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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嫉妒她睡覺

  蘇季就知道,哪怕昨夜睡得那麽遲,他也是沒辦法睡覺的,白迢月這個人就像定了生物鍾一樣,到那個點就要起來了。


  雖然說有那麽一點生物鍾的記憶,他還是感覺渾身倦怠,沒有力氣,也不想起來,但是天亮了,先起來吃口飯再說吧。


  就這麽的,先泡了一口茶喝,就聽見提劍跑過來敲房門。


  蘇季揉了揉自己的雙眼,又雙手拍了拍自己軟軟的臉頰,盡量讓自己看起來精神狀態還不錯的樣子。


  聽他一進門就直奔主題。


  “白迢月,我覺得邢霄霄他們昨夜的表情很奇怪。”


  蘇季就知道提劍對於昨日的事情還會繼續翻騰出來,而他尾隨他來此重要的目的,可能就是為此吧。


  蘇季看破不說破。


  “怎麽奇怪了?他們在得知蘇季被我勾搭上了之後,那必然是怒火中燒,恨不得把我一劍劈成兩半。”


  提劍盯著蘇季看。


  蘇季也隨便他盯著,這灼灼的目光最終是提劍先敗下陣來,他緩緩開口說話。


  “我覺得他們不像是真的生氣,如果的確是怒火中燒,那肯定是跟我一樣呀,表現出來那樣的震驚,驚恐,特別恐慌,恨不得當時就把蘇季和你給暴揍一頓。所以蘇季之所以答應和你在一起,我覺得蹊蹺。”


  事出蹊蹺,那肯定是蹊蹺呀,但是他不能這麽說,他的重點放在了提劍前半句話上。


  “所以你昨夜那無比震驚暴怒,完全是因為在蘇季的麵前你掩飾了一下。”蘇季端起茶壺還為自己倒了一杯清茶,熱騰騰的茶霧撲在麵前,他這悠然的模樣讓提劍心裏頭更加煩躁。


  “是!”提劍點了點頭,以此來掩飾自己昨天的異樣。


  是呀,他明知道白迢月引誘蘇季之事,昨天那兩個人關係和諧的站在一起可能就是假象,那他為什麽改變了想法呢?

  蘇季看著提劍,用一種白癡的眼神望著他,他這是自圓其說?卻是破綻百出!

  “那我就奇怪了,你為什麽要問我是否愛慕蘇季?你就實話實說,你心裏到底怎麽想的,你老實告訴我。”


  這個!

  提劍瞳孔頓時一縮,渾身的毛孔都進入緊張戒備的狀態,你說這個事情是怎麽搞的,他現在兩片嘴皮子上下翻啊翻,說不出來話,解釋不出來什麽。


  他怎麽敢實話實說?

  如果讓白迢月知道他聽了洛書城的話,此次前來是探聽且監視她的,那他這層皮還要不要了?


  提劍立刻打起來哈欠,“你說昨夜那麽折騰,我都困死了,我先回去睡覺了。”


  “折騰那麽久了肯定是累了,想要回去休息,這是常事。但是你也是知道我這個人的,脾氣有些急躁,耐心也沒有那麽大。”


  蘇季半眯著眼看著提劍,後者猛地扭過頭,撞進蘇季那似笑非笑的眸中。


  完了完了!


  白迢月察覺了!


  白迢月在威脅他!

  不能說他膽小如鼠,他這個人其實向來膽大心細,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隻是可惜了,現在心虛,所以不管說什麽,他的心裏沒有底氣。


  而且長久以來,不能說是白迢月壓迫了他,但是不論何時何地,他都沒有在她麵前占過什麽上風,所以這心裏頭對她還是有那麽一絲忌憚的。她可是睚眥必報的,最討厭別人算計她,對她用了小心思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


  所以提劍心顫了顫。


  不過他重重的點了點頭,揉揉自己的腦子,“我確實是困的不行了,我這個頭都要疼了,你也休息一會兒,我們晚一點再說。”


  “我等著你這個晚一點。”蘇季薄唇親啟,這輕飄飄的話看似是放他一馬,卻是在他麵前挖了一個他必須要邁出去的坑。


  提劍好似虎軀一震,訕訕笑著,退了出去。


  關上門的那一刹那,他的臉立刻耷拉下來,掏出懷中的通訊器就跑到一邊兒。


  白迢月這個事情已經出乎他的意料了,已經完全不在他的掌控範圍之內了,他現在沒有底了,六神無主。可是偏偏洛書城那張臉並沒有從通訊器當中顯露出來,他的心裏頭就萬分的不安定,不過想起洛書城今日要來……


  不管他了,先回去睡一覺再說。


  蘇季心中對提劍有所懷疑,昨日他也和白迢月提了一嘴,不過最終兩個人沒有就此話題深聊下去多少。


  此時他盯著鏡子當中那張原本討厭的臉,他現在是越看越習慣,忍不住掏出通訊器和那邊的人說了一句,他也起床了。


  他這個語氣就好像是他老老實實的完成了對方交代給他的任務,而且是非常出色的完成,所以想要邀功一番,聽對方誇獎他一句。


  白迢月卻是微蹙眉頭說道:“你就是為了跟我說這一句話?”


  好似兜頭一盆涼水,讓他喝茶的心情都沒有了。


  蘇季撇嘴道:“我不過是怕你忘了起床,今日還要曆練。”


  “我不會像你一樣睡得跟死豬似的,再者說了,他們三個人起床,我不會起床的嗎?”


  “我……”


  “不與你說了,我下去吃一點東西,一會兒就要出發了。你放心吧,我不會耽誤今日的曆練,該是你的資源一點都不會少,隻多不少。”


  蘇季拿著茶杯的手一頓,白迢月這是什麽意思?是以為他這麽早起來找她,就是為了監督她,看她有沒有起床,有沒有一個好的精神去挖寶?


  還真是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他看著她有一點蒼白的臉還想要關心她一下,你看她這麽精神,他關心什麽?

  啪一下關了通訊器。


  白迢月緊蹙的眉頭始終沒有舒展開來,她還想說一句讓他休息一下,她看他的臉色也不太好,不過既然掛了,也沒什麽好說的。


  這一大清早的該起床曆練的人都伸出了懶腰,齊齊在大廳裏吃著早飯,這吃飽喝足了才好出發呀。


  邢霄霄一夜的精神亢奮之後,這早起吃飯倒是有點病殃殃的樣子。


  白迢月打了個哈欠,她覺得自己昨夜是稍微有那麽一點著涼了,剛才喝了一碗藥之後,這心裏頭才舒坦很多,寬敞明亮了不少。


  邢霄霄喝著一碗稀飯,看他一眼,嘲諷道:“你這身子板還真的是羸弱啊,平時不都是說比阿雲要健碩多了,這麽一看怎麽還不如她呢?”


  繪春城的夏末當然沒有這麽高的溫度,夜涼如水,水裏頭泡那麽一下,在微風吹那麽幾分,確實有點頭疼腦熱的。


  不過說起林歇雲,白迢月問道:“林歇雲最近這身體還好吧?”


  她昨天聽蘇季說,她的身子骨實在是不大好,小的時候一個月裏有半個月都在室內待著。


  說起阿雲,邢霄霄也是來了精神。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還關心她。”


  “想起來的。”白迢月漫不經心的攪動著白粥。


  邢霄霄低聲直言說:“她說她今日要啟程回去了,其實她家裏人都不放心她,都派了人在暗處保護著她,雖說這天下之大,但是他們家的勢力也是遍布所有城鎮。想來林伯父在心裏頭也是知道的,女兒一直在家,難免向往外麵的自由,她此次真的不願意回去,她們家也沒有強求,對於這個女兒,那真的是掌上明珠,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說起這個他的興致更大,悶半口鹹鴨蛋蛋黃,咕嚕喝下一口粥,接著又說。


  “而這一次終身大事,她心裏也算稍微有一點底了,覺得自己能夠商量出一個結果來,所以回家準備談判去了,說是談判那或許就是堅決抗議,如果這事情能夠完美解決,她們家不同意,那婚姻也就作罷了,再者她靈佩都拿回去了。”


  “不過說起靈佩,蘇季,還是得要佩服你啊,想出這麽一個好辦法。”


  看著邢霄霄那雙剛才剝了鹹鴨蛋的髒手,竟然拍上她的肩頭,她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把你的手放下。”


  髒不髒!

  “你看看你,還知道愛幹淨了,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啊,嘿嘿。”邢霄霄擠眉弄眼的意有所指,咱們昨天幹了些什麽事情咱們自己心裏都知道,隻是現在人多嘴雜了,他不便說出來。


  但是想到這個事情他就精神亢奮,他追著問道:“你說說你現在到底是個什麽想法?接下來的事情要怎麽做?”


  白迢月冷冷的掃視他一眼,打斷他的話,“我看你這就算一夜未眠,你也是精神的很呀。”


  如此聒噪,難怪是講小人書的料,她實在是聽不下去了。


  “哎呀……”


  “我吃好了,咱們就準備走吧。”白迢月放下了筷子,直接站了起來。


  邢霄霄見根本拉不住白迢月,眾人起身要走,他低頭看了看剛剝好的光潔的鹵蛋,真是覺得可惜了,想想又一口塞進嘴巴裏,噎的他說不出話來。


  春臨山脈,這礦洞越走越長,你不能說沒有盡頭,但也的確是九曲十八彎,好在也是打了圖,也一路做了標記,大家隻要埋頭苦幹就好,別的事情不用多想。


  但現在最艱難的就是埋頭苦幹!

  如果說大家都在受苦受累,那也就不想說什麽,可是現在大家心裏頭不平衡呀,他們在這裏流汗流血又流淚的,你看蘇季就坐在原地,在那裏閉目養神。


  大家這挖了半圈回來,小一個時辰過去了,她還在原地坐著,看她那樣子像是睡著了。


  一開始進來的時候她就說了讓大家前去,她一個人就在這裏準備睡覺了,說昨天沒睡好,這話就這麽的直白。


  避開白迢月的時候,他們陰陽怪氣的你一句我一句。可是說歸說,誰讓蘇季是隊長,誰讓他的安排他們一開始沒有反駁。


  可是知道她在偷懶,跟看著她在偷懶,那感覺是不一樣的。


  趙延鬆就看著蘇季和溫雲墨兩個人舒坦的那個樣子,他滿眼怒火。溫雲墨被眾人的眼神盯的發毛,覺得有點不好意思了,就跑過去和邢霄霄說著話。


  趙延鬆喝著水,跟趙運奇說:“跟蹤不了蘇季,那就拿錢暮雨下手,那個豔豔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掘地三尺也要把她給我挖出來,所有信息都弄到手。”


  “是。”


  趙延鬆陰冷的笑著,我的確是不動你。是錢暮雨自己也在陰溝裏麵翻了船,就不要怪他翻出來。


  白迢月此時要是知道趙延鬆內心的真實想法,她真的是要放兩把鞭炮,開心死她了,她身邊的人隨便動,她甚至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誠如白迢月自己所說,她困歸困,可不會困的跟個豬一樣。


  她冥想了一番,總覺得卡在了一個瓶頸,不知該如何突破了,哪怕她知道那辦法,可是不得其要點,還是缺少一個契機吧。


  中途她也睜開眼幾次,因為通訊器一直在響,響個不停。


  蘇季還悄悄的,低聲跟她講,問她現在方不方便。


  蘇季並不知道她一個人在這裏睡覺,所以蘇季肯定是知道她不方便的,因為她和這些人在一起,都是摘星派的人,若是被他人知道,她的通訊器裏出現‘白迢月’那張臉,你覺得她今天還能安生嗎?


  不過蘇季說,洛書城來了。


  這確實是一個他無法解決的事情。白迢月也就原諒了他。


  等她追問所來何事的時候,隻看到蘇季一臉的調侃戲謔,可是她心中卻隱隱覺得並沒有這麽簡單。


  “一個人嗎?”白迢月問蘇季。


  後者麵露認真,可是一番玩笑話語,“就是他一個人,來找你,就兩個人了。


  白迢月還想讓他弄明白洛書城此次前來所為何事,但現在想來沒什麽好問的了,也不要讓他摻和那麽多,便是掛掉了通訊器。


  洛書城並沒有帶夏月影前去,隻不過這二人在山門前照麵的事情傳到了宗主夫人白芙的耳朵裏。


  白芙此時正心不在焉的吃著飯,跟上清仙門宗主洛允說:“這孩子也挺好,隻是我還是更喜歡白迢月。”


  “白迢月這孩子你自然是喜歡的,打心眼裏把她當成自己的孩子對待。”洛允沉聲說道。


  白芙問他,“我知道你昨天沒有告訴我,今日也不會告訴我,但是我還是很好奇,你讓書城出去做什麽?”


  洛允放下筷子,剛毅的一張臉沉著,看起來格外的肅穆冷靜,卻說出讓人噴飯的話。


  “我總不能是叫他出去找女人吧?”


  白芙頓時嗔怒道:“你個老不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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