩軒和浩宇抓了過去。
靈兒雙袖一揚一拉,兩個易容了的修士就被靈兒抓在了手上,靈兒打量了一下兩人,二、三十歲的年紀,修為在築基後期。
靈兒馬上和銀月溝通,讓她讀取二人的內心活動,自己將兩人用定身符定住,一手一個對浩宇和浩軒道:“我們去東邊的樹林!”
樹林裏,靈兒將兩人扔在了地上,一個法術過去就將兩人的易容給破掉了,隻是這兩人的模樣卻讓浩宇和浩軒大吃一驚,這不是他們墨家四長老的兩個孫子嗎?曾經還帶過兄弟二人一段時間,隻是在浩宇六歲時墨家被滅就沒外見過了,一他們叔侄一致認為是死在滅門那天了。
姐姐,這兩人隻是傀儡,他們沒有意識,整個記憶裏隻有一個命令,那就是要將浩宇和浩軒除掉,他們在這附近遊蕩有半年之久了。
靈兒皺起了眉頭,這就不好辦了,她看向浩宇和浩軒道:“這兩人你們是認識的,隻是他們如今隻是一個傀儡人了,想要解除傀儡術隻怕有點困難,我不行,我發個傳音符讓你們的師伯來看看吧,他們應可以。”
靈兒拿出傳音符說了幾句話柳放了出去,一刻鍾之後,佑安和台南雙雙趕倒了小樹林,“小師妹,這麽急找我們來有什麽事?”台南問道。
“大師兄、二師兄,這兩人中了傀儡術,我解不了,你們可有方法解開?”靈兒問道。
“我們看看!”佑安和台南圍著兩人走了兩圈,佑安道:“解是可以解,隻是解了後他從中傀儡術起這一段時間的記憶是不會再有。還要解嗎?”
“大師兄,他們都是墨家人,今天他們的目的是殺死浩宇和浩軒,我征求一下浩宇、浩軒的意見再說吧!”
“師父,師伯,動手吧,我們覺得死都比做傀儡好,再說了隻是失去一些記憶,這結果不知好了多少倍。”浩宇說道。
佑安點頭道:“師弟,你那安魂丹在我施法後就給兩人吃一顆,也許還能讓他們提供一點線索。”
“嗯,師兄!我知道了。”台南答道。
佑安伸出食指點在了其中一個的眉心,一刻鍾後隻聽佑安大喝一聲:“開!”那人就癱軟在了地上。
台南上前抬起他的下巴,一顆丹藥就被彈入了他的口中,丹藥入口即化,這人的神情慢慢有了一點意識,眼睛沒有了之前的呆滯了。
佑安再次伸出手指對上了另一個人的眉心,這時旁邊的那人馬上撲了過去叫道:“爺爺,放過弟弟,我們會聽話的!”說完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佑安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隻是靈兒幾人卻皺起了眉頭,“浩宇、浩軒,我想問一下你們墨家有多少個長老?滅門時是否都死了?”
浩宇想了想說道:“有八個吧,我記得是八個,早些年七長老和八長老就死了,四長老聽說也是死了,隻是沒有人找回他的屍骨,隻是立了個衣冠塚,失蹤和被害的家族精英弟子有十幾個,我爹爹和母親就是外出被人殺了。”
“嗯,從這人的話語裏可以知道,你們家四長老並沒有死,隻是不知道他為什麽要將自家的孫子都變成傀儡?還有這個傀儡術是怎麽回事?我隻在古書中見過,可沒聽說有人會?”靈兒思索著說道。
“小師妹,你不知道現在修真界原來有個傀儡宗嗎?隻是兩百多年沒有出現過了,傀儡術讓很多的修士十分憎恨,最後定義為邪修的範疇,消失這麽久怎麽今天又有傀儡人出現了?這可不是個好消息啊?師兄!”台南憂心忡忡的說道。
那邊佑安已經解除了那人的傀儡術,台南同樣喂了粒安魂丹,也許是他的意誌力堅強,很快他就有清明的跡象了。
靈兒拿出一杯靈水交給了浩宇道:“去喂給他喝了吧!”
“是!師父!”浩宇接過去就端了過去,也許是那人對浩宇有種隻曾相識的親近感,他伸手接過就喝了下去。
大約一盞茶的時候,他已經基本上清醒了過來,他指著浩宇道:“你?你是浩宇???”
“文叔叔,是我,你們怎麽變得這個樣子了?”浩宇含淚道。
“我不記得了,我隻知道我們是被我爺爺帶走了,後來就沒什麽印象了。”那叫文叔的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