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看你手生疏了沒(感謝打賞的小可愛)
今夜的唐名不同往常,門口除了豪門貴族的豪車外,還有一群訓練有素的保鏢。
堪稱總統蒞臨的宏偉。
宋衍不著痕跡的從一群簇擁著的人群中走過,最後在不起眼的角落停下腳步。
掌心抬起,手裏赫然多了兩張鑲著金邊的紅色邀請函。
蘇寐坐在唐名門外的台階上,悠閑自得,頭也沒抬的扣著指甲誇獎著:“這不是可以嘛!~”
說完,站起身拿過宋衍手中的邀請函大步流星的朝著唐名的大門內走去。
“你就非逼著我幹老本行嗎?”宋衍跟在蘇寐的屁股後麵不滿的嘀咕。
蘇寐倒是一副老母親望子成龍的心態:“還不是看你手最近生疏了沒。”
宋衍欲哭無淚:“不帶這樣的。”
說完,倆人一前一後的進了唐名的大門。
有了邀請函自然暢通無阻。
他們前腳剛進去,後腳就聽見門外的喧嚷:“你憑什麽不讓我們進去?”
“我們是有邀請函的,隻是剛才來的路上可能丟了,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叫你們老板出來。”
後麵的喧囂被蘇寐唇角勾起的笑意帶過,淹沒在唐名。
宋衍跟在蘇寐的身後委屈叫囂:“我真是不想生事端,你這個妖精偏偏逼迫我不要從良。”
蘇寐無所謂的聳聳肩:“那不是埋沒你這世界頂級的神偷嗎?”
今天的蘇寐,不同往常一身休閑,而是穿了條純白色的連衣裙,讓小姑娘白瓷的肌膚越發的透亮晶瑩。
隻是坐在卡座上的身材纖瘦修長,單手撐著下巴,視線遊絲。
微微歪著頭,長如墨色的黑發從肩頭滑落,遮擋住了一室絢爛的杏眸,圓潤的唇瓣嘴角微微上揚,隱藏著一股野性難訓的美。
“老大,喝點什麽?”拍賣會晚上九點開始,這會兒的大堂還沒有多少人。
宋衍站起身詢問著看似與世無爭的蘇寐。
“隨便。”
視線慵懶的在大堂轉了一圈,落在一個熟悉的身影身上。
厲行舟習慣性一身黑色筆直的西裝,將他整個人包裹的肅穆又端莊。
單手插在褲兜,邁著修長禁欲的雙腿,視線清冷幽深,總給人目中無人的感覺。
精致如雕刻的完美五官,從蘇寐這個角度看過去,男人側麵的輪廓清晰又魅人。
冷薄的唇瓣散發著肆野的味道。
跟在他身後的男人,蘇寐沒有見過,有些麵生,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老大,看什麽呢,有新目標了?”給嘴裏塞了顆花生米,宋衍隨著蘇寐的視線看過去。
“這也不是小奶狗啊,倒像是狼狗。”對著不遠處一樣注意到他們的厲行舟,宋衍撇了撇嘴。
毫無畏懼的迎接上厲行舟打量的目光,沒有閃躲的痕跡,嘴角輕飄飄的說了句:“他是厲行舟。”
“啊?”唐名大堂的視線有些昏暗,宋衍一時沒有看清楚。
光知道分辨能入蘇寐眼的小奶狗長相,壓根沒有注意到對麵的人居然是大名鼎鼎的厲行舟。
宋衍錯愕,狠狠灌了一口酒才壓住內心的激動。
“今晚拍賣會看來真是大佬雲集呀,連帝京第一集團的厲行舟都來了。”
宋衍明顯一臉的慌張,蘇寐挑著眼尾,冷哼譏諷:“你做什麽虧心事了,見他這麽害怕?”
吞了吞口水,宋衍按壓住內心浮躁的心:“我哪裏有害怕啊!~”
隻要不是瞎子,誰看不出來?
蘇寐瞥了一眼都懶得說。
被這樣嫌棄,宋衍無辜又委屈:“我沒害怕,還不是三年前第一集團的古玉丟失了,到現在都沒有下落,傳聞說是我偷走了,這不是睜著眼睛胡扯嘛!~”
“我偷誰也不敢偷厲行舟呀!~”
“他這冷麵閻王誰敢惹?”
這小道消息的傳聞,蘇寐也聽說過一二:“都說是傳聞了,那你慌什麽,不是你幹的別人都不肯信。”
細長的指尖撚了兩顆花生米在嘴裏翻咬著。
宋衍淚奔,他也不想慌呀,可問題對麵上的厲行舟也不知道著了什麽邪門,就是盯著他看。
相比宋衍的緊張兮兮,蘇寐像個局外人閑得恣意。
唐名的大堂昏暗的燈光漸漸亮了起來,卻也沒有晃得人睜不開眼。
光線溫和,照射在密不透風的大堂。
厲行舟雙腿交叉的坐在皮質沙發上,視線從一進門就落在了蘇寐的身上。
這個女人。
到底在做什麽?
唐名的拍賣會,可不是任何人都能進來的。
她不過是蘇家一個不受寵的女兒,蘇家都沒有在唐名的邀約範圍內,更何況她。
她身邊坐著的男人是誰?
厲行舟陰鬱的黑眸,讓人無視他那魅人的桃花眼,隻覺得眼底的犀利光芒有些駭人。
指尖隨意的勾了勾,站在厲行舟身後的薑木立刻附身:“厲總。”
“去查查,她身邊的男人。”厲行舟低沉性感的音色環繞在卡座上。
薑木隨著厲行舟的視線看過去,對麵卡座上的一男一女,點頭黑色的身影消失在唐名的大堂。
女人膚色白皙璀璨。
尤其是那黑場的墨發帶著微卷,襯托著圓潤的唇瓣嫣紅,散發著誘人的色澤。
一身白裙,沒有坐像,像一團毛茸茸的狐狸,明明如此耀眼,卻渾身散發著慵懶的氣息,有些讓人捉摸不透的狡黠。
腦海裏不由自主的聯想起昨晚那近距離接觸的一幕。
肢體的碰撞。
唇瓣的溫度。
有些甜甜的味道。
意識到自己腦海所想,厲行舟的視線突然閃躲,劃過了蘇寐的身上,落在一旁。
一個和厲澤生有婚約不懷好意的女人。
厲行舟的瞳孔散發著危險的光芒。
似乎,她身上的秘密越來越多了……
唐名大堂安排好的卡座漸漸坐滿。
薑木此時也去而複返,低頭在厲行舟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厲行舟落在別處的視線又重新朝著蘇寐以及她身邊的男人看了過來。
“怎麽回事?”男人壓低的聲音有些肅穆。
薑木:“不知道什麽情況,我們查到他隻是一個無業遊民,幾乎很少出家門,家庭條件也一般,除了他的弟弟正在打職業聯賽。”
“而且最奇怪的就是他的消息被查出來不過兩秒瞬間消失。”
一個人怎麽可能瞬間掩蓋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