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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聽他們吵架

  摘星派的人頭幾日忍受著寒冷屁股一抬一撅,吭哧吭哧的下苦力,可算是度過了充實忙碌的一天。


  這事兒,白迢月自然要知會蘇季都幹了什麽。


  此時蘇季也算是知道某些安排,但是他還是急於找白迢月。可是怎麽也聯係不上,他知道她現在在忙,可是他心裏頭是火急火燎的。


  那一波黑衣人頗有實力,怕是洛書城也未必是對方的對手,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夠嗆了?


  不過想想洛書城的身份,也是無人不識,隻要是大陸上的人一般不會對他下狠手,再者都是修仙者,哪有什麽不認識的。


  如果他真的死在了繪春城外貯靈柱旁,那才真的會引起某些轟動。


  邢霄霄兜頭罵他一句,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覺,在那嗷嗷直叫叫什麽?在這咒罵聲中,邢霄霄自己先漸入夢鄉。


  雖然蘇季疑惑邢霄霄哪裏來的這麽大膽,在他麵前如此叫囂?

  實則是阿雲一走,邢霄霄就覺得現在哪有什麽手足之情?再者,那靈佩一事他誆騙自己那麽多的錢,一分都不吐出來。按道理來說這事情也算是間接的推到了林歇雲的身上,那咱們這個錢也就不用出了。


  可是蘇季不是,他可沒打算把那些錢還回來。而且嚴詞拒絕了他,說那是他自己想出來的辦法為自己舍棄了麻煩,但真正的麻煩他還是把這些東西弄碎了,不應該對他有所補償嗎?

  但是這補償的代價也太大了。


  你叫邢霄霄這心裏怎麽好過?這邊煙柳閣的人已經催債過來了,雖然這個時日定下,但是人家煙柳閣的也禮禮貌貌的在他麵前提上了那一嘴,他可沒有錢,轉過頭就要去找蘇季,誰知道蘇季還奚落自己。


  他心塞,難受,所以也就口不擇言。


  蘇季心裏頭惦記著貯靈柱外遇見的事情,暫時不與邢霄霄計較。誰知道邢霄霄自己那個眼皮先沉下去了。


  蘇季被折磨的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第二天起來眼袋發青。邢霄霄笑話他昨夜是不是做賊去了?


  蘇季想著白迢月說過過幾日要去藏霧嶺一事,是準備一大早領了人前往,但是一聽說頭幾日他就一個人在那閑站著,甚至還明目張膽的偷懶睡覺,這麽好的事情,他怎麽能不插上一腳,也想偷個閑的。誰知道大家那興奮的目光都奔向了新奇的地方。


  也是幸好蘇季換了回來,當場煉製了雲鏡,白迢月說了,那下麵霧氣重重,如果不利用新礦製作雲鏡的話,恐怕是難以進入下方,他們上清的當即也是讓煉金師當即鍛造,不過用了個把時辰就準備好了。


  蘇季自然是挑了大梁。


  這新礦泛著淺藍色的光芒,大家都沒有見過這樣的資源,沒想到現在就要用到,而且如此耗費。


  “蘇季!你說你現在要鍛造裝備,你要鍛造什麽?這東西大家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你現在瞎折騰什麽?”


  一道質疑的聲音打破平靜。眾人心思各異。


  邢霄霄抬頭看去,趙運奇那小子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雖然他心裏頭也納悶,可麵上自然是向著自家兄弟的,哪怕他再生氣。再者說了,現在把他討好了,說不定他一高興這錢也就給他了。


  “趙運奇,你又不是隊長,你瞎咧咧什麽?你沒見過不代表別人沒有見過。這些資源雖然說需要用到,但也是用在此次曆練當中,人均有份,又不是浪費,又不是獨吞,你哪裏來的那麽大的意見?”


  “那你說,什麽是雲鏡。”


  “防霧鏡,顧名思義,防霧。防霧的裝備大家都知道,其中所需要用到的資源,大家心裏頭都清楚。這種新礦雖然大家都沒有見過,但是對於我們煉金堂的人來講,那多少也是有所鑽研的,單純用這一種資源,目前可以提煉出鏡片,用以防霧。想我為了修為也算是廢寢忘食,下了不少的功夫,這哪是一般人能比的,這無數的心血就擺明了在資源這一方麵我比你們靈通,我比你們知道的多,我比你們會。”


  蘇季這厚臉皮的樣子,他也是為自己解釋一番,要不然趙延鬆老是往他身上懷疑,懷疑他好像來過這地方。


  不過現階段可不是慪氣的時候,咱們該有所準備就要有所準備。


  別等一下大家一起去了藏霧嶺之後,看不清前方的路,最後在那下麵迷失了,那是得不償失的。聽白迢月說,那下麵也算是危險重重。


  可是趙延鬆眯著眼睛,好似嗅到了什麽秘密。


  “你是怎麽知道那裏需要用到你說的什麽雲鏡,你也沒有去過,雖說你是打圖的,但是你也沒有下去那地方,我們大家都是知道的。再者,這一路挖礦挖過來你好像知道這裏有什麽,事情確實有些過於順利。”


  如果說有人泄露了此處曆練的環境,那會是誰呢?

  把這個人揪出來之後,想來蘇季也是逃不了責任的。


  有人立刻附和說:“也是,大家雖說累也累一點,但是一點危險都沒有,這倒是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蘇季聽著很煩,不悅的皺起了眉頭,趙延鬆這傻小子一天到晚沒事找事想幹嘛?雖然說這次的隊長之爭讓他心裏生恨了。


  不過他也實在有點想不通,白迢月是拿捏了趙延鬆什麽把柄了。


  雖然白迢月也跟自己通了氣,可通氣後他還是不太明白趙延鬆那個腦子是怎麽想的,就他這樣的愚笨,他覺得跟白迢月合作能拿到什麽好處嗎?不過是倒貼了點錢。


  心黑就算了,蠢死他!

  周蝶看了一眼蘇季不悅的神色,她目光一轉,立刻揚手道:“你們這些人腦子有問題了嗎?一路順利還不好嗎?非得缺胳膊斷腿啊,半條命折在這裏了才算是真正曆練了?對你的修為有什麽長進嗎?每次我們出來不是為一些資源而來嗎?雖說有人想要尋找什麽契機,想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那完全都是在做夢,你又並非在瓶頸當中,你又沒有遇到怎樣的機遇,哪有那麽好的事情給你?”


  她覺得蘇季也是有些不耐煩了,懶得和趙延鬆他們說話。


  夏瑩珠扭頭一看自己這好姐妹向來挺低調的,今天話這麽多?不過她說得對。


  “哪那麽多囉嗦的話,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也省得我們這裏麻煩了,不要的人站出來說一聲。”蘇季嗬斥了一句。


  邢霄霄也可立刻站出來叉著腰,伸出手指頭指著他們,囂張道:“聽見沒有,不想要的都給我站到一邊去,想要的都老老實實的在這兒報數,要幾個做幾個。”


  咱們雖然不說是維護紀律的,但是隊長都發話了,你們憑什麽不聽?不聽的都滾到一邊去。


  趙延鬆若無其事道:“既然是隊長安排好的,那就有勞隊長了,大家都是一體的,沒有什麽理由鬧矛盾。”


  邢霄霄哈哈哈大笑,“趙延鬆,你虛情假意的,也不怕別人笑掉了牙齒。”


  “天底下沒有人比你不要臉!”趙運奇咬了咬牙,冷哼一聲。


  “你說什麽呢……”


  邢霄霄立刻衝了出來。


  這裏爭執的一幕殊不知都傳到了別人的耳朵裏。


  洛書城和白迢月本來不是聽牆腳的人,但是不自覺的收斂了聲息。昨夜他們因著打鬥,這地麵上留下不少腳印,隨著這腳印的痕跡,他們尋到了一處看起來雜草叢生,卻又很古怪的一塊地麵。


  二人發現這裏或許是一個陣眼,一個台子上好像有許多古樸的紋路,白迢月二人腳步輕移,探查四周,發現這個地洞像是人為挖出來的,刻意擺出來的一個台子,昭示著某種目的。


  二人在角落裏發現了一顆靈紋石,故而才會猜測,此處是一個陣眼所在。法陣各有不同,變化多端,僅憑一顆靈紋石,雖然能夠確定這是一個陣眼所在,但是無法確定這個陣法到底有何作用,而其他的陣眼又在哪裏?


  所以昨夜,他們徘徊在春臨山脈附近,找遍了這周遭。


  不過一無所獲。


  但是準備先行回到宗門稟告宗主的時候,卻發現了這一行曆練的人,一邊走一邊吵吵鬧鬧爭執不休,三言兩語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所為何事,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其中有人不對付。


  那些人全都在各自的情緒當中,也沒有發現有旁人的蹤跡,而且他們也不認為這裏會出現外人,所以並未太過集中精神觀察四周,再者洛書城那兩個人故意收斂氣息,隱匿其中,他們也未必能夠察覺得出來。


  隻是蘇季總感覺這後背生寒,有些發毛,也不知道是誰在盯著他看,不過他知道肯定是眼前這幾個看他不順眼的。別說他們埋汰他煙柳閣的事情了,等哪天找著機會的,他也得讓對方吃不了兜著走!

  想起煙柳閣,蘇季就想翻白眼,這白迢月平時無所畏懼,膽大心細,什麽事情都敢做。但是他有點想不通,這檔口,她怎麽能這麽抹黑他的名聲?


  哎!

  拿她沒辦法哦!


  這邊,洛書城掃了白迢月一眼,示意咱們離開吧。


  白迢月點了點頭,揣好手中的靈紋石,立刻跟了上去。


  走遠處,聽得洛書城質疑聲道:“他怎知雲鏡?”


  額……


  “蘇季看起來平時有事沒事的找我們麻煩,總一起打架,但是我覺得他更多的心思也是用在了修為之上,要不然在煉金堂也難有他的一席之地,所以他知道這新礦的事情也不足為奇。”


  “為什麽也叫雲鏡呢?”


  雲鏡?白迢月也是忽然反應過來,為什麽要叫這個?是因為他們上清仙門煉金堂當時的子弟覺得這新礦應當是有些作用,誤打誤撞的,才當場鍛造出這東西,取名雲鏡。白迢月也就是順口跟蘇季說的。


  “心有靈犀嗎?嗬嗬。”白迢月輕笑著,打趣一句。


  雖然說實話,但是她腳下一步都沒有停。


  可洛書城繼續道:“白迢月,我知道你是個很有主見的人,你心裏頭有自己的主意。但是我還是想提醒你一句,離他遠一點。”


  “什麽?”白迢月不是沒聽懂洛書城話裏中的那個他是誰,可就是咱們要難得糊塗一下。


  洛書城直言道:“其實我本不欲多說,也不該多說,但也隻說一句。與蘇季保持距離。”


  “當然要保持距離了,如果走得太近打起來,那其中一個人躺棺材板了,那時間就不好笑了。”


  洛書城看著白迢月打趣的麵容,他心裏都有點琢磨不透了,她到底是聽懂他的意思了,還是沒有聽懂他的意思?不過他心裏的那個天平橫向了她聽懂了自己的話,卻是在這裏打哈哈。


  洛書城心情沉重。


  白迢月看出了他的沉重,她麵無表情,心中卻是輕輕一歎。


  回到上清仙門,白迢月與洛書城二人直奔洛允的書房。


  他是收到二人歸來的消息,其中說發現了一些事情,所以早早就在書房當中處理事務順便也等著他們。


  白芙不知道事情輕重緩急,但是也知道此事過於嚴肅,書房這邊她從來都是不踏足的,宗門當中大大小小的瑣事,她才不去煩惱。


  雞毛蒜皮的小事不放在心上,驚天動地的大事她也更不放在心上。咱們值得關心的,唯有自己家裏人的事情。


  兒子和白迢月一起回來的,她可得吩咐小廚房好好去做一點飯菜,他們一家人好好吃個午飯。


  還有,這提劍找了個小姑娘回來,雖然說她隻是普通凡人並不算修仙者,這大門也跨不進來,可是她看著歡喜呀。


  就連常楓都說了,這是鐵樹要開花了。


  知道提劍把人安排在了平林,她要不是怕唐突了人家小姑娘,自己過於熱情容易把人家嚇跑了,那她這個長輩肯定現在就上門去了。


  她是開開心心的,咱們知足常樂,可是這邊卻遇到了難事。


  白迢月與洛書城一臉沉重。


  那令牌洛允仔細打扮了一番,他也直言說道:“這上麵的紋路有些不太清楚,我也從來沒有見過,也不知道是哪家的,或者哪個勢力的,又或者是某些隱世家族的,還是需要好好探討一番。過段時日,三年一次的切磋大會即將要舉行,這和一年一度的區域爭奪賽是不同的。這件事情講究一個友誼,每個仙門都會來一個舉足輕重的人,領導所有的子弟,屆時大家端坐一堂,把這件事情挑明。”


  白迢月與洛書城原以為在宗主這裏能夠得到一些答案,但是想來既然宗主都不認識的東西,看來此事非同小可。


  再者當時那些個黑衣人並沒有與他們多糾纏,按照他們的實力來說,要了他們兩個人的命也都是可以的。


  “對方沒有下手,很有可能是認識你們,不想把此事搞大,如若不然,如此秘密之事,必然是要殺人滅口。”洛允說。


  白迢月也點了點頭,“當時的情況危急,我們是毫無反抗能力的。所以我認為如果對方真的想要耍弄某些陰謀,那必然是還忌憚我們宗門,那想來這事情就是在可控的範圍當中了。”


  希望如此吧!

  洛允也陷入沉思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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