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佛宗秘法
原醉卻猜到發生了什麽,她快步走向自己的父親想要扶住他,但原酋卻掃了她一眼,原醉便不敢伸手了,隻好跟在自己的父親後麵向外走。
杜林鬱悶的帶著真真也跟了出來,他不是狂妄之徒,雖然那首座看著受了極重的傷,但他仍然不敢貿然出手去攻擊,現在,帶真真遠離危險才是正事,而這靈隱寺,無疑是很危險的。
隻是首座出了手,那些僧人都沒有出手,如果這些僧人都圍上來可就不妙了。
原酋剛出靈隱寺就站住了,他大口的呼吸著,仿佛空氣不夠他用一樣。
杜林不滿的望著他:“剛才,你該殺了那大和尚的,你是不敢嗎?”
原酋吸了幾口氣看著他:“愚蠢,他用的是佛宗秘法,破掉時我也受了極重的傷,況且他有佛宗的不壞金身,我怎麽殺他?”
杜林吃驚的望著原酋:“你也受了傷?你的意思是,你跟那首座隻能打個平手?”
見原酋不說話,杜林又說道:“這麽說來,你是打不過那通天寺的講經首座的。”
原酋冷冷一笑沒有說話,隻是自顧自的向太學府走去。
其實,杜林這話說得並不對。
佛宗秘法很強大,但並不是你在佛宗的輩份高就一定會用,這要看緣分。
比如一個年輕的僧人也許會這種秘法,但輩份極高的護法們卻不一定會,比如這靈隱寺的首座會用,但通天寺的講經首座卻不一定會用,因為這種秘法太過強大了,而且也太講緣分。
原酋還是有些吃驚的,他吃驚佛宗竟真的還有人會這樣的秘法,他同樣知道,那首座所用的並不熟悉,如果熟悉的話,自己根本破不了,那首座也許剛剛窺到這種秘法的門檻,但這仍然讓原酋感到警惕,他覺得鐵英他們有必要知道這件事。
如果杜林知道這種秘法大成後有什麽威力後,他就會對原酋能破這樣的秘法感到佩服了,可惜,原酋根本不想告訴他這種秘法的威力,也沒時間,他需要回到太學府去調息。
真真此時不時的看一下杜林,她怕杜林生氣。
杜林是很生氣,但並不是在生真真的氣,他在生原酋的氣。
發現真真不時的偷看自己,杜林轉頭望著真真:“嚇壞了吧?”
真真點了下頭,杜林又皺眉:“你今天怎麽來這靈隱寺?”
真真是為了求簽,但她卻並不想告訴杜林實情,而是低頭說道:“對不起哥哥,我是來玩的。”
杜林並沒有發怒,真真還是個孩子,天天讓她在鬼街小院裏待著的確很殘酷,所以她輕聲說道:“下一次,想去什麽地方要提前告訴我。”
“嗯。”真真點了下頭,然後又握緊了手中那支簽。
真真今天受了驚嚇,不過此時她臉上是滿足而歡喜的神情,因為她看到了杜林為自己生了多麽大的氣,他幾乎是亮盡了他身上所有的寶貝,他是為了救自己,這便是真真歡喜的理由。
杜林轉頭望著步履沉重的青雪說道:“青雪你需要什麽來治傷?”
青雪卻輕輕搖頭,然後看了看真真,眼睛裏滿是責怪。
杜林不滿的說道:“你在責怪她?不用這樣吧?她也是喜歡玩才去的,至於你為救她而受傷,我們都謝謝你。”
青雪冷哼一聲不再看真真,真真也吐了下舌頭:“青雪謝謝你。”
見青雪不理自己,真真也不惱怪,而是伸出手摸了摸青雪的後背,青雪一扭身子離真真遠了些,真真嘻嘻直樂,再沒有說話。
青雪對她很冷淡,但卻在危險的時候救了她,真真很滿足,這說明青雪還是很喜歡自己的,跟杜林哥哥一樣。
她根本不知道,青雪隻所以會救她完全是為了不讓杜林傷心和失望,如果不是杜林,青雪根本不會跟著真真,更不會去救她。
此時。
靈隱寺。
首座在原酋了們走後很久後又吐了一口血,他雖然已經在很努力的調息,但這種重傷豈是一陣調息能夠恢複的?他很辛苦。
“你竟用出了秘法?”
首座的耳朵邊上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這是天坑下講經首座的聲音。
講經首座的人並沒有在這裏出現,但他的聲音卻出現了,這說明靈隱寺和天坑下的通天寺有著某種聯係的方法。
首座苦笑一聲:“前些天剛窺到其中的奧妙,今天危急,所以便用了出來。”
“你不該用出來,這樣的話,原酋他們便知道了佛宗又有人能夠使用這種秘法了,他們會想辦法破解的。”
講經首座這並不是責怪首座,他的話很平淡,他在講述一個事實。
所以,正在調息的首座點了下頭:“是的,今天不該用出來,是我太不鎮定了。”
講經首座沉默了半天,然後又說道:“不過,這是件好事,這種秘法自主持後再沒有人能用,沒想到你竟能夠窺到方法,希望你能穩定的修行下去。”
“原酋竟能破了這個秘法,而看他的樣子,他根本沒事。”
首座的話裏有些失望的意味。
講經首座卻說道:“不,原酋他受了傷,而且是極重的傷,隻是他隱藏得很好,在此秘法前,沒有人能夠不受傷便能破之。”
講經首座說完這句再沒有說話,但他們的談話透漏了幾個信息。
第一,這種秘法的確如原酋他們想的那樣,並不是每個佛宗之人都能用出,也並不是輩份高就一定能用出,這要看原封。
第二,他們會用這種秘法的事並不想讓外人知道。
第三,基於第二點,這說明通天寺一定有著一個巨大的計劃,這個計劃不為世人所知,而且他們留著很多不為外人所知的法門,他們是想在這個計劃實施時再用出來。
隻是,這是個什麽計劃沒有人知道,也許,隻有佛宗的這些首座們才知道。
杜林跟著原酋到了太學府前時,韓昌和鐵英已經在此等候,兩人的神情很悠閑,他們在聊天。
沒錯,原酋在靈隱寺的吼聲被他們聽到了,但他們並沒有趕去靈隱寺,這倒不是他們不關心原酋,而是他們有自信,他們對原酋有自信,他們相信,不管發生了什麽事,原酋在靈隱寺都不會有事,他們根本不需要去,他們隻在這裏等著原酋來問問他發生了什麽事就行了。
所以,當他們看到受了內傷的原酋時頓時吃了一驚,韓昌剛才悠閑的神情一掃而光,他馬上對著原酋跑了過來,伸出一隻手摸著原酋的脈門,臉上滿是陰沉的表情:“這是怎麽回事?”
鐵英也一臉的驚訝,原酋竟受了傷,這太讓他驚訝了,原酋怎麽會受傷?該有多高的境界才能打傷原酋?
原酋苦笑著指了指太學府:“進去再說。”
他的話剛說完,韓昌已經扶著他從原地消失,而鐵英帶著杜林他們進入太學府,然後向太學府後山走去。
邊走,鐵英問了在靈隱寺發生的事,杜林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鐵英的眉頭皺得更加的緊了,一個靈隱寺的首座便讓原酋傷成了這樣?這不應該啊。
“你說,他們最後打鬥時出現了誦經的僧人?而當時你想自殺?”
鐵英問杜林。
杜林點頭,然後說道:“但當我不運用能力抵抗時,那種感覺便消失了。”
鐵英臉色大變,然後擔心的望向山頂。
杜林卻並不知道鐵英臉色為什麽要變,因為他從認識鐵英還沒有看到他這樣的神情,這是怎麽回事?
到了山頂,韓昌已經為原酋治了一輪傷,此時韓昌大汗淋漓,顯然運用了極深的功法。
原酋此時也恢複了一些,他睜眼看著鐵英和韓昌:“佛宗秘法重現人間,靈隱寺首座可以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