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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一起打頭陣

  這個事情,他怎麽能說他是故意裝暈在一旁,周挽風好像也識破了他的詭計,所以都打算把人都叫走。


  不過他不多想,隻趕緊朝著提劍方才離開把風的方向追過去,這提劍對著他笑了兩聲。


  “你辛苦了。”


  “不辛苦,為了宗門大業,沒辦法。”


  蘇季說得自己大義凜然,一切為了宗門,為了那些曾被摘星派煉金堂欺壓的上清仙門子弟,她白迢月身為師姐,義不容辭。


  提劍都不想說什麽,無言以對。


  “我真是發現,你臉皮現在怎的這般厚了,跟摘星派那幾個一樣。”


  “……”


  蘇季就當提劍是誇他了。隻是低頭看看自己這衣服挺眼熟,那不是提劍從舒壺那裏折騰過來的外衫?這衣服總歸是白迢月自己換的吧?


  不過是誰換的不重要了,他也不敢說,咱不敢問,萬一不是白迢月自己換的,那母老虎不得把他弄死?


  就這,沒有對不起白迢月的功夫她都一不小心折騰臭了他的名聲,幸好她還深知內疚還會去善後,這要是白迢月知道自己給她找了麻煩,那後果,他現在都不敢想了。


  這廂,終於是與周挽風、常楓等人匯合,因周圍都是一片黑暗,就眾人腰間掛著的夜明燈散發著光輝,這光輝並未將周圍全部照亮,所以大家順著水流亦步亦趨都在探查,是以速度並不快。


  “迢月師姐,你們來了,你沒事吧?你看你臉色這般不好。”常楓率先撲上來,話裏話外都是一陣崇拜與關心。


  蘇季身上扛著一把劍,還要追上提劍的步伐那是真的累夠嗆,麵部都開始泛紅,額頭還冒出了好些汗水。瞧著常楓那叫一個心疼。


  蘇季看著常楓揚起稚嫩的臉龐,這小夥子是拜倒白迢月的石榴裙下了?


  不過也是,同為修仙者,同在萬劍堂,白迢月可是他的師姐,修為高多了,而且人還漂亮,有人傾慕那是正常的事情啊。


  想到這裏,他挺想嘲諷白迢月兩句,你說這個白迢月不懂人情世故人緣不好,還挺招男人喜歡。


  雖然他看著常楓獻殷勤有些別扭,畢竟咱們都是男人,你這一口甜甜的迢月師姐,那真是叫他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過他現在的確需要別人的幫助,關鍵時刻這小兄弟說不定能護他,所以不好跟人翻臉,被人孤立。


  提劍往前一步,應話說:“她能有什麽事?都別操心了,說說你們現在的進展吧?這路上又發現什麽了?”


  蘇季看著提劍擋在自己麵前,莫不是這提劍吃醋了?他真是太好奇白迢月與提劍之間的關係了,但是隻能忍著。


  周挽風瞥了這二人一眼,她嘟囔一句,“這兩個搞什麽幺蛾子?”


  常楓回話說:“什麽發現都沒有。”


  流水汩汩,一陣清涼。


  提劍問:“這地方一路走來像是自然開辟的路,又像是有人挖開的,周挽風,做圖標記了嗎?”


  周挽風認真說:“指南針雖然有用,但也隻是大致畫個圖,如你們所見,我們兩手空空,這路上的確沒什麽收獲。”


  眾人雖然說著話,但是腳下沒停,走著走著,常楓忽然說道:“不過你們有沒有聞到什麽味道?前麵……有好香的味道?”


  這麽一聽,眾人吸了吸,“有一點。”


  “走,去看看!”


  蘇季就這麽又落後眾人兩步,他探頭聞了聞,這味道好熟悉,熟悉的讓他腦子一下子被刺激了一般,他立刻喊道:“這是硒粉,遇水易燃,不可前行!”


  “硒粉?!”


  眾人聞言詫異,紛紛停下了腳步。


  周挽風質疑道:“這裏怎麽有硒粉?硒粉不是要在烈日下好找嗎?”


  提劍反駁道:“可也沒說這通幽的地方不會有硒粉。”


  他扭頭看向幾米開外的蘇季,問道:“你怎離得那麽遠?快過來瞧瞧是不是啊?”


  “提劍,真的假的是硒粉?白迢月又不是煉金師,一般人誰會去注意這個?”周挽風說。


  提劍反駁說:“他都能聞得出來是什麽,他怎麽不知道?我們沒人家讀破萬卷,沒人家努力唄。”


  這話懟的周挽風啞口無言,蠕動著薄唇是真的不知道說什麽,該說提劍不害臊還是白迢月真的有這個能力?

  常楓立在原地,彎腰撅起屁股一看地上的粉末,黃土地上一些赤色的粉末遍地,他抬手扇了扇,沒扇動,抬腳一看,鞋底已經沾了一大片硒粉。


  他立刻插話說:“迢月師姐,真的是硒粉,你不要過來了,以免自己身上也沾上,這水邊不小心就容易引起自燃。”


  周挽風的臉色沉了沉,低頭看著自己的鞋子,這可如何是好?硒粉遇水自燃起來的溫度甚是嚇人。雖然她不認識,但不代表她不知道。這前行之路難保不會沾染上水,誰又能萬無一失?

  正當她心裏琢磨著如何脫離險境之時,就聽蘇季說:“周挽風,我這裏剛好有一塊手帕,我借你,你不是也有手帕?待你不踩在這硒粉地上的時候,就把手帕墊在鞋底。”


  這是解決辦法?


  周挽風一聽,嗬嗬冷笑,“白迢月,你當我腦子有問題嗎?這麽薄的手帕,行動間硒粉必定會落下去,完全沾染上手帕,你是怕我死的不夠快?”


  “這不是想辦法嗎?這個辦法不行咱就換一個,既然鞋底已經沾了,而且這東西輕易弄不下去,那總要墊著個東西,能隔開那水,不就啥事沒有?周挽風,你盯著我作何?你別惦記我這衣服,對了,你的外衫不是可防雨?踩在腳底下不就萬無一失了嘛!”


  提劍看著周挽風和蘇季鬥嘴覺得不可思議,他這心裏直嘀咕,你說周挽風雖然有時候跟他生氣那麽兩三句,但是和白迢月這冷言少語的人那是有話都懶得說的,用周挽風當初說過的話,那就是跟白迢月說話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雲淡風輕可能連個眼神都不給你,她懶得受那個氣。


  既然無法一爭高低,那就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可是現在,他再看白迢月這張柔軟的小臉蛋上那粉嫩的唇瓣上下掀啊掀,說著什麽俏皮的話,真是讓人意外!


  他心裏頭更是反複琢磨,這麵上愁眉緊鎖,你說這個白迢月最近是不是為了設計摘星派那幾個狗東西而精神失常了?


  蘇季抬眼一瞧,就見提劍滿眼打量的目光望著自己,糟了!白迢月都說讓他少說話,閉嘴!他這是犯事兒了?!

  頓時聽得常楓拍手說:“迢月師姐,你這主意挺不錯。但我們其他人都沒有帶防雨用具,這可如何是好?”


  這一拍手讓提劍錯過眼神去,那邊周挽風看了一眼其他人,她到是懷璧其罪了,這個白迢月,真是讓人看著火大!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白迢月說的是個辦法。


  蘇季挑眉一看,周挽風這妹子怎地用一絲惡狠的目光看著他,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是自己說錯什麽了?


  不過他覺得,事到如今該說的還是要說。


  “這危險其中伴隨的也是諸多好處,眾所周知,這有硒粉的地方,必然有閃光果,我們打探一下,全部采了來,有多少采多少,待洛書城來了,裝進他的乾坤袋。”


  “閃光果?”有人微微疑惑,似是沒聽過這東西。


  蘇季解釋說:“我們日常是聽都不一定聽過的,除了煉金堂的弟子熟悉這材料,當然,身為煉丹師的周挽風肯定也知道這閃光果有多難得。”


  周挽風未說話,常楓插話說:“我想起來了,閃光果生長需要硒粉,雖然不清楚這裏為什麽會有硒粉,但這裏一定有可觀的閃光果。”


  閃光果啊,那是稀有材料。就連提劍都覺得眼熱,“我沒記錯的話,閃光果是高級煉金師和煉丹師都需要的材料。”


  就算他用不到,無法助力修為,但那都是錢啊!


  眾人激動的情緒溢於言表。


  周挽風冷靜道:“一件衣服我是沒有什麽舍不得的,但你們可知道,有閃光果的地方,也定然會有尖嘴雕,這東西是一惡獸,食人鮮血,殘暴的狠,實力也不一般。如果我去采擷閃光果,那這惡獸還是需要你們萬劍堂的引開,如何引開,是個問題。如果尖嘴雕掀起水花,大家都沒有多少勝算。”


  常楓突然睜大雙眼,“所以上麵山洞利爪所致的異常,或許就是尖嘴雕與雷獸互相打鬥留下的痕跡?”


  忽然有人說:“我這也是烏鴉嘴了,前麵還說實力懸殊大,提劍還笑話說找吃的要什麽武力值。如今看來,到是那些采珍珠的過來勝算大些。”


  這話說的眾人確實有一點泄氣,但提劍一聽,揚長了脖子。


  “你這說的什麽話?咱們出來是曆練的,不管如何艱辛,我們都一往無前,可不是躲在別人背後靠別人勝利成果分一杯羹的懦夫,你說是吧,白迢月?你這身手,咱們一起打頭陣。”


  閃光果,仿佛就是提劍的囊中之物,他立刻抽出了洛術劍。


  聞言,蘇季一個激靈,這提劍什麽玩意?

  常楓立刻笑說:“迢月師姐的實力有目共睹,她在我們還不放心嘛?往前走!”


  他這不是起哄,是真的盲目崇拜白迢月!


  可他蘇季,不是白迢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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